然而苏锦之忘了他脚下还有一滩水花,瘫软的身体无法支撑他站立,而那打滑的瓷砖地面就成了帮手,在推开那个男人的同时,苏锦之自己也没站稳,身形一晃摔倒在了地上。乳白色的瓷砖地面又冷又硬,脆弱的尾椎骨在地心引力的牵扯下颌瓷砖来了次结结实实的亲密接触,后果就是苏锦之痛得差点以为他的屁股不是他的屁股了。苏锦之眼眶一红,龇牙咧嘴地在地上小声的呻吟——这一次却是因为痛的。不过这也不是没有好处,起码在这样剧烈的痛苦下,刚刚那几乎能将他淹没的快感就被冲淡了许多。但是这样好时光却没有维持多久,因为男人似乎也没料到苏锦之会摔倒,还摔得这样瓷实,他一边喊着苏锦之的名字,一边伸出双手想要搀扶苏锦之从地上起来。于是苏锦之再一次被那灭顶的快感淹没,且没有丝毫反抗之力,他剧烈地颤了一下,雪白的身体在地板上绷直,宛如一条优美的长弓,但又很快松开。淡黄色的液体渐渐从少年下体流出,和地面上原本透明的雨水融为一体,如果再仔细看一下,说不定能在其中发现和瓷砖颜色接近的黏白液体,它散发着微弱的腥檀气,扩散出□□的味道,使其充满整间屋子。苏锦之能感觉有股热流从他的腿间冲出,失禁的快感和在陌生人面前释放的强烈羞耻让他终于哭出声,他在地上无助的扭动着,一边低喘一边求饶:“嗯……不……别、别碰我……”一场意外杀人事件2苏锦之选择再次进入虚构世界是为了治病的,他早就发现在治疗过程中,因为存在病症的部位不同,在虚构世界里展现出的病症也会随之变化,所以在进入虚构世界之前,他就已经做好了面对自已可能会患有ed的准备但他没有想到,除了ed之外,他竟还患有其他的疾病——还是这样羞耻怪异的病。犹如巨浪海啸般强烈不可阻挡的快感和高潮自男人握住他手腕的地方传来,而他则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这股快感征服爽到失禁,这样的羞耻感不啻于当众性交,苏锦之脸涨得通红,耳廓也像是熟透了的红樱桃样,因为刚刚高潮过,他浑身无力,只能软软地瘫倒在地上,无助地向前爬着,希冀这样就能逃离男人的触碰。姜黎山接到仆人的消息赶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画面。他亲爱的小侄子被雨水浇得浑身湿透,身下满是污浊不堪的液体,面庞绯红,低喘着小声抽泣,那细软娇媚的呻吟能轻易勾起每个男人的性欲,他动了动鼻子,毫不意外地嗅到了空气中那若有若无的腥檀昧。姜黎山抿住烟,张开双臂,任由仆人脱去他的风衣,随后双摘下手套,走到拉住少年的男人面前,朝他的脸上掸了掸烟灰,冷冷道:“谁允许你碰他的?”男人抬双,对上一双冷漠的灰色眼珠,他讷讷地道歉:“抱歉……老爷,我——”“下去吧,把艾伦喊来,这里太脏了。”姜黎山打断他的话,径直走到少年面前。躺在地上的少年目为男人的松手而获得了些喘息的空间。“之之……”姜黎山轻轻叹息着,唤了一声少年的名字,“你今天出去玩了吗?看你,浑身都湿透了。”男人的声音很温柔,然而与这温柔不符的却是他粗蛮的动作,他用手抓住少年脑后的头发,将他从地上拽起起面对着自己。苏锦之恍惚间似乎听到了姜黎山的声音,他以为那是他的错觉,刚想抬头,下一刻却被人拽住了头发。头皮被狠狠拉扯的感觉并不舒服,苏锦之睁开眼睛朝来人望去,目光却撞进一双熟悉的深邃灰眸之中,他张了张唇,男人的名字在舌尖跃动几了,出口时却变成了甜腻的呻吟,因为男人正用带有淡渍烟草味手指轻柔地抚着他的脸颊,原本狠狠拽住头发的手掌也逐渐松开,手指缓慢而暧昧地摩挲着他的头皮,带来灭顶的高潮。“不……呜……”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像是被人用舌头舔过,激起湿腻酥麻的快感,苏锦之在地上虚弱地挣扎着,却无力逃脱男人的桎梏。