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牵着我的手到何时?」
她不情愿地放开他的手:「你真小心眼,我就借你的手一下下而已。」
离开冰面,檀檀如同回到原野的鹿,呲溜一下就跑得不见人影。
她回到自己的小屋里,将脸埋在被子里好一阵,稍过了会儿照镜子,发觉脖子都成了红色的。
他的手,比自己想像中的要柔软呢。
贺时渡以为檀檀害羞了,今夜要在她的小黑屋里躲一夜,他在床头百无聊赖翻着《庄子》,正读到「夫以鸟养养鸟者,宜栖之深林,游之坛陆,浮之江湖,食之鳅鲦,随行列而止,逶迤而处」,窗前出现一道影子,娉娉婷婷,恍惚一瞬间,他以为那是入了襄王梦的神女。
檀檀抱着厚厚一沓棋谱:「我陪你下棋吧,自从你允许我和平昌公主见面后,她陪我下棋,我棋艺增进了不少呢。」
他何时说过要下棋?
可夜里无趣地时候,确实闪现过这个念头。
檀檀认真学一样东西可以学得很快,他用了赵鄢山棋谱里高阶的招数,她都能一一破开。
「你不要故意让着我。」
以往下棋他都没有路数的,这次却故意用棋谱里面教过的法子走棋,檀檀矛盾不已,她又不愿意他故意让自己,又享受赢棋的成就感。
檀檀吃了他大片地盘,他夹起一枚棋,欲落又止。
「我曾三次求拜鄢山公为师,皆被他所拒,时复却能轻易得他青睐,即便父亲为我请过秦国最好的先生,也不及赵鄢山一二。自幼时起,时复总能得到他想要的,所有人都护于他,我千般妒忌他。」
「你诬陷鄢山公是你不对,他是阿复哥哥的先生,你不顾阿复哥哥,亦是你不对。明明是你不对,你却因自己没有占尽好事而不开心你也太不知足了。」
小姑娘义正言辞说罢,自己脸先红了。
他倚着凭几,歪头一笑:「你怎猜出了我不知足?」
檀檀听得一头雾水,她明明是说了一顿他的不好,他怎么还笑呢?而且笑得那样妖邪。
她认真琢磨的时候,被他握住手拽进了怀里,檀檀扑倒时额头磕在他下巴上,二人多多少少都受了伤。
坏手分别揉上她的胸和臀,她才明白他所说的「不知足」是什么。
他捏着一枚小小的玉质棋子,轻捻住她胸前小小一粒凸起,她隻出声说了句「别」,便被堵住了嘴巴。
他的鼻尖蹭过她的下颌,埋进她的锁骨中,隔底裤触到她腿间的濡湿,于是伸手进去抹了一指液体。
他用舌尖勾尽指腹上的花汁:「檀檀说谎了。」
「我只想与你下棋的。」
「我知道。」
冰凉的棋子在她穴口打滑,檀檀紧紧吸住自己,生怕一鬆懈那枚棋子就滑了进去。
待到她身下已积成小池塘,贺时渡解开衣带,放出早已苏醒的恶龙。檀檀别过脸,她不愿意看那个东西。
他英俊的容色之下,隐匿了太多的丑恶。
可此人却以此为傲:「幸而你的小郎君生得够大,够威猛。」
她握过那根东西,甚至含过怎会不知道那东西充其量不过一隻又粗又长的棍子——不,她在府里随便找一根棍子,都比那玩意儿好看。
他故意将散发热气的顶部戳住檀檀的乳珠,檀檀捂住眼睛:「你快一些。」
「是你要求的。」
疾风骤雨一样的撞击将檀檀撞得神魂涣散,她丝毫力气也分不出来,软趴趴地躺在汗水蒸发过的胸膛上。
餍足后的男人亦是懒洋洋地躺着,不愿挪动半分。他半睁着眼,听着窗外风吹枝头传来的沙沙声响,怀里的姑娘已经睡熟了。
他牵起小姑娘柔软的手,修长的手指与她的纠缠在一起。
南池一入冬,他睡得便比其它的季节更加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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