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照刚踏入院中,院里另一扇门就打开了,一个须发皆白却精神奕奕的老汉提着木箱子走了进来,瞧见他们顿时吓了一跳,看见许景言笑嘻嘻地上前来,不禁气道:“你这个死孩子,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带别人到这儿来。”
苏云照几人闻言多少有些尴尬,许景言却认真道:“你放心吧!这是我三嫂,她可好了,还愿意牵我呢!上次我给你说过的那两个有趣的姐姐就是她的朋友。”
此话一出,那老者自然明白了苏云照的身份,面色微变,见许景言说完话,便想越过他往门外张望,立即一把拉住了他,“不准去!”
说着熟练地从袖中拿出了一把小锁,锁好了门,许景言见状,撇撇嘴,“不让去就不让去,我还不稀得去呢!”
那老者对此已经习惯了,转身越过许景言就向苏云照走去,“草民拜见太子妃。”
对方是一位六七十岁的老人,虽然精神劲儿十足,苏云照却不想对方真给自己跪下,连忙上前扶起他,说道:“您不多礼。”
“还请您不要怪景言,是我瞧见他一个人,有些不放心坚持要跟过来的。”
老人客气地笑了笑,转头愤愤地瞥了许景言一眼,又看向苏云照,“还请太子妃上座。”
一行人进了屋子,许景言很是自觉地为他们倒茶,苏云照喝着茶,暗中观察着许景言和那老人的动静,看起来,许景言很是听这老人的话,这让苏云照更好奇这老人的身份了。
这等岁数能留在宫中,莫非是先帝身边的太监?可先帝身边的太监都自请去给他守陵了,没听说有哪一位留在了宫里。
苏云照正低头琢磨着,那老人已放下茶杯,对苏云照说道:“太子妃,奴才是先帝时宫中的一个掌事太监张其元,先帝去后,奴才也不想出宫,皇上仁慈,就给了这么一个小院,让奴才在此了却余生。”
许景言掏了掏耳朵,不习惯他一口一个奴才的,“能不能不要一口一个奴才啊!”
苏云照瞥了一眼许景言,笑道:“是啊,老先生,您是景言的朋友,无须如此拘束。我不请自来,该是我拘束才是。”
张其元抚了抚长须,沉吟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苏云照只是笑着点点头,许景言却是说道:“你上次给我讲的故事还没说完呢!继续说啊!”
张其元郁闷地看了他一眼,这傻孩子别人还在呢,就鼓捣着自己给他讲故事,听了那么多风波诡谲的故事,还不见长点心眼子,可见是个天生的缺心眼。
这宫里的女人那是万万不可轻信的,这小子人家不过看在他哥的面子上牵他走了段路,他就从去年说到今年,半点戒心也没有,真不知谢淑妃是如何放心把这么一个傻儿子留在宫里的。
不过这个太子妃无缘无故地对景言这么好做什么?听闻太子素来关心景言胜过其他几位皇子,难道是这位太子妃不得宠,所以想通过景言来拉近与太子的关系?
多年的经历让张其元不得不留个心眼,即使许景言去年从温山行宫回来后多次提及苏云照几人,他也未曾放下戒心,想起自己讲的故事,这位太子妃若是聪明的话,一听便知他讲的是什么,还是不要说的为好。
“那个故事啊,后面的我还没编出来呢!”
“都三天了还没编出来啊!”许景言有些不信。
苏云照这么一听,不免想着张其元是顾忌着自己在场,而后笑道:“老先生院中的花我好像没见过,可否容我去赏赏花?”
张其元听着苏云照这区别于上位者的谦卑语气,心里更是打定了她心怀鬼胎,“不过是些不知名的花草,太子妃若是想看,便去瞧瞧吧!”
苏云照刚带着半雨她们离开,张其元就冲许景言招招手,两人坐到一处,张其元低声道:“你这个三嫂是什么底细?”
许景言见他如此,不由得压低了声音,傻愣愣地回道:“底细?我三嫂啊,我三哥的妻子。”
张其元不禁扶额,真是个傻孩子!
“我的意思是,她出自哪府。”
“哦,”许景言恍然大悟,又自豪地说道,“三嫂家里可厉害了!她父亲是信阳侯,母亲是容尚书的女儿。”
张其元不禁皱了皱眉,他记得信阳侯娶的是雾隐山庄庄主的女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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