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泠到温徵羽的身后,搂住温徵羽的腰,在温徵羽的耳畔低声问:“有没有?”痒!温徵羽缩了缩脖子,绷紧脸,“没有。”叶泠一脸挫败地把头埋在温徵羽的颈间蹭了蹭,跑去换衣服。叶泠穿戴化妆都比她要快,忙完后就坐在旁边等她。她不时地从梳妆镜中扫向叶泠,叶泠的神情若有所思,还有点失落。温徵羽知道叶泠是想和她做那种事。她理解叶泠,可让她突然和叶泠怎么样,似乎……无法想象。她索性把这事抛在脑后不去想。她俩和温老先生一起吃过早餐,便一起去画室。待到画室门口,叶泠下车后,对温徵羽说:“最近在谈一个项目,都要晚归。”温徵羽“嗯”了声,问:“棘手吗?”她看叶泠昨天回来得那么晚,又喝了那么多酒,不免多思了下,想着叶泠会不会遇到麻烦。叶泠笑道:“寻常生意合作。”温徵羽把画室的事情处理完,下午和她外公外婆一起去买车。她从车行出来,便接到一通电话,对方自称是温时熠的朋友,想约她见面谈点事。温徵羽听到温时熠的名字,稍作犹豫,约了时间地点,先把连老先生和老太太送回家,这才带着文靖和马峻去赴约。那人让陪同人员递了份文件给温徵羽。温徵羽接过手,仔细翻看。温时熠先生欠下一笔巨额债务无力偿还,愿把家中老宅抵押给对方,这老宅的地址正好是她现在居住的老宅地址。这上面不仅有温时熠的亲笔签名,还有他的手印。温徵羽一眼认出这就是温时熠的亲笔签名,不是什么人伪造的。她把文件递还给对方,说:“根据我国律法,在父亲还在世,或者是我没有继承他遗产的情况下,我并没有替他偿还债务的义务。这栋老宅,并非他的财产,他无权拿我的财产来抵债。”对方翻到文件后面的复印件,复印件上是她家的户口本,户主是温儒老先生,之后是温时熠和她的户籍页。他说道:“我们打听过温小姐的收入情况,以您的经济收入能力,想下买下您现在居住的宅子,似乎颇有些困难。我们考虑到令祖年事已高,不便打扰,才来找的您。”温徵羽接过温时熠先生亲手签下的这笔抵债文件,再次从头仔细地看到尾,问:“您在国外见过他吧?”那人点头。温徵羽问:“他过得很不好吧?”那人微微一笑,没有作答。温徵羽淡淡地看了眼那人,把文件放在茶几上,拿起手机把文件咔嚓咔嚓一通拍照,然后,将照片发给了她大姑和二姑,同时打电话给她俩,让她俩收邮件。那人的眼神微微变了变。温时纾接到温徵羽的电话,飞快地点开邮件看了,让温徵羽把电话给那上门来收债的。那人接过电话,说:“您好。”温时纾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不知道你们是要国内的资金还是国外的?要国内的,你来北京找我,老三那有我的地址。要国外的,你去找我们的大姐,让她把钱给你。哦,对了,你顺便提醒下老三,上次我们跟他说的话,他大概忘了。给他养老送终的宅子已经给他收拾好收了,等他半身不遂后坐的轮椅我们也替他看好了。放心,他欠的钱,我们一定替他还,不过,前提是,得等我们把他接回家。”那人听到电话里说的话,又朝温徵羽看去,只见温徵羽很是淡定地看着他。他和温时纾通完电话,把手机递还给温徵羽。温徵羽接过手机,用纸巾把手机擦了擦,起身,说:“也替我带句话给他,我们家没他,挺好。父女一场,彼此留点余地,最好这一辈子都不要再见了。”那人没想到温徵羽她们居然是这态度。他说:“两千多万美金的债务,他如果还不上,这辈子还真不用见了。晚年丧子,就不知道你家老爷子能不能承受得住?我们知道你们家有点能耐,不过,他现在是在国外。温小姐不妨考虑一下?毕竟这点钱对你们来说九牛一毛。”温徵羽丝毫不受他威胁,很是淡定地回道:“那就照我二姑说的办。”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她回到车上不久,温时纾的电话便打了过来,问:“你没事吧?”温徵羽有点不太开心,但要说有多难过倒不至于,“没事。”温时纾说:“看样子应该是缺钱了。”温徵羽没作声。温时纾说:“不是什么大事,我来处理就好。”她的话音一转,问:“听老先生说你和小叶子住一起了?”提起叶泠,温徵羽的心情稍微好了点,她轻轻地“嗯”了声。