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我看着纪沧海:“兄弟,有个事,你得跑一趟。”我起身去前台撕了张白纸,用铅笔在上面勾勒出个地图。“从麒麟山绕下去,后面有个荒村,陈昌明就在这落脚。”“你去探探路,如果他还在这,你就回来告诉我。”纪沧海把地图收起来:“要不?我直接干掉他呢?”“他身边有个张撼山,你自己去太危险了,先探探再说吧。”他瘪着嘴,犹豫了一下:“行吧,那我现在去。”吃完饭,我回屋画了几个符,准备动身月明楼。牙叔说的对,去尊崇自己的内心吧!我做这些,不仅仅是为了桃子,更是为了对得起祖师爷。现在已经很明显了,她周围就是有脏东西。如果我看见了还不管,那岂不是助纣为虐?出了门,我拦下出租车。出租车司机,算得上是当地的百事通。正好,我碰上这位还挺善谈。前后一打听才知道,大概是在明朝末期,月明楼已经存在了。中间经历过无数战乱,可出奇的是,这地方被保护的完好无缺,从未遭遇外夷的践踏。甚至在战乱最严重的几年,月明楼还设下施粥棚,收了不少难民。可这些灾民实在是迂腐不堪,嫌月明楼是个脏地方,宁可饿死在门口,也不吃一口粥。所以,月明楼前面的这条街,还得了个名字——气节路。这些话像一双大手,狠狠地捏着我脑神经。前后算算,从明朝到现在,也有几百年时间了。我没想到月明楼会有如此悠久的历史,更没想到她们会做出施粥之事。听完这些,车正好停了下来。我顺着窗外一瞧,一栋朱红色的四层阁楼赫然出现在我面前。整个楼体雕梁画栋,左门柱上雕着鸳鸯戏水,右面画着二龙戏珠。正中间悬着硕大的牌匾,龙飞凤舞地写着三个大字:月明楼。我不禁咽了咽口水,这可是我这辈子第一次来这地方啊。算了。我兀自安慰着自己:我来这是办正事,有啥心虚的?一楼的奢华让人咋舌,云纹大理石铺路,墙面用大量金色饰品点缀,头顶悬着一顶欧式风格的吊灯。只是这么一瞧,便觉得处处透着奢靡之意。正当我四下打量,三个短裙女郎嗡的一下扑了上来,刺鼻的香水弄的我只想打喷嚏。不等我反应,我已经被摁在门口。我身上一发力,立马震开三人。其中一穿着齐臀热裤,身穿抹胸的女人朝我抛了个媚眼。“年纪不大,力气不小,怕是来泻火的吧?”此话一出,瞬间引得周遭哄笑。我立马往后退了几步:“拿着筷子找肉!”那女人娇笑一声:“是想吃吃姐姐的肉吧!”他妈的。我本想用黑话告诉她们,我来这是找人的。谁知道她们根本不懂。我赶紧把手机掏了出来,把电话给桃子拨了过去。“我在月明楼,出来接我!”桃子罕见地没调戏我,甚至连话都没多说一句,直接挂断电话。我正和几个女人拉扯,一声娇叱在我头顶炸响。“把手松开!”我抬头一看,桃子正趴在三楼的栏杆上,虽没有横眉瞪眼,可一股压迫力陡然袭来。三个女人悻悻松开手,低着头往后面退去。桃子用扇子对我挥了挥:“上来吧。”我顺着楼梯走了上去,桃子穿着淡紫色的旗袍,斜靠在楼梯扶手上。“你怎么来了?”桃子不像之前那般戏弄,而是罕见地露出了正色。我随手从怀里把云板拿了出来,放在手里敲了敲。“我是道士,生来抓鬼,你这闹鬼,就归我管。”桃子嗤笑一声:“你别说,我这天天有鬼。”“啊?”她用扇子指了指下面:“色鬼,酒鬼,什么鬼都有。”我叹了口气:“麻烦你正经一点,行么?”“我是来办正事的!”她捂嘴娇笑几声:“进来吧。”推开门,映入眼帘的盖着红纱的罗汉架子床,雕花的木质漏窗下,摆着一张土黄的古筝。整个房间看起来非但没有纸醉金迷的味道,反而带着丝丝宁静。更出乎我意料的是,她房间里居然摆放着三清像!我凑近一瞧,香灰足足有半尺多高。而在的神龛下方,悉数摆放着《救苦经》之类道家典籍。典籍被保存的很干净,我随手一翻,边角有明显的卷痕。我忽然想起,之前在广场上做法会的时候,只有她一个人在虔诚的磕头礼拜。之前,我还觉得她只是装装样子,现在看看,似乎并非如此。“吱嘎。”桃子一屁股坐在罗汉床上,抱着肩膀,翘着二郎腿。“好奇吗?窑子窝里摆三清像,给你们丢人了?”:()北派阴阳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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