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拿些蜜枣和青梅便好。”“好嘞!”房门被小二轻轻关上,一直沉默的楚妧这才晃了晃祁湛的手,虚弱的嗓音中带着几分哀求,道:“就……就挠一下,好不好?”祁湛别过眼不看她,淡淡道:“不好。”楚妧郁闷的低下头,祁湛强横的控制欲让她心头陡然生出一股怨气,她张开嘴猛地向他手背咬去,还未使力,便听祁湛冷冷的声音传来:“楚妧,你可想好了再咬。”这声‘楚妧’叫的她一哆嗦,祁湛嗓音中那淡淡警告的意味,成功的让楚妧想起了祁湛之前咬她的样子。像树林深处的嘶嘶吐信的蛇,用牙尖将她的皮肤刺破,冰冷的舌尖缓缓触过她的伤口,将上面的血一滴不落的舔舐干净。唇角染上的猩红映着他苍白的皮肤,整个人妖冶的就像地狱嗜血的幽魂。可怕极了。楚妧赶紧松了口,看着他手背上水润的光泽,忙拉着他的手往被单上蹭了两下。“你手脏了,给你……擦擦……”祁湛轻轻笑了一声,未再说什么,只是将怀里不安分的人儿又箍紧了些。与此同时,相隔二百里的军营。一只信鸽趁着夜色悄无声息的落在了军帐顶上,腿间红绳被一双手取下,换上了新的竹简系上,‘咕咕’叫了两声,那人忙掏了一小袋碎米喂它,鸽子半眯着眼睛,啄了几粒米后,方才扑腾着翅膀,重新融入茫茫夜色中。半个时辰后,店小二端着煎好的汤药和捣碎的药草进了屋。床上的帷缦被斜斜地扯到了一旁,床上的被单也变得皱巴巴的,楚妧不安分的在祁湛怀里挣扎着,眼眶红通通的,像是哭过,可脸上却不见丁点泪痕。店小二不敢看床上的两人,轻手轻脚的将药放到床头的矮柜上,随后又从衣带里掏出一团牛皮纸包裹的蜜饯放到一旁,毕恭毕敬的说:“客官,这是您要的蜜饯,是金丝蜜枣和青梅的。”祁湛“嗯”了一声,从袖口掏出一枚银锭放到小二手上,淡淡道:“有劳了。”“谢谢客官,谢谢客官!”店小二满面欢喜的接过银锭,心想着这位爷看着阴沉,出手却是十分阔绰的,这锭银子可抵他们小店半个月的开销了。店小二揣着银子喜滋滋的跑向屋外,临出门前还不忘回头说上一句:“客官有事再喊小的,小的就在楼下候着。”“嗯。”房门被轻轻带上,祁湛一手箍着楚妧的身子,一手将床头的汤药端了起来,浓黑的药汁和苦涩的气味使祁湛的眉头紧了紧,自己用唇试了下温度后,方才递到楚妧嘴边,轻声道:“乖乖喝了吧。”那略显清冷的语调,让迷糊的楚妧猛然想起了书里长公主的结局。也是这样的夜晚,也是这样相似的台词,也是这样一碗药……楚妧几乎哭了出来,颤声道:“呜呜……我不乖,我不喝!”祁湛的眉心跳了跳,耐着性子,说了一句:“不喝病就不会好,耽搁了时间,回大邺的日子也会晚。”楚妧一听到‘大邺’两个字就更怕了,忙将头又往后缩了两分,带着哭腔道:“我、我才不要去大邺,我要回家……”“回去见你的皇兄么?”祁湛的语声陡然变冷,不再与楚妧废话,牢牢将她箍在怀里,一只手捏开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拿着汤药,缓缓灌进了楚妧嘴里。浓烈的苦涩味顿时充满了整个口腔,楚妧眼泪汪汪的挣扎着,却如何也摆脱不开祁湛的钳制,她觉得此刻的自己就是书里的长公主,被祁湛这个恶魔紧抓着,拽入深深的地狱中,万劫不复。药一滴不落的灌进了肚里,口中那又酸又浓的苦味儿,让楚妧难受的额头都冒出了虚汗,她条件反射般的张着嘴想要将药吐出,口中却忽然被塞进了一个圆鼓鼓的东西。沙沙的触感,甜丝丝的……唔……是蜜饯。好甜。楚妧忽然觉得嘴里药味儿淡了许多,没那么难受了。原来蜜饯是这样用的呀……楚妧的眼睛亮了亮,抬起小脸望着祁湛。她清澈的眼眸里闪烁着细小的光,从她眼中,祁湛能清晰的看到自己的影子。漆黑而阴暗,在她纯粹的目光里显得那样突兀。祁湛刚想别开眼,楚妧却忽然对他笑了一下,轻声道:“谢谢你啊。”软糯而轻柔的嗓音,带着被蜜饯包裹过的甜,毫无预兆的在他心头抓了一把。祁湛猛地垂下了眼,不去看她的目光,轻轻用手指将她嘴角的药渍拭去,末了又用手在她额头上探了一下,低声问:“身上还痒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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