温时纾说:“也好。”温徵羽很意外,“你不反对了?”温时纾说:“你自个儿的事,都自己做了决定了,我反对又有什么用。”温徵羽听温时纾这语气似乎有点不乐意,没说什么。她沉默几秒,说:“二姑,我不想再见到他。”温时纾自然听得出来温徵羽说的“他”是指谁。她叹了口气,问:“伤心了?”温徵羽说:“我不想家无宁日。”她顿了下,问:“把他扔给你们,是不是不太好?”温时纾说:“烂摊子总得有人收拾,好歹是亲弟弟,我们来收拾,比别人收拾强。”温徵羽的脸上有点辣辣的,她听得出来,她二姑的话里有话,似乎是知道她对温时熠的打算。对温时熠,总得顾及到她爷爷和两个姑姑的心情。温徵羽原本还很淡定的心情,顿时一阵难受。她担心温老先生看出她心情不好,晚饭借口加班没回画室,待天黑后,才回家。她回到家,叶泠还没回来。温徵羽洗漱后,弹了会儿古筝,等心情好起来,便坐在床上看书。她昨天没睡好,今天午觉只睡一会儿,看了会儿便熬不住睡意,把书放在床头柜上,躺下睡觉。她想到叶泠昨晚做贼的样子,给叶泠留了灯。她很困,但心里牵挂着,又睡不着。她翻来覆去到一点多才听到特意放轻的脚步声进入院子,跟着推门声响起,叶泠又像做贼似的蹑手蹑脚地进来,视线落在床上,便见温徵羽抱着被子,正趴在床上看着她,那小模样竟显有些眼巴巴的可怜。叶泠过去,问:“又在等我?”她在床边坐下,俯身在温徵羽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熏人的酒气扑鼻而来,让温徵羽皱紧了眉头,用力地抿紧嘴,屏住了呼吸。温徵羽毫不掩饰的嫌弃模样让叶泠很有种使坏欺负人的感觉。她轻声笑了笑,说:“我去洗漱。”温徵羽问:“你以前也经常这么晚吗?”叶泠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以前经常只能睡三四个小时,现在能睡久一些,加上午睡时间,能睡到六七个小时。”她顿了下,说:“往后我尽量争取早点回来。今天谈成一笔生意,很开心。手下的工作人员忙了好几个月,总得让大家放松放松,就回来晚了。”温徵羽轻轻地“嗯”了声,懒洋洋地趴在床上,听着浴室的声响。没过多久,便听到电吹风的声音响起。温徵羽诧异地睁大眼:叶泠睡前居然会吹头发?她又想:也许是在吹别的呢?是吹头发吧?她想了想,起身,去到洗漱间,便见叶泠正站在镜子前吹头发。叶泠依然是光着的,那一头犹带湿意的长发披散在身上,光滑的肌肤还沾着水滴。温徵羽不知道是叶泠的身材太好,还是她的想象力太丰富,她看到叶泠这模样,竟想到了鲛人族。鲛人,俗称,美人鱼。叶泠的后背,腰线,以及被微卷的长发半露半掩的胸,平坦的小腹,还有……呃……温徵羽的视线落在叶泠那本该被内裤遮住的部位,脸通红通红的,她问:“你怎么不裹浴巾?”叶泠在镜子里扫了眼温徵羽,嘴角微挑,说:“刚洗完澡,热!”温徵羽提醒她:“走光了。”叶泠说:“知道,有个色狼都睡下了,还特意爬起来偷看我。”温徵羽:“……”她对叶泠的脸皮一向很服气!叶泠把浑身弄得干干爽爽的才钻进温徵羽的被窝。天已经冷了,虽然屋里开有空调,但温徵羽把温度调得低,仍是有些凉的。她钻进被窝时,身上冷出一身鸡皮疙瘩。她紧贴着温徵羽取暖,直叹气,“我都这么豁出去了,你只过来看我一眼就走了。”温徵羽心想,果然,叶泠是想诱惑她。刚才叶泠吹头发时的那一幕,和贴在她身上的细滑身体,让她的心神晃了晃,思绪直往叶泠那光溜溜的身子上飘。她非常紧张,同时又很忐忑:她不会。她正在思考要怎么办时,叶泠的唇又落在她的唇上,柔软的触感舒张开。一抹灵光划过温徵羽的脑海,她学着叶泠吻她时的模样,回吻着叶泠,同时用胳膊搂住叶泠的脖子。接吻搂脖子,还是常用的姿势吧?是的吧?叶泠见温徵羽回吻着她,那眼神还在思索琢磨的模样,再看这生涩的吻技,不用想也知道温徵羽这会儿在琢磨什么。她闭上眼睛,带动温徵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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