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宇连忙抬手将巴掌摊开竖起来,做了个停止的手势:“那别说了,我们随便聊两句进去吧。我没习惯打听别人的隐私。”
“别人我还真不愿意说,但晓宇你没啥的。”许大茂抽出一支烟,也没点就先叹了口气:“这事憋在我心里也挺久了。要是你愿意听,我也想找人说说。”
张晓宇也有些带上苦笑了,感情自己反过来被赶鸭子上架了呗。
行吧,既然你许大茂那么想说,那我就听咯。
张晓宇带着这样的想法点了点头:“那你就说说吧。”
许大茂点燃烟,猛吸了一口吐了出来,低声说道:“也是月玲命不好。在7岁多那年,被人掳到没人的地方给...给欺负了!从那儿以后,她就变成这样了。”
张晓宇瞪大了眼睛,连刚吸了的一口烟都忘记吐出来了。
好几秒过后,他张嘴想说什么的时候,嘴里的烟使劲往外冒。
张晓宇连忙将这口烟吐了出去,很小声的说道:“大茂哥,这...这,唉!我嘴真贱啊!问你这个干什么啊?”
但他觉得有哪儿不对劲,疑惑的问道:“你们真没搞错?确定月玲被那畜生给...给欺负了?”
许大茂微微皱着眉头回忆了下,点头道:“应该没错。当时她走丢了半天时间,直到天都黑了,才被警察送回来的。说是被人发现她在马路上瞎溜达,谁靠近就跑。”
“然后有好心人找来了警察,警察都是先强行把她带到派出所。然后哄了很久才说出大概住哪儿,警察这才一路问到家里来的。这事你不记得了吗?你也住院里的啊!”
张晓宇搜索了下记忆,果断的摇摇头:“没印象!估计我在家里就没出来吧。你知道的,我比较内向的。”
“也是,你从小话就不多,也很少和院子里的孩子玩耍,确实挺内向的。”许大茂抽了口烟,继续说道:“不过自从你爸妈走了之后,你慢慢就变了。”
张晓宇瘪了瘪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那后来呢?为什么说月玲被...了呢。”
许大茂又开始了回忆:“我记得她回来的时候,人跟傻了似的。问她话,大部分时间都不吭声。警察把我我爸妈拉到一边去说话,我好奇也去偷听。”
“先是听见前面我说的警察怎么找到她的,接下来警察就说根据他们的判断,月玲很有可能是被人骗到某个地方欺负了。”
“因为她身上穿的衣服和裤子都已经破烂不堪,像是被人撕破的。最关键的是,她的裤子上还有血迹,大腿根、膝盖、脚上这些地方都有血迹。”
“我当时小,根本不知道欺负真正代表的意思是什么。我爸妈听完警察说的话,转身就看见了我。发现我在偷听,我妈过来揪着我的耳朵就把我扯了过去。”
“接着我爸我妈一起,再三叮嘱我不准把听到的话给任何人说,月玲也不能说。我也就真的没对任何人说,除了现在给你说了,娥子我都没说。”
张晓宇想了想,继续问道:“当时向姨应该给她洗过澡的吧?”
“好像没。”许大茂一边回忆,一边说道:“我妈只是抱着月玲哭,然后把我赶出了里屋。等再见着月玲的时候,她已经换了身衣服,但应该是没洗澡的。”
“呃!”张晓宇这下总算是知道事情的缘由了,暗道这个时代的人为了节约那点煤炭,洗澡一点都不勤快。
真不爱干净!
同时也把一个误会延续了那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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