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洒出水量骤然加大,淋了却夏一身。
却夏应付不及,微恼地仰回脸,刚要开口,眸子就先被低压下来的那双黑漆漆的慑人眼眸给淹没了。
t恤裙原本就单薄,淋了水之后更薄如蝉翼,底下纯色浅v的小裤都若隐若现。
陈不恪低低睨着,将人抵在花洒墙前,喉结深滚。
“却总,”他嗓音被淋浴冲得低轻,像沾一点松散的笑,却又好像只是为了藏起更沉更深的真实情绪,“给个提示么。”
“什么…提示。”却夏抑着不安,假装无事地仰眸。
陈不恪懒慢着声线:“我被允许到哪一步?”
“?”
“既然是你搬出去的条件交换,那我可以过分点吧?”陈不恪低到她耳旁,轻声却深哑地笑,“用腿可以吗?”
“——?”
白毛祸害的每一次下限探索,必然伴随着一次小狐狸的观冲击和重塑。
在却夏的理智暂时土崩瓦解,大脑一片空白的间隙里,白毛祸害还在她耳边谆谆善诱:“对你来说,应该比用手轻松。因为你不需要动。”
却夏直觉前面有坑,但是听起来陈不恪说的又应该是事实阐述。
在小狐狸迟疑着,将信将疑地慢慢点下狐狸脑袋开始,一张巨大的幽黑的网,就像只无边的兽口,啊呜一声,就给小狐狸连皮带毛吞了下去。
漫长的不知道多久后,浴室的磨砂落地玻璃早被里面的水雾蒸满了一层又一层。
而花洒下的那个角落,上面无数次摁上只纤细的手,连指节都被咬出暧|昧的痕。它带着无力的挣扎和几乎被迫出的哭腔,划破水汽,拖下长长的水痕,却又总是被无数次扣着手腕拽回去,承受更进一轮的鞭|挞。
等意识模糊的小狐狸被餍足的大白老虎叼出浴室,瞥见落地窗外,从进去前的晴空到天色擦黑,她只能恨恨又无力地把细白的牙咬到抱托着她的白毛的颈旁。
“陈不恪你这个骗人的狗…”
陈不恪的愉悦几乎要餍满胸腔,他托着女孩的蝴蝶骨,把人轻搁放进床里。
他垂眸,望着她微微干涩的唇瓣,低头过去轻舔过,又没忍住勾开她唇齿哄她一吻。
女孩在困累的睡梦里被他折腾,不耐地咬了下他舌尖。
陈不恪微微吃疼,却更笑了。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喜欢折腾你,好像想把全部的你都‘吃’了。做得太过,有点对不起我们却总了。”陈不恪在她旁边躺下来,将又昏睡过去的女孩搂进怀里,他轻吻她额头。
“但相信我好不好,我心甘情愿给你我和我的一切。只要你愿意要。”
“晚安,却夏。”
“明天会是个好天气的。”
·
却夏之前租住的地方,原本就有考虑到精神康复中心的距离,确实比从陈不恪那儿往返方便得多。
七月临近,暑热感越来越重。
honey已经接回陈不恪那边,高考成绩和分数线还未公布,却夏闲来无事,索性早上出发、傍晚回家,一天多数时间都跑到康复中心“避暑”去了。
但避暑也有避暑的问题。
上半年里,陈不恪的恋情绯闻闹得满城风雨,连带着她的名字也时被提起,彼时院里知道她的几个护工阿姨还只是犹疑。
等到这月初,发布会结束,恋情官宣,照片都跟着登报,却夏每趟来到康复中心,都能见着好几个护工扒缝站在门外朝里面巴望的身影。
却夏也只能当没看到。
负责这片专区的护士今天来给却夏母亲做监测,赶走了门口的护工。
“却夏,今天怎么又过来了?”女护士端着药进来,顺手把病房门带上一半。
“媛姐。”
却夏起身,注意到她动作,“抱歉,给您和院里添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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