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的目光被一抹不同寻常的景象吸引——不远处,一个被枯叶半掩的身影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与大地融为一体,已沉睡多时。黑衣女子立刻警觉起来,右手迅速搭上了弓弦,准备应对可能的危险。“破阵子!”当她终于看清那人的面容时,心中不禁掀起了惊涛骇浪,箭镞在瞬间对准了苏少。
她与苏少之间,曾有过无数次的针锋相对,每一次交锋都让她深感挫败。但苏少那超乎常人的实力,让她只能将仇恨深埋心底,等待复仇的时机。此刻,当她试探性地检查苏少的呼吸时,发现他的生命之火已微弱至极,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意。
“哼,气若游丝,这不正是我夺回猎日弓的最佳时机吗?”黑衣女子心中暗笑,猎日弓,那柄承载着家族荣耀与屈辱的长弓,她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它的回归。她毫不犹豫地摘下了苏少的储物袋,利用一种秘法,强行解除了苏少留在其上的灵魂印记。要知道,苏少的神识之强,在同辈之中几乎是无人能及,这也让她的行动充满了未知的风险。
然而,就在这关键的时刻,苏少那似乎已沉睡多时的眼眸,却悄然睁开了一丝缝隙,一抹狡黠的光芒在其中一闪而过……在那幽暗的夜色中,一位身着玄衣的女子,如同夜色中的魅影,正奋力地与一只看似平凡无奇却暗藏玄机的储物袋较劲。她的指尖闪烁着微光,仿佛是在与古老的封印进行一场无声的对话,终于,“啪嗒”一声,储物袋的禁制应声而解,内里空间宛如一方小世界,广阔无垠,竟足足有一百立方之大,让女子不禁低声惊叹:“这储物袋,简直是移动的宝藏库!”
她的心神化作一缕轻烟,悄然潜入这宝库之中,四处搜寻着那件传说中的神器——猎日弓。然而,来回穿梭,两遍、三遍,除了琳琅满目的珍稀材料,如星辰般点缀在空间的每一个角落,那猎日弓的影子却如同捉迷藏般,消失得无影无踪。女子的眉头紧锁,心中暗自嘀咕:“这些破铜烂铁虽好,却非我所求,猎日弓啊猎日弓,你究竟藏身何处?”
突然,一个灵光乍现,她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恍然大悟:“对啊,苏少身携至宝,那些宝物内部往往别有洞天,足以媲美储物袋!”想到这里,她的眼神变得炽热起来,宛如猎豹锁定了猎物。
一道无形的神识之箭,带着她的渴望与决心,嗖的一声,穿越了空间的界限,直击苏少的身体。在她的心中,不仅猎日弓,连那未知的至宝也成了囊中之物的幻想。
当她的神识穿梭至苏少的丹田,那里元轮如轮盘般缓缓旋转,其规模之大,竟是她的两倍有余,让女子不禁咋舌:“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难怪他元气如此雄厚!”但她无暇他顾,心系猎日弓,神识继续向前,闯入了一片浩瀚无垠的识海。
识海之内,云雾缭绕,宛如仙境,女子的神识在其中游走,却意外发现了悬浮于识海上空的神秘混沌石,其上流转着不规则的纹路,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仿佛是天地初开时的遗物。“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琅琊重宝?”女子的心跳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她毫不犹豫地靠近混沌石,欲将其纳入囊中,却不料,就在这一刻,“嗡”的一声,混沌石突然剧烈震动,一股古老而强大的力量从中涌出,瞬间将女子的神识击得粉碎。“噗!”一声闷响,女子口吐鲜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喃喃自语:“原来,重宝皆有灵……”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也惊动了沉睡中的苏少。他艰难地睁开眼睛,朦胧中看见不远处的女子正吐血不止,吓得他猛地坐起,双手摆出抱月之势,心中默念着无名经,周身元气仿佛江河之水,奔腾不息,誓要尽快恢复力量。
一场关于宝物、欲望与守护的较量,就此悄然拉开序幕……在那混沌石迸发出的余晖中,黑衣女子虽然身形微微颤抖,嘴角还挂着未干的血迹,但她那双锐利的眸子却捕捉到了苏少更加萎靡的气息,心中不禁生出几分胆气。
“苏少,把猎日弓乖乖交出来,我阿夜即刻离去,绝不逗留。否则,可别怪我利用你此刻的虚弱,来个不劳而获。”阿夜轻轻一抹嘴角的血渍,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冰冷,仿佛连空气都为之凝固。
苏少苦笑,望向那曾经并肩作战的黑衣女子,如今却成了自己眼前的威胁:“猎日弓?它早已被护国姥以‘未决胜负’为由,收入了她的宝库之中,如今的我,和你一样,也只是个空手而归的过客罢了。”
阿夜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手中不知何时已多了一枚小巧的储物戒指,正是从苏少身上搜来的:“别拿我当三岁孩童哄骗,这枚戒指里藏着的奇珍异宝,哪一样不是价值连城?就拿它们来换猎日弓,如何?”
