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是保住了我的东里师妹。唉……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就让我这个师父替她做主。……“这,这就是师父想的?”我不敢相信。“你呢?你又是怎么想的?你就是那么想要嫁人么?”“我……”“回答我。”性情温顺的少年一下子大变,黑色眸子中红色渐渐显现。奇怪,为什么这句话莫名的熟悉?“回答我!”陌生,压抑。不同于雪狐皇的那种压抑,也不同于祭与长老带给我的那种逼迫感,更是不同于那些人将我欺负而带给我的惧怕感。哥哥带给我的压抑,是让我想要情不自禁靠近他,是让我感到他的无奈。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倾儿,你怎么了?”“无事,不劳师父费心。”一个结界,一种高深的结界印上了大门。“哥哥告诉过你,雪狐一族绝非善类……”“我,我不想。”思绪混乱,勉强吐出几个字。“你不想,我看你倒有几分期待。”“唔……”一想起雪狐一族,想起他们身上的气味我的胸口就有些憋闷,身体的无力感更是虚脱。“哥哥……你……”“你想说什么?”“哥哥,我不想嫁给雪狐一族,掌事姐姐说我这个年纪已经可以嫁人。这样,也能帮你减轻负担。”“可以嫁人?”少年的嘴角勾起,红色的眸子迷离,有些不太像他。哥哥他……这样是太可怕了,我……我跑到门前,想要冲出去。虽然没有法力,但哥哥布置得结界什么的我总能打开。怎么不顶用!一次,两次,三次,怎么会都没有用?“这结界师父都不曾知道,你又如何打开?”念倾的身影步步逼近。“你现在身体无力,宗气不畅,你以为还能逃出去么?”“为什么?”我不解。“……”这一问使得那人沉默了许久。“你不是一直想要知道你的这种征象是如何缓解的么?我现在就告诉你。”一时间头脑昏沉,只觉得铺天盖地,天昏地暗。这是不是人们常说的地老天荒?水绾居。“敢问雷恒道友,为何要让君儿姑娘为令郎的良人?”“不瞒你说,我雷恒座下有三个儿子。大儿子和二儿子均已成婚,到了小儿子雷泽这里便是没有合适的女子了。小儿雷泽独好音乐,前些日子听得君儿姑娘的琵琶更是难逃一绝。于是萌生出一定要把佳人寻到的念头。”“君儿嫁给雪狐一族,也可以说是门当户对。只可惜君儿的性子有些顽劣,不知令郎……”“君儿姑娘眉目清秀,难觅佳人。舞为神舞,静的心听。在若嫁与我雪狐一族,也可谓一道绝景。”“如此甚好。这聘礼我这个做师父的就先替她收下了。”“好说好说。阿泽的花烛夜老夫一定请你去雪山,喝喜酒。”两位老朋友在这里把酒言欢,却不知深处的景色是迥然不同。“哥哥,你……”我被气的说不出话来,悲伤的记忆再次蔓延心头,狠狠地推拒。为什么?为什么那个人还是这么自以为是?一年的时间静心,修心我的心很难再起波澜,可方才……我看到了阿彻的影子。静心,修心。就算入不了仙门,习不了法术,进入佛门禅心也是无怨无悔。你为什么强行带我回来?时间已经是申时,师父他老人家想必去和那个雪狐皇叙旧了,哭完了。我的脑子有些乱,还是去竹林散散心。妹妹,我知道你也许在想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或者是想要找到一个愿意和你结连理枝的少年郎;亦或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的至死不渝。可你我宿命注定如此。你若不愿,我们兄妹相称就是。这命格我就算拼尽全力也要为你改。看着自己的妹妹风风光光的出嫁也不错。……唉……出嫁,宿命,到底什么是我能躲避的,什么又是我怎么躲避也躲避不了的?“君儿,倾儿呢?”师父手拿这红色拜帖走了过来。“哥哥不在,师父有事吗?”按理,我还是叫南荣长者一声师父。“是这样,这雪狐皇来为他的小儿子雷泽提亲。因你与雷泽年纪相仿。为师觉得也是不错。婚期定在下个月初八。这是拜帖。”想起师父的话突然觉得恶心,再者雪狐一族的高压也让我噤若寒蝉,又加上心烦意乱。空道:“师父的美意徒儿恐怕不能消受,徒儿已经决定遁入空门。”“什么?空门?师父这些年白养你了么?”南荣长者十分不悦。“师父,这飘渺峰也没有明令禁止弟子谈情说爱。所以……雪狐一族,我高攀不起……也觉得不想高攀。”说罢,我转身向卧房走去,关上了门。“你……”南荣长者已经是面色由青到紫。“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婚事由你不得。”丢下一句话,愤愤的走了。“师父只是我兄妹二人的师父,相比父亲,还是差的远吧?”念倾即刻走了过来,半点余地也不留。“婚事已经定下,这可如何是好?”师父在一旁着急。“师父只是传授我兄妹技艺,终身大事还是不劳烦师父了。无论小妹怎么选我都会尊重她的意愿。”那人冷道。“孺子不可教也。”☆、拾肆东里香那个传信的弟子走的十分匆匆忙忙,哪里像是来传信的?简直就像……是诱饵。“两位还麻烦快一点,东里掌门就在这边。”奇怪,他引得确是去东里宫的路无疑,可这飘渺烟雾又是从哪里来的?还有迷香,熏的头疼。“这位师兄,东里掌门什么时候种了香?”我问道。“东里掌门么,这香是‘仙魂绕’,是前两天刚种的。两位还是走快一点,免得让东里掌门等急了。”你说他是不是有些问题?嗯,依我之见,定是东里想要惹出事端。东里掌门性子温顺,怎么会?眼前的弟子明显就是个纸影,或者说被人控制了心智。那……无事,这鸿门宴她是想要势在必得。那么我们就让她一手,一会儿来个将计就计。东里宫。这是怎么了?一进门我就感觉气氛不太对。北宫,西门,东里坐在北面,雪狐皇一族坐在南面,而掌管祭祀的祭与竟西上座。“念倾念君见过掌门,北宫长者,西门长者。”施礼。“敢问东里掌门找我兄妹二人所谓何事?”哥哥拉住我的手,冷道。“念倾,你先退下,本掌门就是想找君儿姑娘唠唠家常。”“恕念倾不能从命,念君是我的妹妹,我做为父兄再次旁听有何不可?”“大胆,掌门说话岂是你能反驳的?”坐在西面的祭与长老大和一声,手指扣的桌子脆响。“是念倾太担心了。”哥哥从大门走了出去。压抑,深沉的压抑。空气中满是悲伤与心酸的味道,不,还有一个女人的妒忌。祭与长老手起,一道法印结于门上。“念君,我问你话你答便是。不可多言。”“是。”哥哥方才在看似生气的瞬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时在我身上上了一层结界。“我问你,你可知晓初八与雷泽公子成婚?”“知晓。”“距离婚期两日时你不告而别,可有这件事?”“有。”“一切就说的通了。西门,还请你将虚无镜呈上来,让君儿姑娘看的明明白白。”虚无镜?!是夜。我拉雷泽公子进入我的房间,正在缠绵之际,却发现东里掌门的肚兜却挂在了他的腰上。我怒斥,骂他是负心汉,还逼迫他与东里掌门和离。“君儿姑娘,虚无镜定真假,你拒绝了雷泽公子,暗地里却又……你抢了东里掌门的夫君,可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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