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瞎了。”……程默在画他们的过去的时候,也画到了这幅,但只是一个简笔的定格,现在才一下子想起来详细的对话。有时候很多寻常到不能再寻常的话,回想起来才发现一句句都记在心上。原来程风那时候的“是你啊”,不是套近乎,是一开始就把他认出来了。程默拿着种花铲草的迷你铁锹,说不出是什么心情。只觉得看什么都特别顺眼,光秃秃的树都充满了艺术感。程风埋的地方不是很好找,在公园边缘一处荒芜的小角落,程风指点了一下,他才看到那处泥土上端端正正插着根小树枝儿。乍一看……直男程默同志脱口而出,“很像坟头。”程风:……“你的情商是被狗吃了吗?”“被你吃了。”程默顺嘴回击了一句,就兴冲冲跑过去挖礼物了。“很像在盗墓啊。”他边挖边说,“几百年前藏的什么大秘宝。”“嗯。”程风点点头,“你的onepiece。”没几下,程默从里头挖出一个包的很严实的盒子,拍了拍土,盒子里面还有盒子。程默:“俄罗斯套娃?”程风:“……你别说话了。”翻了四五个盒子,程默才找到两个红色的小盒子。越到后面,盒子夹缝里的泥土越少,等到最后,盒子干干净净,那两个小盒子崭新整洁,程默都觉得自己的脏手玷污了它们。“或许你帮我打开比较好?”程默说。程风瞄了一眼他的脏手,从善如流的接过盒子,“百密一疏,我应该再准备个手套。”“遗憾产生美。”程默胡乱应了一句。他现在开始紧张起来了,就算手不脏,他现在这个状态可能手一抖把小礼盒给砸了。程风啧了一声,“恢复‘说人话’功能了?”“操。”程默笑骂了句,“这事咱过不去了?”程风笑了笑,打开了其中一个小礼盒。是戒指。求婚用的、有钻石的戒指。程默呆呆看着,跟被点穴似的。“回神了。”程风另一只手在他眼前晃晃,“感不感动,想不想哭?”“很感动,很想哭。”程默用他的学霸智商设想过会挖出什么,但怎么也想到三两下能挖出戒指,站在原地被冷风吹了一会儿,他才清醒过来,“我说,你买的不会是对戒吧?先说好女款我不带啊。”“想什么呢?”程风屈指弹了一下他的额头,“两个同款的男士戒指。”“你怎么知道我手指的尺寸?”程默看着他。程风轻描淡写地说,“你睡着后量的。”程默又问,“你埋在这里没人看到吗?”“半夜过来埋的。”程风说。“哎你真是……真是……”程默“真是”了半天,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真是计划周全啊!”“有这么一位处心积虑半夜还在画画的男朋友,我怎么也要好好表现啊。”程风调侃道。“呦呵。”程默笑了起来,“我说你这个人攀比心很重。”“那是,我很争强好胜的。”程风说,“既然我男朋友的礼物有那么深的寓意,我的也不能差。”程默瞅着那blgblg的钻,“哦,有多深的寓意呢?”“桃花潭水那么深。”程风凑近他,轻声说,“我想你的名字出现在配偶栏上,我想我们是合法在一起的伴侣,我想我们能在阳光下得到认同和祝福。”“生日快乐,程默。”“以后的每个生日,我希望不是给男朋友过,而是给我的合法配偶过。”“我知道你有很多顾虑,但我们能一起解决。”“……我们出国吧。”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我也不知道啥时候能解锁,提交好几次了。。。如果今天也过不了,某些片段我放微博叭。☆、找到了光程默看着程风,许久后,缓慢地点了点头。该面对的事情必须面对,该解决的问题早些解决,他也是时候和程筠说说了。隔天是周日,程默回家了趟。程筠看到他,伸出一根手指在唇边“嘘”了一声,“爸在房间里睡。”程默很惊讶,“爸回来了?”程父酗酒已经很多年,有时候连上班都昏昏沉沉,杂志社的高层和同事劝了很多次也不管用,时间长了,没等到退休,程父就被开除了。失业在家的程父酒瘾起来更一发不可收拾,一天里不知道会在什么时间点到家。因此那么多年来,程默也没见他几次。“一个小伙子扶他回来的。”程筠垂着眼,“他又喝迷糊了,死抓着我,嘴里不断地喊,“宛秋啊。”“宛秋”是程母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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