苏少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阿夜,你我都曾是袁国麾下的勇士,共赴过无数生死之约,难道就不能网开一面吗?猎日弓,我真的已经没有了。”
阿夜的眉头紧锁,箭矢已在弓弦上蓄势待发:“你若不交,莫非真以为我不敢取你性命?别忘了,我可是箭无虚发的夜行者。”
苏少心中暗自盘算,如何利用这段对话拖延时间,让自己的内力缓缓恢复。他故作轻松地说:“阿夜,想当初我们在袁国的边疆,共抗外敌,那份情谊怎能轻言忘却?你又何必为了区区一把弓,伤了和气呢?”
阿夜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又被决绝所取代:“只要你交出猎日弓,从此山高水长,我们各走各路,互不相扰。”
苏少叹了口气,脸上写满了无辜:“唉,猎日弓真的不在我这儿,它早已是护国姥的囊中之物了。那日我们与护国姥立下赌约,你也是亲眼见证的,不是吗?”
提到那日的约定,阿夜的神色略微缓和,她确实记得那场未完的较量。如今比斗台上一片狼藉,胜负未分,苏少确实没有理由得到猎日弓。
然而,得不到猎日弓的阿夜,心中却生出了另一个念头:“哼,你的命倒是硬得很,连刀宗的十位长老都未能奈何你。那么,我阿夜的手段,你是否能承受得起呢?”她的目光在苏少身上游移,似乎在寻找着下一个目标。
苏少心中默念着无名经文,脸上却浮起一抹神秘的微笑:“阿夜,你我既是同事,你怎会舍得对我下手?说不定,你还得好好‘疼爱’我一番呢。”
“疼爱?”阿夜的脸颊不自觉地染上了一抹绯红,随即怒意横生,手中的箭矢猛地射出,直指苏少的一条手臂,但显然,她手下留情,箭矢只是擦破了空气,带着一丝风声呼啸而过。
“嗖——”箭矢虽未命中要害,但苏少的手臂上也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划痕,提醒着他,即便是同事之间,利益面前,也难免刀兵相见。在那个被夕阳染红的草地上,苏少仿佛一只灵活的泥鳅,突然在地上翻滚起来,巧妙地躲过了一支呼啸而来的铁箭矢,那铁箭矢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如同死神的低语。
“嘿,黑姑娘,要不咱们来一场草地上的‘翻滚大赛’如何?”苏少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他的体力与元气似乎在这一刻得到了神秘的恢复,对抗眼前的黑衣女子已是绰绰有余。
“翻滚大赛?滚你大爷的!”黑衣女子怒目圆睁,一股怒气直冲云霄,连平日里的温婉形象都顾不得了,直接爆了粗口。她迅速搭起弓箭,箭矢在元气的灌注下,仿佛被赋予了生命,带着对苏少满满的“爱意”——恨意,嗖的一声划破空气。
“哎呀,你这是要上演‘愤怒的小鸟’吗?不过嘛,我可是男子汉大丈夫,还是让我来教你如何正确地‘射击’吧。”苏少一边调侃,一边从背后抽出了一柄古朴的长弓,那是他曾无数次征战沙场的伴侣——猎日弓。据说,此弓一旦拉开,能射落天上的太阳,当然,这是夸张的说法,但足以证明其威力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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