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即讨好道:「皇上切勿生气。草民脑袋不好,许多事都忘记了,连礼数都不知了,望皇上宽宏大量,不要与草民计较。」迦罗宇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朕不是说不计较了吗。你安心在这住著,朕不会亏待你。」肖童心下焦急。那日他软硬兼施,终於逼问出迦罗宝自己从前的身分,但却仍有许多谜团未解。比如当年收养自己的王爷是谁?罗老爷的身分又是谁?与自己曾有过什麽关系等等。迦罗宝因受了迦罗遥的警告,不敢透露丝毫关於皇叔的事情,只含含糊糊将白清瞳从前的身分说了。这已是他冒了极大的风险。肖童此时便好似黑暗中的人终於看见一线光,但那束光芒却总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时隐时现,抓不真切。肖童对迦罗遥已心存爱意,只盼了解从前的事,便考虑认真与他交往。毕竟他是除却肖锐外唯一让自己心动的人。但此时迦罗遥下落不明,梦儿也音信全无,肖童心头火烧火燎,只恨不得挟持了皇帝让他放自己出去。不过看著门口那几位太阳穴高高鼓起的侍卫,他当然不会做傻事。「陛下,草民斗胆,请问您究竟想做什麽?」肖童被迦罗宇逼急了,单刀直入,大胆锐利地直盯著他。迦罗宇心头一震,沈下脸色。就是这种表情!多少年来让迦罗宇切切不忘。无论是当初做太子时,还是後来年少登基,眼前这个比自己大不了两岁的青年从来不把自己当回事。别人哄著拍著伺候自己都来不及,只有他、只有他……迦罗宇想起当年那俊美的孩童跳到高高的圆石上,用树枝指著他们,得意飞扬地大笑:「我赢了!你们还不投降?」明朗的阳光洒在孩童身後,映得他好似仙童转世,那般俊美可爱、开朗朝气。迦罗宇知道那是自己从来没有的。不知道是不是那一刻起,他对眼前这个青年产生了刻骨的嫉妒与、与……向往。迦罗宇忽然为自己心底涌出的类似心动的感觉而心惊。他连忙敛了敛神,不甘示弱地回视肖童:「朕要做什麽,还轮不到你来过问。」「您想从我这里得到什麽呢?」肖童若有所思地道:「我是您的臣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没必要如此费心地将我关起来吧?以前的事我全都忘记了,若不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什麽,便是您在顾忌什麽人?……什麽人呢?」他忘记自谦,一边思索一边喃喃自语,视线在迦罗宇身上无意识地巡回。迦罗宇面色数变,忽然一跃而起,怒喝道:「大胆!」众人都被他吓了一跳,唯有肖童面不改色地看著他。迦罗宇心虚,恼羞成怒道:「白清瞳,朕看你死性不改,关在这里便宜你了。来人啊,把他带进宫,给朕做侍童!」肖童大惊!侍童是什麽玩意儿?不会是太监吧?天气渐凉,迦罗遥坐在屋子里看著外面的落叶,梦儿在他脚下玩耍。他偶尔低下头与女儿说几句话,小女孩可爱的笑脸就像年画上的娃娃。好一幅和乐融融的父女画面。若非被软禁在此,迦罗遥的心情一定会非常不错。白清瞳是暮秋时出生的,可惜今年又无法给他庆生了。十九岁,又长了一岁。迦罗遥摸摸自己耳鬓的白发,叹息自己却又老了一年。「爹爹,爸爸哪里去了?梦儿好想他呢。」都说孩子记性不好,一段时间不见就会将人忘记。可是已经过了两个多月,梦儿却还时不时地问迦罗遥这个问题,可见确实父女天性,血缘羁绊。迦罗遥弯腰将女儿抱到腿上。小家夥最近重了不少,身子骨也健壮了些。他摸摸女儿的小脑袋,帮她整理一下发辫,柔声道:「爸爸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过些天就回来了。」梦儿依偎在父亲怀里,嘟著嘴道:「爸爸不在,没人陪梦儿玩。没人给梦儿讲故事。」「爹爹给梦儿讲故事好不好?」「不好不好!爹爹讲得不好听,我不要听。」梦儿捂著耳朵任性地道。迦罗遥哄了几句,见梦儿还是闹脾气,渐感不耐,冷下脸喝道:「别闹了,再不听话爹爹打你!」梦儿从未被父亲如此喝斥过,呆了片刻,大眼睛里开始积蓄泪水,然後突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女儿嚎啕大哭,是迦罗遥没想到的。他一时无措,忙又软言安慰,但梦儿不依不饶,哭叫著:「爹爹打我,爹爹坏!我要爸爸……哇哇……我要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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