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幸亏你不是我徒弟。&rdo;他叹了一口气,道:&ldo;你尽在一旁捣蛋。&rdo;一边说着,一边&ldo;哧&rdo;地一声拔出了一只箭。然后熟练地涂上金创药,开始fèng合伤口。&ldo;你现在干什么?&rdo;&ldo;干你最怕看的部分,fèng针。&rdo;&ldo;fèng针,这个,和大闺女绣花有区别么?&rdo;&ldo;没什么区别,人的皮肤也就是一块布而已。&rdo;&ldo;我怎么听了浑身上下直起鸡皮疙瘩呀?&rdo;&ldo;我现在开始拔第二根箭了。&rdo;说罢,他拔出箭,眼疾手快地按住出血之处,如法炮制,很快就料理好了第二个伤口。拔第三根箭的时候,终于有一串血标到了帐子上,把荷衣吓了一大跳。慕容无风在水盆中净了手,转动轮椅,将秦雨桑的上身抬起,开始用三丈白绫替他包扎伤口。荷衣则在一旁用水清洗他身上的血污。秦雨桑毕竟是个大块头的汉子,等慕容无风给他包扎完毕时已累得满头大汗。&ldo;你累坏了罢?&rdo;荷衣将毛巾在热水中浸了浸,替他拭去额上的汗水。慕容无风按了按秦雨桑的脉,道:&ldo;他的血已经止住。虽然可能要三个月时间休养,总的来说,已无大碍。&rdo;荷衣喜道:&ldo;真的么?可是他……他为什么还不醒过来?&rdo;慕容无风道:&ldo;要他醒过来不难。&rdo;说罢,点开了他的两个穴道。秦雨桑的身子一抖,口中喃喃地呼唤起来。&ldo;荷衣……荷衣……荷衣……&rdo;慕容无风的脸微微一变,道:&ldo;他是在叫你?&rdo;荷衣有些尴尬地看着他,迟疑了半晌,才道:&ldo;嗯。&rdo;&ldo;他也叫你荷衣?&rdo;慕容无风板起了脸。他突然将轮椅往后一转,身子一退,淡淡地道:&ldo;既然他叫你,你们两个谈罢。&rdo;荷衣跺跺脚,道:&ldo;他们一家人都待我很好。好得……好得就像一家人一样。&rdo;这话一出口她就知道自己又说错了。慕容无风&ldo;哼&rdo;了一声,道:&ldo;一家人?&rdo;荷衣正要争辩,秦雨桑忽然睁开了眼,一看见荷衣,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道:&ldo;荷衣,你……你在这里。我……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rdo;荷衣本想挣开他的手,见他脸色惨白,大伤未愈,不敢造次。便微微一笑,道:&ldo;你别担心,你已没事了。只要好生地休养几个月,就会……就会好得和平日完全一样。&rdo;秦雨桑紧紧地握着她的手,有气无力地道:&ldo;你别……别去押镖了,就在……就在家里陪着我,好么?&rdo;荷衣见他一双眼睛殷切地注视着自己,想着往日他对自己处处照顾,心中一软,只想先哄着他,便道:&ldo;嗯。&rdo;秦雨桑大喜,双手在腰中乱摸,摸出一只宝石戒指。戒指上还沾着他自己的鲜血。荷衣看着血,心中一慌,连忙闭上眼。再睁开眼时,那戒指已套在了自己的手指上。&ldo;荷衣……嫁……嫁给我吧?&rdo;秦雨桑握着她的手,热切地道。&ldo;糟了!&rdo;荷衣心中暗暗地道。慕容无风已经怒不可遏地冲了过来,对着秦雨桑大声吼道:&ldo;你给我听着!这个女人,她不可能嫁给你!&rdo;说罢,抓着荷衣的手,一把将那枚戒指从她指上拽出来,往地上一扔,犹不解气,咬牙切齿地用轮椅辗了过去。那宝石虽硬,指环却是纯金做的,给木轮一辗,顿时碾成了奇形怪状。秦雨桑两眼一翻,顿时昏了过去。荷衣气得浑身发抖,道:&ldo;慕容无风,你……你疯啦!&rdo;&ldo;别跟我来这一套,方才你甜言蜜语地哄着我,难道就是为让我给你的情人治伤!&rdo;&ldo;你……你胡说!他昏过去了!是你把他弄得昏过去的!&rdo;&ldo;他死了才好!&rdo;他大吼道。&ldo;慕容无风,你是神医,你的医德呢!&rdo;&ldo;去他娘的神医!&rdo;慕容无风气得满脸通红,破口大骂:&ldo;这小子有什么好?你就算是要找,也要找个比我强的。你这没脑子的女人!&rdo;荷衣冷冷地道:&ldo;他怎么不比你强啦?至少人家比你多两条腿!&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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