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下猜测,莫非在西王母时期,这里就已经有两种蛇了,这种双鳞大蟒可能是这种鸡冠蛇的天敌?于是便问一旁的闷油瓶道:“这两种蛇在打斗?”
闷油瓶摸了摸石刻,摇头道:“不对,这是交配。”
“交配?”靠!他这不是在开玩笑吧,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蛇,而且体型相差这么大,怎么交配啊?
他明显听见了我语气中的疑惑,于是便问我(虽然我并不明白他怎么突然问了这个问题):“你知道什么是老鸨吗?”
“老鸨就是开妓院的啊?”我愣愣的回答道。
“那是一种戏称,老鸨其实是一种鸟,古时候有人发现,老鸨这种鸟,只有雌鸟,没有雄鸟,它们要繁衍后代,可以和任何其他品种的鸟类交配,为万鸟之妻,所以人们就用这种来代称人尽可夫的妓女。”闷油瓶淡淡道。“然而,事实上古人对于老鸨的说法是完全错误的,老鸨其实是有雄鸟的,但是,这种鸟类,他们的雌雄个体差异太大了,雄鸟比雌鸟大了好几倍,所以就被误认为是两种不同的鸟。”
我听懂了他的话,立即明白他之前说的交配是怎么一回事。
之后的浮雕,是一连串膜拜的场景,从整体来看,就发现巨石的表现手法,中心是蛇的生殖场景,四周是对于蛇的祭祀,蛇的饲养,以及蛇与人的战争。如闷油瓶所说,这是一块记述蛇的信息的石壁。
也不知用了多长时间看完了这些东西,闷油瓶看上去有些疲累,额前渗出了冷汗,我便扶着他坐了下来。
原本以为他睡了一觉应该不会有事了,但现在发现明显不是这么一回事,我握住他的手,发现体温异常的低,便黑着脸骂他都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万一今晚再有危险要怎么挨。
他抿了抿嘴,然后淡然道:“该怎么挨就怎么挨。”我差点听晕过去,心想这真他娘是个好办法,感情他以前都是这样过来的?还能活在我面前真不知道是他要感谢天感谢地,还是他感动了天感动了地。
正当我在“感谢”和“感动”之间做着抉择的时候,他又开了口:“就算挨不过去也得挨,否则你怎么办?”
然后我就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感动。当然是我被他感动了,而不是天地被他感动了。
虽然很丢脸,一个大老爷们的动不动就感动到底算怎么回事,可是一想起说这些话的人是张起灵,而这些话他也不会说给第二个人听,我就不免觉得温暖。
“而且,你说‘你好怕我出事’……”他还想说什么,却被我突然的拥抱打断了。
13.
我把头埋在他的颈间,吸了吸鼻子,闷油瓶的身体有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闻起来好舒心,便将头颅埋得更深,他像是犹豫了一下,我感觉他动了动双臂,停顿了一会才圈住了我。
“吴邪?”他看我没有动静,在我耳边低低唤了一声,从他嘴里吐出的温热气息弄的我的耳朵痒痒的。
“为什么是我?”我傻傻地问,其实早就想知道了。他对我做的这些事情,好像从来都没有给过我理由,而我也就傻傻的接受,不问不辨。
“起灵,为什么是我?”见他不答,我又问了一遍。而后他终于有了动作,却仍不回答。
他将我带离他的怀抱,双唇摩挲着碰上我的,一下一下。有时又故意离得很近,我被他吐出的气息弄得心烦意乱,他娘的咋这么不干脆!脑袋一当机,我干脆按住他的脑袋吻了上去,也许是我花了眼,我觉得他好像得逞似得邪邪一笑,原来他也有这样的表情?然后他便轻柔温和的触碰着浅吻我,慢慢被他夺去了主导权。
我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个夜晚,那个侵略味道十足的张起灵,此时却温柔的像只猫。他的心一直很柔软,只是一直都没找到一个能让自己放下一身戒备和劳累的人而已。
被这样的男人吻着着实非常舒服,我不自觉的眯起了眼,也不知道他是不想回答还是不知怎么回答,总觉得又陷入了他的圈套。
我被他吻得几乎就要失去意识,也不想管那些有的没的了。他的手开始不安分地探入我的襟衫,我讶异的低呼一声,很快便被他褪去了上衣,他开始亲吻我的脖子,在上面辗转反侧,轻咬或是舔舐,他的双手慢慢抚过我背后的脊椎,一格格地向下移动。瘙痒的感觉让我难耐的扭动身子,我只不过是问了他一个问题,他老兄有必要用这样的方式回答我吗?况且这算是什么回答!
可该气的不是他这样的回答方式,而是我那不受控制的思维,我什么时候被这瓶子吃的那么死了?连抗议都将要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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