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兰莎从腰间解下佩剑,轻轻地放在面前的桌子上。然后,她伸手取出了一块光滑而坚硬的磨刀石,将其稳稳地握在手中。她凝视着手中的磨刀石,仿佛能透过它看到曾经经历过的演习,曾经经历过的惩罚。接着,她深吸一口气,开始慢慢地、仔细地用磨刀石磨砺起自己的佩剑。
每一次摩擦都发出轻微的“沙沙”声,这声音如同一种古老的诅咒,诅咒着所有的负心人。随着时间的推移,剑身逐渐变得锋利无比,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玫兰莎全神贯注地投入到这个过程中,她的眼神逐渐坚定。她知道,一把好剑不仅需要精湛的铸造工艺,更需要主人用心去呵护和磨砺。她已经开始钝了,她已经很久没有补充无名能量了,她想要得到无名的消息,但不应该是这种消息。
当最后一丝虚无的锈迹被磨掉,玫兰莎静静地看着剑身,用更细的砂纸和油去打磨,直到它可以照出她的样貌。她重新拿起佩剑,感受着那沉甸甸的重量和锐利的锋芒,看见了她眉上的愁容。此刻,这把剑已经成为了她身体的一部分,随时准备与她一同斩断新的挑战,斩断,每一个抢跑的坏女人。
维什戴尔正专注地摆弄着手中的枪炮,她小心翼翼地将一种特制的油脂涂抹在金属部件上,每一个细微之处都不放过。这种油脂散发着淡淡的香味,仿佛蕴含着神秘的力量,可以让枪炮保持最佳状态。虽然祖宗们不需要这种东西,但是维什戴尔需要有东西来转移她的注意力,她想要轰烂那一对狗男女的心情已经要憋不住了。
维什戴尔的动作熟练而精准,她深知这些武器对于她来说意味着什么——它们才是维什戴尔的辉光,它们才是维什戴尔真正被称为“维神”的原因,离开了它们,她和无名的关系就断掉了。随着油脂逐渐渗透进枪炮的内部,原本如同破铜烂铁的金属表面变得润滑,维什戴尔用砂纸轻轻的打磨,渐渐地,祖宗发射器重新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维什戴尔的意志,传达给了祖宗发射器。
logos在擦拭着他的骨笔......
“等会,logos你怎么在这?”维什戴尔才发现会议室里居然还有男人存在。
“因为我不想喊一个整天闻别人脚臭味的家伙叫老爸,听说他对我老妈也有意思,我得想办法把他和别人拴在一起。”logos的视线在维什戴尔和玫兰莎之间徘徊,“他被谁拴住,被谁关着被关在哪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用什么奇怪的玩法折磨,我都无所谓,只要他被拴住了,不会找我妈的麻烦就好。但是他现在明显没被拴住。”
维什戴尔表情开始扭曲了:“你妈?”
“我妈。”
“同事也就算了同事的妈也盯上了?不是哥们!无名你他妈是不是有点太不挑食了!”维什戴尔捂着太阳穴,“你从哪的来的消息?保真吗?”
“最先传出来的就是埃芒加德。你觉得她现在是什么情况?”logos旋转了一下他的骨笔,感觉手感和以前一样好。
维什戴尔思考了一下第一张和第二张无名和埃芒加德去前台办理入住的时候,埃芒加德那都快要拉丝的眼神。
看起来无名确实盯上了logos的妈。
只希望logos的妈和别的王庭之主一样好打,不然这么多情敌真的杀不完。
远在女妖河谷的菈玛莲感觉到了一股恶寒,是谁在诅咒她?
“紧急事态,诊所的负责人给我发消息说无名和埃芒加德离开了诊所,留下了一笔钱。”可露希尔看了看手上的电脑,“还有个更坏的消息,他好像找到了定位器,定位器的位置留在了原地,诊所门口。各位,之后我不能给你们提供更多的援助了。”
事实上,无名并没有拆下定位器,他甚至懒得理会这种事情,毕竟在龙门,魏彦吾和林不敢出手,看起来有底牌的老鲤又没理由和他动手,唯一能够威胁到他的可能就只剩下年了。
无名也想试试那三千度的嘴巴是什么味道的。
单纯只是可露希尔不敢继续追下去了,毕竟这群人已经开始有点癫狂了,为了抓无名甚至尝试将无名的银行卡冻结了,但是无名更加离谱,据说在黑市换了两百公斤的赤金。
谁支援他的?总不能是凭空变出来的吧?
更何况维什戴尔logos和无名都不是善茬,真打起来了可露希尔要是没跑得够远,随手一发都能让她暴毙,她只是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科研人员。
那三个王庭之主现在还躺在医疗部起不来呢!
而星熊想的更多——那一个说要解放所有人的家伙真的是只为了躲桃花债而去龙门吗?其他地方不是更好?为什么要选择龙门这个地方?
总不能是因为龙门藏着什么大恐怖吧?
龙门底下到底有什么大恐怖只有无名知道。
但是罗德岛上有别的大恐怖在酝酿——
刻俄柏静静地躺在床上,双眼紧闭,在大冬天抱着她冰冷的武器,只有这样才能带给她更多的安全感。这张床对她来说既陌生又熟悉——它没有名字,也不知道属于谁,但那股淡淡的、若有若无的气息却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心。她饿昏了,她自己无意识地爬上无名还在罗德岛时使用的床。武器和无名气味的陪伴略微安抚了刻俄柏的灵魂。
此刻,刻俄柏的肚子发出了一阵低沉而连续的咕噜声,仿佛在抗议着主人对它的忽视。这种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响亮,打破了原本的宁静氛围。刻俄柏皱起眉头,轻轻揉了揉自己的腹部,试图缓解那种饥饿带来的不适感。然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肚子里的叫声不但没有停止,反而愈发强烈起来,就像是一只被囚禁已久的野兽,急于挣脱束缚寻找食物。
他们把无名的卡停了之后,无名的饭卡被连带着停了。被无名教育着要给钱才能吃饭的小刻,学会了刷饭卡,在无名的饭卡被停了之后,她开始无所适从,虽然饭堂的工作人员没有意见,但是不熟悉的刷卡失败声给了小刻一种不安感。
她已经很久没有看到那个会请她吃饭的好人大哥哥了。她已经很久没有去食堂吃饭了,那张卡还在她怀里躺着,等待着它的主人回归。
紫色的兽魂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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