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学到附高,他和姚鹿一直做同桌,互生好感后,暧昧了几个月,最后是他鼓起勇气,捅破了窗户纸,彼此又相爱了半年,他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事,有甜蜜、有惶恐、有难过,然而几个月时间,姚鹿就全都忘了。
林深实在不明白,一个人的爱情保鲜期怎么会如此短暂?怎么会这么快变质?变质后怎么就这样无情无义?他甚至曾一度怀疑姚鹿是lithromantic,后来仔细想了想,又觉得不像。
他一直以为,他对姚鹿是彻底死心了,不抱有任何幻想和期待,然而就是今天,当他在19楼旧宅遇到姚鹿时,他才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忘,无论是人还是从前的点点滴滴,均烙刻在他记忆的深处,永远不会被抹去。
一阵铃声忽然响起,林深倏然睁开眼睛,回忆戛然而止,他抓起手机看一眼,眉头皱了皱,旋即接通。
“喂,小熙?打我电话干吗?”
“深哥,我片拍完了,要回老家过年了,临走前想跟你说一声。”电话那边,是一个软软的男孩子声音。
“拍片?”林深诧异道,“什么片?你之前没跟我说过?”
“说过几次了好吗?”小熙不满道,“是个法制宣传节目,我在里面演一个被老师猥亵的高中生的同学,导演说最迟明年三月份,这期就能在市电视台播放了,到时候你一定得看我哦。”
“好好好,一定看。”林深敷衍道,继而又问:“你什么时候回老家?票买了吗?这都二十三了,还能买到票吗?”
“深哥,你怎么回事啊!”小熙嗔怪道,“人家之前跟你说,我家就在隔壁市,什么买不到票啊!汽车站短途大巴车,30分钟一趟好吗?”
林深揉着太阳穴,说:“是吗?呵呵,我可能给忘了,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你就是不够爱我,我跟你说什么都记不住!”小熙不悦道,“我年后初八就回来,有活干,要去拍个平面广告。”
“平面广告?”林深疑惑道,“你都能接这么高大上的活啦?”
“哪里高大上呀!”小熙谦虚地说,“就是我高中同学他二姨的服装店开业,想找个模特,拍几张宣传海报放店里,说显得上档次一些,他二姨店里卖的都是杂牌子,批发市场进的货。”
林深嘴角抽搐道:“那也挺好的,总归是抛头露脸的活。”
“说的也是。”小熙笑道,“不过深哥,我今天打电话,不是单纯问你好哦。”
林深闻言,扬了扬眉,暧昧地问:“哦?那你跟哥哥说说,怎么个不单纯?”
“深哥,你真是的,又调戏人!”
“那你硬了没?”
“你真是坏死了!”
“说吧,什么事?”
“我今天想见见你。”小熙诚恳地说,“好多天没见了,有点想你了。”
“哦?”林深抻长了音,问:“就想见——见——,这么简单?”
“深哥,你别这样!”小熙小声说,“我不想跟你说了。”
林深一边用言语调戏小熙,脑子里想的却是姚鹿的唇,姚鹿的腰,不过片刻,只觉浑身燥热,眼神也暗下来,沉声道:“我现在办完事开车回去了,一会来我家找我。”
小熙乖巧地说:“好的深哥,晚点见哦,爱你!”说着啵了一下手机,林深马上恶狠狠地说:“看我晚上不弄死你!”
电话那边旋即发出一阵嘻嘻哈哈的声音,挂了。
林深把手机扔回副驾,反复深呼吸,等了足有10分钟,这把火才消下去,继而启动车子,开回他在新华路的公寓。
第4章带你坐电梯玩
夜7点,城市里灯火通明,林深的家中却一片黑暗。
150平的房子一个人住显得空荡荡,整套公寓仅三个房间,宽敞的客厅和餐厅连通,只简单摆了几件家具,此时公寓里除主卧外,其余空间的灯全部关闭,主卧门缝下透出暗黄色的光,被漆黑的客厅衬得十分显目。
主卧里发出连续的撞击声,以及重重的喘息声和微弱的叫声,良久后又渐渐平息下去……
林深倚着床头,软软的鹅绒被随意搭在腰上,身上覆了一层薄汗,显得结实瘦削的胸肌和腹肌更加漂亮,他手里拿着一根阿尔卑斯棒棒糖,含在嘴里,一边吃糖,一边闭目休息。
小熙也是一头一身的汗,头晕目眩地躺在林深怀中,动也不想动。
林深右手拿棒棒糖,左手搂着小熙,小熙趴在他胸膛上喘气呻|吟,半晌后,听到林深的心跳平缓下来,小熙抬头看他,小声说:“深哥,晚上我想让你抱着我睡。”
林深正吮着棒棒糖,闻言瞥了他一眼,问道:“怎么,晚上不来了?”
“不来了,我受不了了……”小熙哼哼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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