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湘呢?”闻人凤再忍不住打断他的话,起身往门外走,一壁道:“这个明湘去哪儿了?早上还说来找我的……”
托端木朝华的福,这几日来除了阮氲廷,没其他她不想见的人出现在眼前。
却是怎样也没想到,阮氲廷刚走片刻,便有人趁这大雨的深夜来找她。
小清倌来通报时,她愣了愣,扯着手中的蔓藤问:“谁找我?”
小清倌面上有些急,还不待答话,门外便有人推门而入,斜雨清风,有人冷冷道:“我找你。”
手下一顿,闻人凤眯眼瞧着那人将油纸伞收下,哩哩啰啰的雨水落在门前的红门槛上,大雨倾天下酒托出一道鲜亮的人影,白的面,红的唇,玲珑剔透。
闻人凤不得不承认,许久未见,阮轻尘还是比自个儿漂亮,撂下手中的蔓藤,她直腰挥手差小清倌退下,对门前里着的人道:“倒没想到你会来找我。”
阮轻尘也不入屋,只立在门前看她,毫不婉转的道:“林廷川呢?”
她问的太过突兀,倒叫闻人凤愣了。
“你将林廷川抓去了哪里?!”阮轻尘几步入房,直逼到闻人凤面前,白着面道:“阮小凤,你到底要怎样?”
那张从小到大都让她艳羡的面貌就逼在眼前,气势咄咄,避无可避,闻人凤忽然觉得好笑,“林廷川去了哪里我怎会知道?你这样理直气壮的来问我,是你脑子有问题,还是觉得我脑子有问题?”
“阮小凤!”
“我复姓闻人。”闻人凤拨开她,刚要寻了张椅子坐下,却被她一把扯住。
阮轻尘脸色白的没有血色,手劲极大,几乎要哭出来的摸样,红着眼道:“闻人凤,你还不承认吗?你到底想怎样?你不在云泽享你的荣华富贵,非要回来拆散我们才满意吗?”
闻人凤没有动,只静静的道:“阮轻尘,我不想对你动手,放开我。”抬手甩开她。
她却一个踉跄跌靠在八角桌沿上,拧着眉头低呼了一声,扶住了小腹。
阴郁郁的光线下,闻人凤这才瞧清,她扶住的小腹微微的隆起,隔着宽大的衣衫并不明显。
“你……”闻人凤慌忙上前想扶她,却不晓得该怎样问出口。
阮轻尘打开她的手,素白的面上,青筋都微显,她似乎有些难受的咬唇,许久许久,忽然跪了下来。
闻人凤惊诧.
她却梗着脖子道:“小凤,不论你心里怎样怨恨我,都与廷川无关,请你看在我肚子里的孩子份儿上,放了他吧,你要我怎样都可以。”
那话讲的万分委屈,苍白的脸,微红的眼,无论是谁瞧见了都是我见犹怜,闻人凤打小便晓得,阮轻尘无论对错,只要哭起来,都让人狠不下心。
如今却忽然想笑出声,她从没想过,有人会这样理直气壮的来找她要相公,收回要去扶她的手,闻人凤道:“你为何那么肯定林廷川不见,就一定是我抓的人?”
“除了你还有谁?”阮轻尘愈发恨的瞪她,“除了你谁会有能力夜里调兵围住阮府,强行抓走廷川?除了你谁又要抓他?”
闻人凤一愣,“林廷川被人调兵抓走?”
“你还在装什么?!”阮轻尘发了恼,眼眶死死的擒着泪,却经不住小腹的闹腾微微冒了冷汗。
闻人凤也有些微怒,冷声道:“就凭着调兵抓人,你就一口咬定是我做的?阮轻尘你脑子怎么没一分的长进?”
“还用想其他吗?”阮轻尘伸手撑了桌子,抿了嘴又道:“那些兵卫抓人时,口口声声警告的是,要他日后在你眼前消失,莫要再打搅你的生活!阮小凤你还要狡辩什么?!”
闻人凤紧了眉头,却抿着唇一言不发,她懒得跟一腔情爱的女人辩驳,只撩袍疾步出了门。
阮轻尘瞧她要走,焦的吃力打地上起身,紧压着小腹,喊道:“阮小凤你要去哪儿!你……”
“闭嘴!”闻人凤猛地回头,蹙眉瞧她,重了语气道:“若想让我放了林廷川,就老老实实的待在这。”转身便走,一壁转过回廊,一壁对门外的侍婢道:“差人将阮大小姐送回府,省的一尸两命赖上我。”
小侍婢低声应是,侧头就瞧见扶着房门的阮轻尘,弱不禁风的模样,让人瞧了心疼。
闻人凤踏过大雨渐湿的回廊,直往前庭去,路上华灯流转,笑颜欢欢的小倌们皆都惊诧的避开了路,她直喊苏倦的姓名。
骚动之下,苏倦急急打一侧厢房迎出来,到她身前,惊诧道:“小凤……少主子,急着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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