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说的这是什么傻话,即使有天朝廷查下来了,我也一定会替你们顶了罪。你只管好好照顾谦镇,还有这小娘子,哈哈哈……&rdo;&ldo;呵呵,这丫头性子劣,我就怕她再闯祸。这几年我身子大不如前了,往后真有什么事,万泗哥,劳烦你替我好好照顾她。&rdo;万泗豪慡举起酒盅,抹了抹满是胡渣子的嘴,大声喊着:&ldo;就讨厌你这种文绉绉的人,娘的,跟我客气什么,你娘子就是我娘……&rdo;话到一半,被万漠恶狠狠地一瞪,他便意识到错了,赶紧大笑着改口:&ldo;哈哈,瞧我这粗人,把你这小娘子给吓到了。你娘子就是我弟媳,照顾她那是天经地义!&rdo;&ldo;娘的,我也讨厌你这文绉绉的性子!以后你好好养身体,换我来照顾你,万泗叔,明儿我就找严峰去盐商会学着点,以后跟着你卖私盐!&rdo;始终在一旁昏昏欲睡的夕蕴,忽然跳了起来,比起万泗,更显豪气。&ldo;胡闹!&rdo;万漠的斥骂声,被淹没在了万泗的激赏中:&ldo;好样的,干了这杯,万漠这死小子什么都不好,就眼光好。&rdo;光阴荏苒,一晃眼就是三年,当年的酒馆还在,万泗叔也还在,一切如昨。唯一的不同,便是那个总担忧她闯祸的男人不在了。现在回想起来,那晚她一定也是醉了,才会就这样从此开始瞒着万漠贩卖起私盐。说是瞒着,也不尽然,万漠定是知晓一切的。他只是清楚,自己的寒疾撑不了太久,她必须学会靠自己活下去,万家的担子往后也得靠她撑。便是因为有万泗的照顾,他也安了心。彼时,是各取所需的无奈;此时,是当时只道是寻常的凄怆。&ldo;老家伙呵,他们想要我交出泗叔呢。我好累,你在多好……&rdo;轻轻呢喃着,夕蕴仰起头看着天空,已经没有落日了,目光对上的是一轮弯月。月儿上被蒙上了一层水气,无论夕蕴怎么隐忍,那酸酸的水越来越来沸腾,直至溢出眼眶,滑落而下。她拼命地赚钱,私盐、胭脂铺……用尽了一切全力,为了谦镇,为了爹和小弟,为了让万漠能一直陪着她。结果,留不住的还是留不住。这么久了,夕蕴其实比谁都明白:强求的东西不会长久。有一种大事不妙的感觉。展府的灯火很亮,里里外外是逼人的静谧,守门的家丁不知道去哪了。夕蕴探头探脑观望了会,最后决定一鼓作气,&ldo;咻&rdo;地一下,往里头冲了去。左转,左转,直接左转,很快就能到东园了。千万不要左右顾盼,不要偷偷去看正厅的画面。不停地,夕蕴在心底不停告诫自己。&ldo;娘……子……回、来、了?&rdo;好亲切的称呼,好险恶的用心。夕蕴狠狠地咬牙,碎碎念着:&ldo;我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rdo;&ldo;有银子拿哦。&rdo;魔音又来了。钱夕蕴,士可杀不可ru!不为五斗米而折腰!&ldo;大哥,好闪。&rdo;是吴越的声音,夕蕴猛地收住所有动作,耳朵竖起。好闪,她仿佛已经看见了闪亮亮的画面。五斗米不能折腰,那五十斗米应该可以了吧。&ldo;相公,我回来了。&rdo;在经过一番挣扎后,夕蕴堆着笑,乖乖地迈进了正厅。她看见了满屋的高手,那群上午随她出门时还精神奕奕的高手们,这会正以千奇百怪的姿态倒在地上睡觉,鼾声很微弱,连呼吸都很微弱,果然是高手。除了越蒙,其他人都到齐了,连如乐都在,她垂着头,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手指偷偷地指向展越浩。顺着如乐手指的方向,夕蕴看了过去。展越浩侧坐着,看起来很慵懒,脚底踩着一块木板,木板上写着&ldo;不是禽兽不得入内&rdo;外加偌大的&ldo;好闪&rdo;二字,果然是&ldo;好闪&rdo;……&ldo;咦,为什么变成&lso;禽兽&rso;了?&rdo;夕蕴把疑惑脱口而出,明明记得原来是&ldo;畜牲&rdo;的。&ldo;哦,我觉得就用词上而言,&lso;禽兽&rso;显得更和谐。&rdo;展越浩的声音很轻柔,连看向夕蕴的眼神中,都没有丝毫的愠色。&ldo;不要这样阴嗖嗖的!谁让你非要派这么一群人监视我,我没弄死他们已经很含蓄了。&rdo;如果真是保护那么单纯,她也不需要这样大费周章了。&ldo;你是不是银子多到用不完,居然宁愿替这些人找歌妓,都不让我去找。&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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