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作者有话要说:下章高虐,我要开一辆四平八稳的车八月十三,宜祭祀,沐浴,忌嫁娶,安葬。叶清时照例去玉如溪那取了三片蛇鳞,一同带回来的,还有另一样东西。和合香。玉如溪说,这是可以让两个人都快乐的东西。叶清时不懂,为什么玉如溪总是极尽欢圌愉,而他每次只觉痛不圌欲圌生,他不知道孙景文是不是也这样,可他不想孙景文难受,他喜欢孙景文,想要占有他,可他并不想要他在这种事情上受罪,如果两个人都能好过一些,那有多好,两圌情圌相圌悦就是最好的解决方法,而玉如溪说,这个东西可以让他们两圌情圌相圌悦。晚膳前,叶清时在主屋和卧房内都点上了香,香味并不浓郁,药效也不强,要慢慢吸食才会有反应。用完膳后,孙景文觉得莫名的燥热,他松了松领口,转身进了卧房。本是想在床圌上稍躺一会,静一静心,可是越想越不对,这天气早已入秋秋,凉爽至极,怎么还会没来由的燥热,并且在床圌上躺着的这一会,情况只更不妙。他翻身坐在窗沿,肤色已经开始泛红,他又拉了拉领口,觉得难受得快要喘不过气来,除了身圌体燥热,同时起反应的,还有另一个地方……现在他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话,他就是个傻圌子。他抬眼看着圆桌边坐着的叶清时,他刚才也觉得奇怪,他进屋后不久,叶清时也跟了进来,平日里的这个时候,他一般是在弹琴或是俯瞰木阳镇……可是叶清时依旧端坐着,面色苍白,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孙景文虚着眼,“清时,你在饭菜里给我放了什么?”叶清时摇摇头。“为何我会成这样?”“是和合香,我在香炉里点了和合香。”“和合香?那是什么?”“是在交圌合之时可以提升兴致的香料。”孙景文笑得无奈,“叶清时,你怎么总爱搞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叶清时摇头,垂下眼帘,“我见你每次都像是在遭罪,我也并不好受,可是这种事情不应该是这样,我喜欢你,也想要你快乐,我不想看你难受的样子……”“荒谬!”孙景文起身一甩袖就要走。“你要去哪里?”孙景文背对着他,道,“沐浴,静心!”“不许!”“清时,你别闹了!”再在这里待下去,真的会出事。叶清时一把拉过孙景文,孙景文手腕被握住的一瞬间,只觉脑中轰然一声,那些全身窜圌动的热流终于像是找到了出口。他把孙景文压在长椅上,伸手要去解孙景文的衣物。孙景文一把止住了他,“快住手,清时。”他们不可以这样,这次和以往都是不一样的,那些都是他被圌迫,无奈完成任务一样的,如果还有借口,那不是他自愿的,可是这次呢?如果发生了了,他和他的关系才真的不一样了。四目相对。叶清时没有理他,继续手中的动作,他并不是没有受和合香的影响,只是他的修为深厚,看起来并不如孙景文一般。孙景文再次止住他的手,在他还有理智之前,他们必须停下来,停下来!“住手清时!再这样我们真的回不去了。”“我们早就回不去了。”孙景文翻身把他丢在长椅上,起身要走,叶清时轻拉住他的手,“景文……”那声音也不似平日里的冰冷,带着些沙哑。十指相触,也是他们从未有过的。见孙景文没有拒绝,叶清时慢慢拉过他的手,把他拉到长椅边。他本应该走的,他早就应该走的!可是……可是叶清时的命令他不能违圌抗不是吗?他俯撑在长椅上,看着躺在长椅上的叶清时,那人眉眼如墨,一瞥一眼都带着对他的深情,他都知道,要他如何拂得了他的真情,如何狠心拒绝他的真心?“景文……”叶清时念着他的名字,将他的腰带扯开,外衣便散了开来。孙景文脑海里最后一丝理智也荡然无存,“叶清时,你是要毁了我!”他一把扯开叶清时的衣襟,叶清时也吓了一跳,曝露在空气里的皮肤有些冰凉。脑中已经有些不听使唤,只随着情圌欲的驱使。孙景文俯下圌身,吻在了叶清时的锁骨上,身下的人实在有些太瘦了,瘦得他也有些心疼。顺着锁骨一路吻到腰身,叶清时有些不习惯,原来情爱竟是这么一回事,他第一次有了被人渴望,被人爱护着的错觉。实在太美好了,如果他喜欢的人,刚好也可以喜欢着他……可这短暂的满足感,在下一刻便被打破。孙景文自他腰间抬起头,叶清时伸手抚过他的面庞,他们靠得那么近,那么亲圌密,从此以后,他们之间都不会再有别的人,叶清时支起身,眼帘轻垂,抬起头想要吻他,而他别过脸,连想都没想地躲过了。