拥有一双灰色眼珠的男人轻轻揽着地上的少年,他的手指滑过年的面庞,又缓缓略过白暂的锁骨,最后才捏住唇间的烟蒂,将其摁灭在少年身下的水迹里。他搂住少年的膝盖,—把将少年从地上横抱起,朝另一个方向走去:“好了,我带你去换身衣服吧,你身上都是精液和雨水的腥味。”苏锦之没有听清他后成说的话,因为他似乎因为太过强烈的快感而变得意识模糊,似乎陷入了昏厥,等他醒来后他已经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物,躺在柔软干燥的大床上。他的下半身还残留着释放过后的酥软感,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肤都敏感得不行,哪怕是布料的轻微的摩挲都能让他忍不住颤抖。苏锦之翻了个身,却被手背的刺痛扯回思绪,他的手背上插有输液管,里面的透明液体正通过重力的原因缓缓流入他的体内。在以前,苏锦之是很讨厌这种冰凉的液体入侵他身体的,但是此刻这样的冰凉却让能让他的脑袋清醒,也能让他好好整理目为刚刚和姜黎山接触时,涌入他脑海里的一些记忆碎片,那些记忆不多,却能让他对他现在的身份有些基础的认识。他现在是姜黎山的侄子。—个患有严重社交恐惧症和其他怪病的青少年。原身的社交恐惧严重到一种什幺地步呢?严重到他和陌生人接触时会紧张到失禁的地步,所以刚才那羞耻的幕并不只是因为太过激烈的高潮,而那些因为和人接触而产生的灭顶快感,则是源少年患有的另一种怪病——一种类似于持续性性兴奋障碍的疾病。但不同于标准的持续性性兴奋障碍,原身不会像待续性性兴奋障碍的患者那样,每天无数次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地高潮,他只会在和人有着接触时才会高潮射精。哪怕接触的那个人带着手套,也只能略微消减快感的强度,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决这个问题。更重要的是,一个人是无法长期逃离和别人的接触的,长期的高潮和—天数次的射精让少年的身体变得十分虚弱,有时候甚至下不了床,一举—动都需要有仆人照顾,而这也加大了他和人接触的机会,使其成了—个恶性循环的圈子。最终结果就是少年长期的压力下,紧张、抑郁、焦躁的情绪得不到舒缓,而在陌生人面前失禁和射精的羞耻感使他更加恐惧社交,也患上了ed,即——勃起功能障碍。他的阴茎几乎只有在射精的那一刹会勃起,持续的时间也很短暂,姜黎山作为他的监护人带他看了很多医生也不管用。少年的前两个毛病苏锦之都没有,只有最后的这个的怪情况和他进入虚构世界前有些类似——苏锦之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他在面对姜黎山时,怎么也没有办法勃起所以他才让一号帮他看看到底是什么毛病,却没想到一进来就摊上个这么羞耻的身体。“你不该抱他过来的……”门口处传来些杂乱的脚步声,“他都脱水了……”“那怎么办?让他继续躺在那堆东西里?”男人熟悉的声音也随之响起,他嗤笑一声,“我是他的舅舅,起码他在面对我时不会紧张得失禁。”一场意外杀人事件3的确如他所说,苏锦之刚刚的失禁,很大原因是面对陌生人时的紧张和退怯,而不是由于那过于强烈的快感,也或许两者都兼而有之,但主要原因还是前者。因为这样的事已经发生过不止一次了。少年的身体注定他无法像正常人一样上课和社交,他有时候甚至连不怎么熟悉的仆人都会感到恐惧和害怕,所以他很早就退学在家,由固定的家庭教师教学,每天还要面对心理医生做心理疏导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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