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栀茉听他这样说,火热的脸颊又上升了一个温度,脑袋更加晕乎了,
她笑骂道:“你嘴是被灌了蜜么?”
她以为王月后面又要说一些不正经的话,哪知他一正色,端起桌上的酒杯一口饮下,
谢栀茉愣愣地看着他,
只听他慢慢说道:“栀茉,其实我是被赶出来。”说完,他自己又倒满酒,准备再喝,
谢栀茉站了起来,手蒙住他的酒杯,关心道:“你慢点!这么急作甚?”
“我只喝这一杯,可好?”王月也站了起来,询问道,
谢栀茉放开了酒杯上的手,他再次一饮而尽,
谢栀茉昏昏沉沉走了过来,柔声问道:“我们出去看星星,好不好?”
王月双手捧住谢栀茉的脸,说道:“你别动,你越动我头越晕!”
看来他真的喝醉了,谢栀茉拉着他的手,走了两步发现他走路踉踉跄跄,她自己其实也有点,就搂住他的腰往门口走去,
两人歪歪扭扭终于走出了厨房,
今夜没有月光,星星也只有两三颗,虽然黑暗但也很宁静!
门口是王月几年前做的木质秋千,两人并排坐了上去,谢栀茉看向无尽的天空,几点星光晃呀晃的,怎么也看不清。
醉酒原来是这种感觉。
王月的头倒在了谢栀茉的肩上,他无情绪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我父亲由于我母亲一直未孕,就再娶了一个,那个女人很快便生了两个儿子,父亲特别高兴,对母亲渐渐冷落!”
谢栀茉没有说话,只是把手伸了过去,揽住了王月的肩,
王月声音开始低沉起来,他继续说道:“过了多年,母亲才生下我,只是落下一身的毛病,吃了很多药,父亲常年在外征战,母亲只有父亲偶尔来看她时,才笑过。”
然后王月开始沉默,
谢栀茉静静等待,过了一会儿,充满了痛苦的声音响起:“母亲在我十二岁彻底离开了我,父亲都没有回来,那个女人使出一条毒计,在三个月后把我赶了出来,并且还让人把我送来了这个世界!”
谢栀茉的手,从王月的肩上换到他的脸上,她心疼地用掌心轻轻摩挲着他的脸,冀希给他温暖,
未想到,他敞开心扉的这天是揭开自己血淋淋的伤疤,
他受的苦比她多太多,
他被送来这个凡人世界时,修炼资源肯定是没有的,这个世界灵气匮乏,那人应该是想他老死在这个世界。
“以后我对你好!”谢栀茉承诺道,她没有问他问题,只因她不想他再想起伤心之事!他是何出身都不重要,她以后会把他当成最重要的人!
“嗯!”肩头的声音恢复正常....
“滴答!滴答!滴答!....”
谢栀茉是被梦中雨滴声音吵醒的,她想睁开双眼,可眼皮重于千斤,她感觉头重脚轻!
头下的枕头却是硬邦邦的,她伸出双手,开始摸索,想去找寻枕头,
手触中,是又软又硬,她手朝上,嗯,是脸?鼻子?嘴?
她一个激灵,睁开双眼,触目处,是绯红的脖子,
谢栀茉慌张坐了起来,王月红着脸正用玩味的眼神看着她,
“我?....”谢栀茉惊慌失措地说道,他们昨晚不是在秋千上看星星么?王月还枕着自己的肩说着心里话,
她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还是在秋千上,外面正下着大雨,秋千的位置却是干的,应该是王月施的防护罩,她突然松了一口气,
只是自己何时睡在他怀抱了?酒,喝酒真的误事啊!
“你得对我负责!”王月悠悠的声音传来,
“啊?”谢栀茉听得云里雾里,
“我不但被你睡了,还被你摸了,你难道不应该对我负责?”王月伸伸僵硬的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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