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院里的姐姐说过,女人这一世,都要遭这罪,可你要是为喜欢的男人遭罪,再疼你也觉不出是疼,心里吃了一嘴蜜,尽剩高兴,原来都是骗他的……
两人的手,在被子底下关紧的牵连,渠锦堂的指腹,搭着一截常乐的胯骨,他不敢动,生怕唐突此刻的沉醉,他的身上热乎乎的,仿佛一瞬间回到那天夜里,那个绮丽的美梦,迢迢一轮明月,醉在他的心湖,涟漪荡漾。
他们谁都没对谁说实话,心照不宣的把那晚或埋或收藏,因而错过,渠锦堂痴痴看着常乐因为羞耻酡红的双颊,他把他脸上的红光,想象成新妇的羞色。
于是他也有了新郎倌的缱绻,十二万分的温柔:“趴过去。”
渠锦堂拿自己的枕头垫在常乐胸口,好叫他趴得舒服,然后才慢慢掰开他拽着裤子的手指,打圈揉了两把,活过了血,才去扽裤子。
他也羞臊,呼吸在炭上烤过那么烫,抖着手,颤颤巍巍扒开那两团晃眼的白肉,眼巴巴地瞧着那个被他糟蹋惨了的地方露出来,渠锦堂不会呼吸了。
瓷瓶怎么开的,怎么跌在床上,他是怎么拿手堵的瓶口,慌里慌张地捞那些油花花的药膏,他全忘了。
挖了药膏的指尖刚碰触皱褶,红肿的凹陷立刻受了惊的收缩。
汗从眉峰滚到眼窝,渠锦堂眨着眼睛,嗓子被烟燎过,熏哑了似的,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词儿:“你……忍着点……忍着……很快就好……很快……”
再往后,屋里就没人说话了,满耳朵咕叽、咕叽的抽动在膨胀,他们都在压抑、在忍受、在漫长的羞耻和激荡中冲撞:“嗯啊……”终于有一人,先溃不成军地叫出来……
黏糊糊的手指从屁股里拔出去,带出很轻的“滋”的一声响。
渠锦堂起身去架子上扯布巾,他躲开,一是惦着常乐是个薄脸皮,二来,他有他说不得的苦衷,拗着腰,躲躲闪闪,不敢挺直身子。
“我……”没法待下去了,渠锦堂找了个借口躲出去,“我去烧点水,给你擦身子!”
门一关上,他就靠在墙上,痛苦地捂住下身。
他的裤裆,狰狞地起了个大包,壮的一只手掌都团不过来。
恰好此时,有人冲进院子:“掌柜的,茂隆号的伙计来拉粮啦!”
渠锦堂一下没憋住,五指,要兜住什么似的攥紧。
“叫他们前头等着!”来人被他吼的,一只脚又缩回去。
渠锦堂仰脖子倚墙喘了好久,慢慢松手,裤裆上深深洇了一大片,他往井边走,水桶高高地砸向井中,又慢慢升起来。
哗啦,冰凉的水花当头淋下,冻得渠锦堂狠一哆嗦。
他恼自己,怎么一遇上常乐,就再也做不成他那个无忧无虑的渠家大少。
第28章
“慢点吃。”渠锦堂拿布巾小心抹掉常乐下巴颏的粥水,重新端起碗,舀了勺粥,吹凉了送到他嘴边,“再来点?”
常乐没什么精神气地摇头。
渠锦堂把枕头垫到他腰后,往碗里看,院里的燕儿都比他吃得多:“还有什么想吃的?给你弄碗醪糟鸡蛋?”
常乐病了这些日子,是渠锦堂鞍前马后的照顾,本来连灶都不知道怎么使的少爷,熏了一脸黑,也学会拉风箱了,天不亮下厨,等天泛白,炊烟已经把米香带进了房。
他不是榆木疙瘩,心里攒了多少东西,碰上这样的渠锦堂,也都硬不起来了:“不要了。”常乐欲言又止,仿佛存了念想,忍不住伸出一段舌头尖,“想……想吃北街马家的油炸糕。”
渠锦堂意乱情迷地盯着那截小舌头,心里已经盘算起从这儿到北街的路,一瞬间跨过半个城,嘴上还留意:“你病刚好,得吃清淡的……”说归说,到底下床套鞋,又去穿袄子,“好好躺着……”
常乐知道他不会拒绝,从他喝下他第一口喂来的粥,黑灰的脸上藏不住的亮,他就知道,他向渠锦堂要什么,渠锦堂也能给他:“我去去就回。”
渠锦堂前脚出去没多久,常乐披了衣衫到前店:“掌柜的!”伙计几天没见他,只听他大病了一场,这会儿乍一见,本就巴掌大的窄脸盘,比之前又小一圈,一副迎风扶柳的样子,忙放下活搀他,“您怎么出来啦,我扶您回后屋歇着去!”
他拂开伙计的手,靠在门边:“给我套辆车,我出去一趟。”
“出去?!”那哪儿行啊,要是让少东家知道,又要闹,“您这身子……”
再看常乐,脸还是煞白的脸,可眼神,那股子神采,还是他们的掌柜:“去吧。我出去的事儿,有你一个知道就成,别跟别人说。”
“嗳,掌柜的……可……可要是东家问起来……”伙计为难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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