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寄出的信件十分频繁,把自己想说的都写在了里面,但是她没有打开。
也许是写的太多惹了她厌烦。
沈旷看着刚刚离开唇瓣的温热,立刻低头说道“好,不写了。”
秦砚松了口气,但还是瞪着他,“您有那时间干点别的不好吗?”
她想起沈旷去侧殿的半个时辰,怕不是都在写这情书。
沈旷借机圈住身前的人,说道“那不写了,说行吗?”
秦砚推着他,“……最好也别说。”
那厚重的表意她可承受不起,更不想看第二遍,也不想听第二遍。
沈旷垂眸,不写也不说,可走的路就不多了。
手中信件散落一地,伸手揽过细腰,用那本该诉说情话的薄唇字字句句揉在耳鬓厮磨之间,封堵唇瓣的气息占据着每一片心绪。
几近不能喘息之时,沈旷才舍得放开身前的人。
手掌摩挲在耳后发间,拨弄着因灼热染红的耳尖。
他问“那这种‘说’的可以吗?”
额间相抵,秦砚深深喘着气,又轻轻碰了碰他的唇,“要只是‘说’,您还是歇了吧。”
抵在胸前纤细莹白的手隔着衣料却不妨碍她熟悉的挑弄,秦砚挑眉。
歉也道了,情书也收了,也该来点实际的了吧。
“太医说不宜剧烈行事。”沈旷还绷着那根弦,再怎么忍耐不住也不会跨过。
秦砚回想着上次沈旷的解决方法,她是绝对不会再被他哄骗。
她揽住沈旷的脖颈,在他耳边轻声说道“那……轻柔点?”
但实际上,轻柔就代表拉长战线。
深夜广华殿中才止了声响,这还是秦砚一再说明日宫宴,求着的结果。
“明天,你……跟我一起?”沈旷见她提起宫宴,他好似还没从梦境清醒一般,同秦砚确认道。
“当然。”秦砚声音绵软无力,埋在颈间轻声说道“不是早就说好了吗?”
“嗯。”沈旷听到肯定的回答笑了笑,拽过被子盖住怀中找着最舒适姿势的人。
也许是折腾久了怀中的人迅速陷入了沉睡。
此间的安稳,沈旷突然觉得有些奢侈。
堵在胸口的阴云终于除去,他本该觉得轻松,只是心中莫名的预感让他无法真正放心。
沈旷一直回避谈及还在漠北的书信,因为那并不算是善终。
秦砚拒绝与他再往来书信,甚至没能拆开他迟来的袒露心声。
但人总是学不到教训,他再次在长安见到秦砚的时候,他没能说出口。
就像那金纣人说的一样,几年之后无人记得他的姓名,而撑在他心中的执念到最后也只是了无音信,连她也不想知道自己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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