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锋那什么的时候从来都非常凶悍,可那至少是属于人范畴的凶悍。方征心底冒出一阵冷汗,现在这模样的子锋,都不属于人的范畴了。简直是个野兽。野兽是如何征服伴侣交.媾的?方征不想做这个比较。但他真的错觉此刻是一只野兽准备那什么他。
方征发现子锋的背部也坚硬如铁,他一开始试图唤子锋的名字让他清醒过来,随即方征发现不管是叫“小风”还是“子锋”,都会让对方更加兴奋。那双殷红与漆黑交替的深邃瞳孔带着赤.裸裸毫不遮掩的浓重欲.望,像是盯紧猎物般死死盯着方征。
那里不再是麦穗,而是枪筒凶器……或许这两者,本就互相依存。
方征一开始居然还担心子锋的伤势,但当他被摁在石壁上动弹不得,扒光了衣服迎接那比意料之中还要坚硬火热的东西的时候,见子锋的体力和动作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居然松口气。但他情不自禁想到所谓的:方寸之间血光之灾……真的是……这小坏蛋……方征喘息着想:为什么每次……都那么疼……
而且方征自己的伤势也没痊愈,虽然不致命,但两下相叠,简直是酷刑。
子锋既像是眷恋他的小动物,又像是无情的野兽。方征在心智上总是爱把子锋当小孩子,但小孩子有时候最天真也最残忍。特别是这“小孩子”下面长了比普通人那什么大得多的东西,又完全拥有过分成熟的性需求、且没人能制约他之时。
方征额头汗水涟涟,眼眶边不受控制的生理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流,他被这无知觉的可恶“小孩”弄得几度晕厥过去,嗓子都哑了,但对方置若罔闻。从前子锋能听懂人话时,偶尔还会满足一下方征的休息要求,但这次根本就是对空气说话。
方征是在水边醒来的,这山腹往里走有一泓泉水。子锋似乎给他清洗过。方征浑身痕迹斑驳、水洗过也依然有未褪的红痕。他之前战斗中的伤势倒是痊愈了,这倒是比方征预估得要快得多,方征暗暗想难道是最近他练功又有突破了?可是身体其他部分没有感觉到……
子锋不在旁边。方征又自己再盥洗了一遍,挣扎着爬出泉水。他自己的衣服被撕得一条条的,根本没法穿。附近有许多兽皮和稻草,还有几块生肉和几只野果。
方征找了些兽皮把身上遮住,四处都没有找到火石,他不愿吃生肉,就只把果子吃掉,又累得昏倒过去。再次醒来已经半夜,他感受到身边体温滚烫,子锋把他圈在怀里牢牢锢住。
方征迷糊中忽然想到子锋心口的匕首,吓了一大跳,赶紧伸手去探。但当他小心翼翼碰到那匕首柄端,却发现那玩意在子锋身体上已经固定得纹丝不动,就像从他身体里长出来了的似的。即便稍微用力挤压到也不会晃。这让方征另一重意义上的担心,子锋身体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他的血液和皮肤不同寻常的颜色和斑纹,还有他发狂后失去神智直到现在也没清醒……
半醒半梦之间,方征被子锋翻过身子,那硬如烙铁的狰狞凶器又再次造访了他筋疲力尽的身体。失去神智后的子锋在那方面似乎释放本性的野兽,时间更久也更不留情。
方征醒来后,头昏得厉害。他想让子锋去找火石,可是子锋听不懂他的吩咐和要求。见方征不吃生肉,还强迫喂他吞咽下去。
或许是被这两番没有节制的索求,又或许子锋那不正常的血里有什么、又或许是方征伤势刚痊愈不久、又或者生肉里的细菌、方征觉得跟发烧了似的。他趁着白天子锋出去,勉强想爬到悬崖边采点草药,可是当他探出头时,悚然发现这个洞窟上面是绝壁、下面也是绝壁。只有几条藤蔓上下。
方征攀着一根藤蔓,还好这里有小蓟草,可以清热。方征估算了一下高差和上下的岩石,觉得以他现在这种头昏的状态是无法离开的。但当他爬回那岩壁上的洞窟时,刚一上去就被双眼赤红的子锋慌张地拉了进去。子锋冲着他半是愤怒半是惊惶地嚎着。方征莫名其妙。
子锋试探着他偏高的体温,忽然咬破舌尖给方征渡血过去。那血味道实在太腥了,方征简直咽不下去,被子锋舌头抵着强迫他咽下,干呕了半天也没呕出来。
过了大半天方征果然不头晕了,发热也退了下去。但子锋又把他扑在泉水里做了一次,累得方征又睡了大半天才醒过来。
随后几天,子锋用一根长藤拴住方征的手和腰。方征在无奈中消化了这个事实——子锋如今居然在囚禁他。每天有大半天时间把他囚禁在这与世隔绝的小山洞里操干,不准方征离开。仿佛这里是子锋要筑巢的窝,而方征就是他用来那什么的那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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