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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在危言耸听，而是上一世血淋淋的事实。

楚母卡住了，被初夏两句话怼的哑口无言。

初夏的耐心到了极限。

“是磕头道歉，还是交给公安？

我给你三秒。”

“妈……

大娘……”

方明兰哭成了泪人一样，让她给这个贱人磕头，简直就是要了她的命。

可是要真是报警，这事闹大了，不光名声没有了，恐怕连工作都会保不住了。

楚母还想说话，楚锋直接走到了她身边。

“妈，你现在累了，我送你回屋。”

根本没有在给楚母任何说话的机会，楚锋拽着她的胳膊，出了屋。

“三……二……”

初夏嘴里报出的数字，好像是一把锋利的尖刀，扎在方明兰的心上。

方明兰死咬着嘴唇，一股血液的腥腻流进嘴里。

“初、夏、对、不、起！”

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字一顿。

初夏的脊梁站的笔直，低垂着眼皮，看着弯腰磕头的方明兰。

一个。

两个。

三个。

屋子里死一般的寂静。

方明兰三个响头磕在地上，额头上沾满地上的灰土。

紧接着便是方母泣不成声。

从小到大宝贝的闺女啊，什么时候受过这么大的屈辱。

方明兰踉跄着从地上站起来。

几乎扭曲的脸上充满了恨意。

“现在可以了吧？”

初夏淡淡的“嗯”了一声，“马马虎虎。”

方明兰只觉得气血翻涌，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噗！

鲜红的血液，落在地上，方母，楚父，还有刚刚回来的楚锋，全都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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