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大半天,用中考跑一千米的力气把周槐揽进怀里,他像个刽子手,拿刀搅碎我的心再撒一层盐,我手足无措地抚摸他几乎要抖动出翅膀的蝴蝶骨,舔掉嘴边温热的湿咸眼泪。
“你他妈哭个屁,听不出我开玩笑的?”周槐啃咬我的锁骨:“玩笑不能乱开。”
“流珍珠眼泪的小美人鱼,别哭了。”
我抹掉锁骨和脖子上的口水和眼泪,他抬起头问:“你会不要我吗?”周槐真是个神经病小傻逼。
我用两根手指把他圈成鸭子嘴,不让他继续讲屁话。
我和他额头相抵交换呼吸,周槐的皮肤是白的,t恤是白的,我的校服也是白的,我们俩抱在一起像泥地里黏糊糊的口香糖,慢慢变硬逐渐交融,被踩上几脚就消失得悄无声息。
我捧着他的脸看巴掌印,问是不是很疼。
他眨着眼睛浅浅点头,抓住我的指肚触摸右手薄薄的茧,他说那是他曾经觉得最难捱的伤,经年累月的痛苦比不上我的一耳光。
我认为他得了便宜还卖乖,忍疼哼哼唧唧蜷缩着主动用穴吃他的鸡巴,还好有避孕套上的润滑液,不然我会被驴似的性器劈烂,他挺腰狠肏,我哑着嗓子求他慢一点,别把我肏坏了。
“我舍不得。”
周槐摸了摸我们的交合处,“乖,没流血。”
他顶前列腺把我重新肏硬了,我叫得头脑发懵,变调的尖音连我自己都不敢认,睁开眼看到他蒙染欲望形状饱满的下唇,我用虎牙轻重交替啃,撕扯出温柔的小口。
血丝渡进喉咙,我好像心软的蜘蛛,猎物在织网上挣扎,我却只舍得伤害一点点。
我把舌头伸出来任由挑逗搅弄,他抽动了十几分钟还没射,我一个劲喊,老公鸡巴太大了,别肏了,要捅破了。
周槐问我从哪部片里学的调调,我说去你妈,你把我干得今晚合不上洞。
他射完之后不拔出来,插挤出混合润滑液的白沫,我精疲力竭地和他舌吻,徒劳地用力合腿,他按了按我的肚子,说没射在里面怎么会鼓鼓的,我低头看,发现纯粹是他的臆想。
他蹭我的肚皮,又问了好几次,你会不要我吗,你会离开吗,我其实不敢给百分之百的答案,因为我觉得我们之间似乎没到离了谁会死的地步,但他语气好可怜,比垃圾桶边的小草或者水洼坑里露出棉絮的破娃娃还悲伤,我说不出话,只能亲他的脸颊。
这篇文居然已经瞎写三分之一了……感谢各位不嫌弃我文笔差……
第10章
语文模拟卷阅读材料叫做《默契》,李知岩说默契是tacitagreement,我说,你怎么年纪轻轻就放洋屁,学雅思学傻了吧。
默契确实挺玄妙的,比如,我和周槐之间从不提起的三千块,李知岩在王艺面前从来不说的汤臣一品。
又或者,我从未给李知岩讲关于周槐的任何事,但他前几天给我转了个99,卡着凌晨5:20发了句“一定要幸福”。
我问李知岩,你啥时候看出来的啊,他翻白眼,说他又不瞎。
我摘掉他八百度近视镜,厚得跟啤酒瓶底似的,走夜路说不定可以当防身武器。
“六月七高考,你要不要给蒋学姐写张明信片?““必须的。”
六月七,意味着高三后天就要收拾东西回去复习,我着急地问李知岩哪种颜色的明信片最好看,他打开淘宝扒拉扒拉,我说粉色、淡紫、鹅黄最适合她,但又不够吉利,他眼珠子滴溜溜转,承诺帮我挑个最好的,同城送下午就到。
直男审美有限。
我下午拿着大红色明信片不可置信地颠三倒四看,我说要不我重新买,这些你留到结婚或过年用吧,李知岩挠挠头,说这颜色多吉利,大红灯笼高高挂,喜事多多啦。
“行……吧……”我摊开明信片找好落笔位置,王艺让我拿铅笔打草稿,写好了再用钢笔描边,我换上铅笔在红色中点出一个墨色小点儿,不确定要写什么。
“亲爱的蒋晚晴学姐,很高兴认识你……”我拿橡皮擦掉后半句。
“你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我反反复复地擦,浓稠的红色被我抹得寡淡,橡皮沫飞散一桌子,我又写“相信你可以“。
还是不行。
最后我终于下定决心动笔。
“祝你前程似锦。”
周四高三全体离校,我在人群中追上蒋晚晴,她今天没穿校服,蓝色长裙的下摆绣了几朵歪歪扭扭的云,我递给她明信片,换来梨涡甜甜地闪现,她惊喜地说谢谢学弟,我说这是应该的。
“来,抱一下。”
假如我是个直男,肯定特别喜欢她。
“学姐,留个联系方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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