刚才还抚在他面颊的手孤独地悬在半空。原来是这样……不是喜欢,只是需要,只是情圌欲,只是药物……叶清时躺回到椅背上,孙景文知道刚才的举动伤着了他,他没再看着自己,漆黑的眼眸中是孙景文难以体会的难过,孙景文伸手遮住了他的眼,不去看他伤心的模样,自己就会好过一些。白圌皙的身圌体渐渐染上了红晕,受熏香影响,在孙景文的撩圌拨下,叶清时也有了反应。身圌体每一寸都随着孙景文的游弋而泛起涟漪,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他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只能在孙景文的引导下顺从着。收回蒙住他双眼的手,看见叶清时也看着自己,屋内早已熄灭了灯光,幽冷的月光下,叶清时的面庞竟让他想起了另一个人,他们是兄弟,本来就有着几分相似,只是叶清时更加清秀一些。孙景文心中一阵慌乱,将叶清时翻过身,不去看他的眉眼,让他背对着自己,就如平日里一样。长发圌丝丝缕缕地垂在他的肩上,背上,衬得他更加苍白。这熟悉的体圌位,下圌身被撕圌裂的痛,叶清时极力控圌制住身圌体没来由的颤圌抖,他不怕痛,为了孙景文,什么样的痛他都可以忍受,可是这种感觉,就像是在等待受圌刑的人,莫名的心悸。“别怕,不会再痛了。”孙景文在他耳边低语,安抚他每到这一刻都会有的紧张。借着月光,孙景文顺着他凸起的脊骨一路吻过,最后停留在他的肩头,细细吻过他的脖颈,在药性的驱使下,直想将身下人生吃入腹。叶清时微仰着下颚,呼吸变得急促,孙景文吻过他的耳侧,轻轻噬咬着他的耳圌垂,引得他一阵颤栗,原来这是他的敏圌感区,趁着他他脆弱不堪时,一只手指进入了他的身圌体。“唔……”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叶清时下了一跳,不小心吐出的呻圌吟又被他强圌压了回去。孙景文抚上他的背脊,让他放松一些,接着进入第二根手指,“疼吗?”叶清时摇摇头,比起平日里的孙景文,今日简直温柔得他好不习惯,原来这才是情人之间的欢圌爱,可在孙景文意识清圌醒的时候,他们都不会再有。做好充分的扩张后,孙景文进入了他的身圌体,在他耳畔低语,“难受就说出来。”叶清时点点头,这是第一次,没有痛楚的欢圌爱。孙景文在他体圌内缓缓律动,让他慢慢适应。不多久,孙景文从他身圌体里退出,叶清时不解,还未回过头,便被孙景文抱起,往床榻上走去。黑色里衣滑过肩头,叶清时跪坐在床榻之上,侧过头看孙景文。洁白的皮肤沾染着红痕,在月华下绽放成一朵朵妖圌艳的花。孙景文觉得这是一种引圌诱,谁能抗拒一个染上情圌欲的圣圌人?即使他早已入了魔。平日里他总是冷若冰霜,高高在上,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可现在他露着肩,赤着腿,乖顺地坐在他眼前,孙景文觉得口干舌燥。叶清时,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任谁看了想将你拆骨入腹,何况他是一个被药物迷了神圌智的人。孙景文一把将他压在床头,就着刚才的姿圌势,再次进入了他。撩圌起他的长发,在他肩背上落下密密的吻,再无法压抑自己的情圌欲,在他体圌内加大频率地律动起来,这突如其来的热情让叶清时有些慌乱,纤长的手指往后抓圌住了孙景文的手腕,“景文……”“别说话。”叶清时只得乖乖收了声。孙景文的手臂环过他的腰,握住了他的前方,叶清时吓了一跳,想要拿开他的手,窘迫道,“你不必管我。”“别说傻话。”孙景文的手根本不为所动,叶清时拉了几下也只得放弃,他虽是背对着孙景文,却还是觉得羞得想要钻进地里。孙景文一边在他身圌体里驰骋,一边继续手上的动作,他的动作很轻柔,叶清时半抬头的欲圌望渐渐有了起色,他有些难耐地往孙景文身上靠了靠,指节分明的手指将床帏抓出了无数褶皱,头脑开始不听使唤,思绪开始飘飘然,只想贪念更多,与身后这人相拥,一起坠入无间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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