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恪扒上墙头,说道:“不会,他无事待在书院作何,说不准早离开了,运气哪有这么差。”王业揪着蒋清渠的领子往墙边拖,“怕什么,有我们罩着你,若是还不成,你娘要揍的时候你就往四皇子那跑,他不是对你挺照顾?”蒋清渠缩着脖子没回答他,反而是指着树上,答非所问地说一句:“王兄看那树上,有个纸鸢。”纸鸢挂在枝头,有风的时候还随着花晃两下,徐子恪跳上墙头,跃几步就够到了纸鸢。蒋清渠羡慕地赞扬道:“子恪兄的轻功可真好。”王业和徐子恪把纸鸢翻个面,不约而同的皱起眉头。这纸鸢实在是丑,哪个小女儿家会放这种东西在天上飞?就连蒋清渠看了一眼都张着嘴愣住了,小声说:“这纸鸢好生奇怪。”丑得让人看不出是何物。“这画得是只乌鸡?”徐子恪疑惑道。王业嗤笑一声,评价:”小女儿家谁会在纸鸢画乌鸡,铁定是鹰隼一类。”蒋清渠又小声说:“其实小女儿家也不会画鹰隼,一般不都是燕雀蝴蝶什么的。”徐子恪拧着眉甩了甩纸鸢:“你觉得这像燕雀蝴蝶?”蒋清渠抬眸又看了一眼:“”“少说这些屁话,走不走,再不走没机会了。”徐子恪不耐烦的催二人,王业轻轻一跃就坐上墙头,这方蒋清渠扒着墙头艰难的攀。“子恪兄,你快拉我一把!”徐子恪嫌弃的摇摇头,冲他伸出手:“我说,你当真是一点功夫没学,丢人啊”蒋清渠艰难的攀上去,挂在墙头大喘气;“王,王兄啊,一会儿护卫看到”不等他说完,徐子恪和王业都像是见了鬼一样看着他身后,徐子恪哆哆嗦嗦地说:“娘的,不会吧”蒋清渠挂在那儿扭头瞄了一眼,顿时吓得魂飞西天,手一松就从墙上摔下来,发出一声哀嚎。沈离经笑了一声,瞄向身边的人,心想:还真是一个个都怕闻人宴,从前在青崖山,几个小师弟都是绕着他走,一旦临到闻人宴监学巡夜,再皮的弟子都老老实实。闻人宴修长的身形往那一立,冷冽的眼神只是轻轻一扫,墙上的二人立刻跳下来,把地上的蒋清渠捞起来,在闻人宴面前站得笔直。“找郁覃领罚。”嗓音低沉缓慢,还带着一丝漫不经心。郁覃是闻人宴的护卫,武功高强又好说话,闲来无事还会教学生武功,找他领罚就权当是强身健体了。二人听到找郁覃领罚面上一喜,连忙拉着一脸生不如死的蒋清渠离开。徐子恪还特意打量了沈离经几眼,这一看就让他心里一惊。这不是宫宴上的冰美人吗?居然胆子这么大往男院跑?还好好的和丞相站在一起!他还想多看几眼,看个仔细,猛然间接触到闻人宴不太友善的目光,连忙扭过头拉着蒋清渠飞奔。沈离经看到墙边的纸鸢走过去捡起来,微微盈身对闻人宴道谢:“谢过丞相,既如此,小女便告辞了。”他点点头,任由她离开。沈离经回到女院的时候闻人熏正坐在石头上哭哭啼啼,她的侍卫冷眼旁观。倒不是没哄,只是无论侍卫怎么哄,闻人熏都哭闹着要纸鸢,他索性任由她哭,哭累了沈离经就回来了。沈离经蹲下来揉揉闻人熏的脸蛋:“你父亲可是闻人氏家主,母亲是公主,叔叔又是当朝丞相,他们都那么厉害,怎么你是个小哭包呀?”“熏儿才不是小哭包!”小丫头脸涨得通红,眼睛里透亮的泛着水光。沈离经也知道这是因为自己,不由得有点心虚。“纸鸢给你带回来了,修好了就能玩,姐姐先回去了,你乖乖听话知道吗?下次过来给你带糖。”沈离经面上露出哄小孩的微笑,心里却在嘀咕:下次绝对不来。好不容易哄好了闻人熏,等她回去的时候已经迟了,其他学生都端坐好,面前摆着笔墨纸砚和一些染料。台上端坐的人板着脸,看她的眼神中带着不满。沈离经心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好死不死居然是闻人霜。“坐下吧,念你初犯便饶你一回。”闻人霜看到她迟到自然是不满,又想到在院子里哭闹个不停的闻人熏和她衣裙上的泥土,多少也能想到一些,摊上这么个小祖宗难怪迟到。闻人霜画技名满京城,师父是天下第一的丹青画手,让她屈尊教一群娇滴滴的小姐作画,对她而言简直是折辱了她。闻人霜心高气傲,她教出来的学生就算不能做到青出于蓝,也定是那百里挑一的俊才。偏偏当初的沈离经是个例外,无论画多少遍也没有进步,最后索性不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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