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檀不想做什么?」平昌公主打趣道,「阿瑾听南池的丫鬟说,你与大司马夜夜春宵,既然是夜夜,你也有欢喜的吧。」
檀檀恼羞成怒:「你知道的,我并不愿意!」
「那夜我在南池外面可都看见了。」
「他是你丈夫。」
「我不认可,他就不是我丈夫。」
檀檀说不过平昌公主,她一时只想与平昌公主争个高低,索性也口不择言:「那你这辈子也不会有其他丈夫了。」
檀檀一着急,就像炸毛的猫。
平昌公主气定神閒地喝了口去药味的蜜糖水,「那你呢?怕是天底下除了你自己,还有你死去的爹娘,谁都知道燕国的公主是秦国大司马豢养的金丝雀,杀他?依你这点本事,还是想想怎么在他玩厌了你处理掉你之后,保护好自己这条小命。」
檀檀与平昌公主不欢而散,回到南池没有任何兴致。若只是寻常的拌嘴倒也罢,可平昌公主的话,句句都是为她量身定制的刀子,她心口插着这么多把刀,还能有什么兴致呢?
贺时渡让她背的棋谱她一个字也背不进去,他外出回来后检查,檀檀咬着唇,一双眼写满了倔强。
「你又不是我的先生,我为什么要背?」
檀檀和平昌公主吵架的事并不是私密,贺时渡一回来就从时复那里得知了。他们谁都不会当檀檀是一隻温顺没脾气的小白兔,恰恰相反,她是那么容易发脾气。
他揽住檀檀的腰,让她坐入怀中,「这么不听话的东西,我要怎么教训你呢?」
他的手沿着檀檀裙摆的缝隙伸了进去,刀枪剑戟磨砺过的粗粝指纹寸寸抚过檀檀大腿上的肌肤,最后落在花户外层绵软一瓣上。
檀檀阻止住他的手:「我不想。」
「何时由你做主了?」
他虽如此说,但见今日的檀檀尤其可爱,手便退了出来,勾起的食指顺带刮了把檀檀的鼻尖,「你这不省心的玩意儿,教你下棋不会,教你杀人也不会,就单单这副身子动人些,还不叫弄。」
檀檀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平昌公主如一滩死水的眼光。
她一点都不像活在这世上的人,檀檀留在这深宅里,好歹还有个目标,而平昌公主这辈子已经不会再有其它企盼了。
「我若能下棋赢你,你就会答应我一件事吗?」
「嗯哼。」他轻轻一哼,若不是与檀檀下过一盘棋,他还不至于如此轻敌。
檀檀却对自己很有信心,她不是学不会,只是不愿意去背棋谱。
「你是大司马,不能说话不算数的。」
贺时渡眯眼笑了,他这个大司马最喜欢的就是出尔反尔。他敲了一把檀檀的额头,言之凿凿:「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还能骗你这小女子不成?」
檀檀见他笃信的样子,决心更坚定了。
贺时渡出门五日,正好给了她背棋谱的空檔,檀檀留在南池,欲勤学苦练,活学活用,只是整个南池没有会下棋的下人,她苦于无人陪她,这时阿欢阿愉姐妹中有一人却自告奋勇来陪她下棋。
阿欢阿愉样貌很相似,衣着也永远相同,就像彼此互为影子。檀檀并未近处打量过她们,所以分不清楚来的人是阿欢还是阿愉。
阿欢很耐心地跟她解释:「我是阿欢,姑娘若见到我和阿愉,总是走在前面的便是我。」
阿欢陪檀檀学了一天棋艺,檀檀即便清楚她来的目的并不是那么单纯,却也心怀感激。她见阿欢待自己甚亲切,于是便敞开心怀,将自己的问题一股脑兜了出来:「那你与阿愉是双生姐妹吗?」
阿欢一愣,卖艺人之间哪有真正的亲眷关係呢?随即她弯眉笑道:「自然不是的,大家都是无家之人凑在一块,自己认了兄弟姐妹。我与阿愉年纪相当,只是比她略长了几月,就当她姐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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