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对方沉默不语,罗树林似乎来了兴致,他接着问道:“常站长,正所谓有过改之,无则加勉。
常遇春抬起头,他看了看刘占元,用询问的眼神示意对方,到底要不要回答这个老家伙提出的非常棘手的问题。
刘占元也不傻,即便军统有错在先,他也不可能怂恿自己人胡说八道。他看了看精神已经有些萎靡的罗树林,冲着常遇春回应道:“你想好了再说也不迟,不要总被人家牵着鼻子走。你不要忘了,这老家伙不是来此做客,而是被我抓来寻找密码本。一切都在咱们掌控之,你不要瞻前顾后,畏首畏尾,前怕狼后怕虎。”
罗树林顿时笑得眼睛几乎眯成一条线,他讶异地叫道:“刘站长说得非常正确,你尽管放一百个心,大胆地说出来。反正我也跑不了。”
常遇春沉思良久,他终于说出一个让众人感到有些陌生的名字。
“其实这件事的罪魁祸首都是一个人所引起,他是柳叶飞。”
刘占元紧蹙眉头,疑『惑』不解地问:“柳叶飞到底是谁?他当真有那么大能耐吗?你总算把这件事情说得让人充满期待了。”
罗树林连忙解释道:“那个王八蛋原本是我们陆站长的手下。”
常遇春点了点头,表示默认罗树林的看法。他接着补充道:“其实他真正的身份是统,早在几年前已经混进地下党内部。这几年来,他一直潜伏在申城的地下党联络站打杂。那次的行动也是得益于他所提供的情报。事发当天,他向我们透『露』统怀疑他的不忠,极力请求我们务必出手相救。”
刘占元久经风霜的脸『露』出不屑一顾的神情,他大声冷笑道:“哼哼,我还以为他是何方神圣,原来是一个两面三刀,出尔反尔,脚踏两条船的混蛋。”
罗树林不由自主地笑了,“恐怕他还不止两面三刀那么简单。”
常遇春默默地向副手刘严冬使了一个眼『色』。
刘严冬心领神会,他伸手将烟头戳进面前的烟灰缸里,转头冲着旁边的两名手下努了努嘴。他们三个人悄无声息地奉命而去。
罗树林如释重负地瘫坐在椅子,他的伤口隐隐作痛,身心疲惫不堪,整个人已经被折磨得形容枯槁,了无生气。
房间里的军统们终于停止抽烟,污浊不堪的烟雾逐渐散去,随着刘严冬等人推门离开,一股阴凉的晚风飘了进来,室内的空气开始变得自然清新。
军统们安静地等待着,刘占元目不斜视地盯着即将奄奄一息的罗树林,像看着一个逐渐消逝的生命。他情不自禁地心生怜悯。
罗树林甚感欣慰地笑道:“这事总算有个让人死而无憾的结果。”
刘占元阴沉着脸,有些埋怨地叫道:“这事弄完之后,我有话要问你。你不要忘了,这里已经变成军统的据点,不再是你们地下党的安乐窝。”
罗树林『奸』笑道:“即使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想问什么。”
刘占元恶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这个老家伙像他肚子里的蛔虫,几乎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他那双火眼金睛。
门外的天井里,路面湿滑。刘严冬和两名手下带着统的叛徒柳叶飞,小心翼翼地向正屋里走来。柳叶飞气定神闲,面无表情。
一名军统见状,抢先几步前,推开虚掩的房门。刘站长的报务员手里攥着一纸电,犹如离弦之箭,后发先至,猛冲到门口。
刘严冬见状,没好气地叫道:“你抢什么?赶去鬼门关投胎吗?”
报务员愠怒地回过头,着急地喊道:“我能不急吗?司令来电!”
刘严冬即将爆发的怒气顿时瘪了下来,因为再也没有什么司令的电更加让人如临大敌。报务员不再理会对方,他轻轻地推开那扇门,大踏步走进室内。
他放眼望去,只见屋里坐满黑压压的人群,全部都是清一『色』的军统。看到大家都是自己人,他径直走到刘占元的面前,随手摊开电,朗声念道:“司令来电,急停。”
刘占元见到报务员不分场合,贸然而进,还公然念出电,大为恼火地怒吼:“马闭嘴!你没看到旁边还有外人吗?”
吼完,他下意识地看了看身旁坐立不安的罗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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