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灼灼!”霍裘剑眸蓦的睁大了些,面色极阴沉地伸手却捉她手臂,却被女人再轻巧不过一个闪身避了开来。
手掌落空,男人坚毅冷硬的面容上不可抑制地就带了些怒气,屋塔幕靠过来,见他气成那样,似是心有所感,感慨道:“皇帝莫要担忧,这只大虫识得唐……皇后。”
他一时恍惚,竟险些还当眼前之人是两年前与那姑娘形影不离的唐家丫头,舌头一时绕不过弯来。
霍裘黝黑色的瞳孔里燃烧着幽森的火,自然垂在衣侧的手背上暴出青筋来。
任何一个人,都比他更了解他女人的过往。
而他对此一无所知,甚至就连暗卫也查不到什么。
他能从平日里的蛛丝马迹中猜出许多东西来,可她不想说,他也就耐心地等着,这一等却仿佛没有尽头一般。
她顾虑重重,平日里嬉笑玩乐,什么话都敢说,可偏偏一些事,明明知道他已然查到了什么,就是闭口不提一句,牙关比谁都严实些。
简直就像特意拐着弯来气他一样!
就像方才被狼群围住时她借着风神不知鬼不觉撒出去的药粉一样,正如她嘴上认真说的那句一样,她说她护着他。
还有上回夜里烛火熄尽,她偷偷往他嘴里塞的那颗丹药,功效立竿见影,瘟疫过后所留下的后遗症一扫而尽,甚至内力更胜从前。
若是旁人,还不知要如何邀功,偏生只有这么个不省心的,竟愣是半字不提。
平时唐灼灼这女人没出息得很,一些小惠小利就乐得不行,真要有大功劳的时候,缩得比谁都快。
霍裘缓缓吐出一口气,压抑着郁气冷声问:“如何识得?”
屋塔幕眼神也黯了下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皇上可认识南平王府的姑娘?”
南平王府就一个嫡女,又自幼与唐灼灼玩的好,品行也还算不错,比她那个脑子进了水的兄长朱泸讨人欢喜。
霍裘轻微颔首,就听屋塔幕沉着声音道:“这大虫,就是上回秋猎时这两姑娘执意要救下的。”
“难怪它也不攻击人,原是闻着娘娘身上的味了。”
屋塔幕说罢,又伸手指了指那显然有些兴奋起来的大虫,道:“上回还是朱琉硬拉着我将这大虫绑起来才勉强包扎住了伤口……”
他突然住了嘴,提起那人的名就觉得浑身莫名的烦躁。
就在两人说话间,唐灼灼已走到了离大虫十步左右的距离,眼看着它享受地眯了眯眼睛,霍裘这时却也步步向她靠近过来。
他逼近上前,后头的禁卫军自然也跟着动,大虫感受到了肃然的杀意,顿时立起身子龇牙咧嘴咆哮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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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浑的声音刺破耳膜,霍裘硬生生顿了步子,听出那大虫声音里不满的警告意味,瞳孔里聚集起深幽的黑色。
他一停下步子,身后的人自然不敢轻举妄动。
“唐灼灼,回来!”男人的声音里到底带上了震怒和未知的惊惧,他从身后抽箭的时候手都是抖的。
林间的风带着些溪水的甘甜,吹得枯叶纷落,正巧落下几片在那大虫的鼻子上,它伸出两只黄色的大爪子去挠,倒是像极了童心未泯的孩童。
唐灼灼见状,轻轻拧着的眉头倏尔就舒展开来,她知道霍裘的担忧,转身轻声道:“陛下别担心,咕噜就是来找臣妾玩儿,它不伤人的。”
听了这话,一直跟在霍裘身后的李德胜身子险些有些不稳,不伤人?就方才那一声吼,他甚至都见到了它血盆大口里未消化掉的肉沫,还卡在牙缝里。
我的娘娘诶,那可是只活生生的不认人的野兽啊!哪有有那么通灵能认得几年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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