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们几个说,广德楼里的张九龄相声说的倍儿好,,王少爷也好奇他到底是个什么角色。永子在台上不住地抹汗,时不时地往后台瞄几眼。方正在他身后悄声道:“先生,您还是先去后院避一避,这些个人看不着您闹一会儿就走了。”张九龄盯着中间那个男人,眼神越来越沉,沉默良久,他道:“恐怕……没那么简单。”那王少爷一副看戏的模样看着他身边几个公子哥对他谄着媚,脸上虽是笑容,但这笑未达眼底,还时不时透露出不屑的情绪。张九龄看在眼里,他心中冷笑一声,掀开帘子便直接走了出来。众人的哄笑声戛然而止,突然的安静让王少爷侧目,一眼便看见缓缓走出来的长袍先生。王少爷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这不是昨儿那个闷葫芦吗?其中一个公子笑道:“哟!张先生出来了!”永子像是见了救星一般,苦着脸看着他。张九龄朝他使了个眼色,他便急忙跑进了后台。台上只剩下了张九龄。王少爷歪了歪头,笑看着他:“先生莫要见怪,我刚回家,哥儿几个难免兴奋了些。”张九龄未搭他的话,低头挽起袖口,走到桌子前,随便拿起一副板儿搭在手上。这时方正正好赶来送板儿,他见张九龄手里的板儿,愣了一下。张九龄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拿回去,用不着那个。”王少爷微微眯眼。方老瞥了一眼台下,点点头,又将板儿给送了回去。张九龄捋着快板背面的流苏,淡然道:“既然几位想听在下说一段,那我就献丑了。”王少爷直起了身子,将手里的花生米丢进了盘子,饶有兴趣地盯着台上人。清脆的打击声骤然响起,快板在他手上灵活轻快地打出节奏。张九龄下巴微扬,神色淡然地看着手中的板儿,一身长袍立于台上,说不出的潇洒利索。王少爷盯着他手上的快板儿出了神,眼眸中渐渐浮起了笑意。“这个同仁堂啊,同仁堂开的本是老药铺,先生这好比甩手自在王。药王爷就在当中坐,十大列两旁啊,先拜这个药王后拜你,你是药王爷大徒弟……”这段《同仁堂》说完,台下几位公子哥除了王少爷都开始打哈欠,其中一位苦着脸道:“我说张先生,我们是来这听笑话的,您给换一个可乐的呗。”“就是啊,这说得倒是挺溜的,但说的长了容易困哪!”张九龄没说话,反而是坐在中间的王少爷笑了:“我听着挺好。”有人便连忙说:“你们懂个屁!人王少爷也是在津门学过艺的,不比咱们这帮糙爷们儿强?”这倒让张九龄小小惊讶了一把,看不出来这纨绔公子还学过相声?王少爷抖了抖身上的花生屑站起了身,耸了耸肩膀,活动了几下脖子。最后看了一眼张九龄,勾唇笑了笑,随即转身离开。“走。”张九龄盯着他离开,沉了口气,将快板丢在桌子上,放下袖子转身进了后台。方正见了他忙问:“先生,您没事儿吧?”“没有,他并未为难我。”张九龄招呼了几个人将台上的桌子搬了进来。方正手里还捧着张九龄的快板,他问:“先生,您平时不是不喜欢用别的板儿吗?”张九龄极轻地哼了一声:“不是说了嘛,给那种人演出,用不着那么好的板儿。”☆、三师哥自那日之后,张九龄便总能听到关于王家少爷的传闻。原来那日的王少爷竟是王家的独子,名叫九龙。王家经营的是钢铁业,大半个国家的钢铁工业都经王家的手,现如今的掌舵人就是王九龙的父亲。王家虽是商贾,但今时不同往日,不仅是时代更新,如今战乱频发,各军阀混战,正是需要钢铁业的支撑时刻,所以王家的地位在那些政界贵族和军阀的眼里还是举足轻重的。王家本是津门一号的人物,后来到了东北经商,接触钢铁业,如今落脚北平也有几十年了。所以那日张九龄没有拂袖而去算是做法十分正确了,在北平,还没有人敢拂了王少爷的颜面,张九龄就算再不屑这种人,也断不会和他撕了脸皮。毕竟自己只是个卖艺的,广德楼还要吃饭。方正叹了口气,说道:“这几天大街小巷的都是在议论这位王少爷,偏偏这样的扎眼儿人物还非要往咱这广德楼跑,唉……”这几日王九龙几乎天天来广德楼听相声,还非要点张九龄的,不演就清场,张九龄不愿得罪这位大少爷,每次忍着脾气上台说一段儿。不管他说得如何,王九龙都很是捧场,这让张九龄也省事儿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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