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之后谭啸枫才想起问苟君侯:“哪儿来的鸟蛋啊?”谭啸枫半眯着双眼,一脸红疤痕,抬头迷茫看着苟君侯的样子,真是……蠢得犯规。“刚才去掏的。”“原来你出去那么半天是去掏鸟蛋去了啊。”苟君侯不说话。谭啸枫的话说着说着,觉出点不对头来了。苟君侯并不怎么喜欢吃鸟蛋,平常都是谭啸枫千请万求才能劳动他出一次手。怎么今天……这么主动。谭啸枫的目光太诡异,苟君侯受不了她,就把石锅随便涮了涮然后又拎着谭啸枫回了屋。“哎呀,干什么呀,”谭啸枫艰难的把自己的衣领从苟君侯手里拯救出来,“别以为你给我掏鸟蛋吃,我就原谅你了啊,我可是很记仇的……”“别动。”苟君侯不耐烦的把动来动去的谭啸枫扔到干草上。“诶,你干什么?”谭啸枫栽在自己厚厚的草铺里,顶着一头插满稻草的头发又重新顽强的坐了起来。“你不是对我有什么非分……”苟君侯掏出一个手掌大的竹筒,然后粗鲁的捏住了谭啸枫的脸。谭啸枫被捏成了一个包子:“诶……诶……你干涉墨……”竹筒里是被捣碎了的草药,苟君侯一点都不温柔的开始往谭啸枫的脸上糊药。“这是什么?”谭啸枫震惊的问。“真瞎了?”苟君侯懒洋洋的说。“你认识草药?”谭啸枫持续震惊。“很少。”苟君侯惜字如金。“那你当初怎么不给自己采点,”谭啸枫问,“不会是拿我做实验呢吧。”“放心吧,”苟君侯坏笑,“就算留疤我也不嫌弃你,以后出不去,你就给我当小媳妇儿。”谭啸枫热血直往脸上冲:“我呸!”由于太过激动,口水沫子都溅到了苟君侯脸上。苟君侯闭着眼,忍耐的擦了擦脸。“谁要当你……当你小媳妇……你……你吃错药了你?”那句话苟君侯也只是脱口而出,本来没什么意思,就是逗逗谭啸枫,却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玩笑话,最怕别人当真,一旦较真了,就难免尴尬。苟君侯十分不高兴,他把竹筒里的药全糊在了谭啸枫的脸上,直把她弄成了个大花脸。“狗东西,你!”“滚去睡觉!”苟君侯厉声说。日常苟君侯觉得谭啸枫最近很不对头,她总是莫名其妙的发呆,有时候又会偷偷盯着他看,而等苟君侯转过头去的时候,谭啸枫又会飞快的背过身去。今天苟君侯仍然一如既往地挖着地基,他唯一的一件宝贵衣服被他叠得整整齐齐放在一边。苟君侯此人,长相实在优异,脸小、鼻高、剑眉星目、眼神傲气,最神来之笔的是,他脸上还有两个十分明显的酒窝。可惜的是,苟君侯小时候,嗯……体格粗壮,黑不溜秋,所以直接跳过了可爱时期。等到他长大,逮谁整谁,天生一肚子坏水。早早上了战场,又练出了一身杀气。这对甜酒窝一笑起来十分灿烂,好看得紧,可是配上苟君侯的眼神就让人情不自禁的打寒颤,不由觉得自己仿佛要倒霉了。时至正午,谭啸枫正守在石锅边做饭,苟君侯挖了一会土,老是感觉有一道目光在自己身上打转。苟君侯是个榆木脑袋,他调戏起女孩子来,什么话张嘴就说,可是其中意思他是半分不理解。也就是俗称的,撩人不过脑子。谭啸枫这几天的确有点不自在,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明知道苟君侯那家伙说话就像放屁,半点当不得真,可是她还是受了些影响。谭啸枫一时想到小时候被定亲的抗拒,一时想到和黎皓轩从小长大的点点滴滴。谭啸枫还不太明白她为什么想这些,可是有一点她是清楚的。她暂时不想搭理苟君侯。但正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更何况谭啸枫这棵树不仅不静,反而还时不时地摇摆两下啊。苟君侯被谭啸枫的别扭弄得恼火,他把石锄往地上一扔,朝芭蕉屋走去。谭啸枫还在发呆,就连苟君侯走到她面前了都没发觉。“喂……”苟君侯假装推了谭啸枫一把,“你出什么神呢?”谭啸枫被吓了一跳,没提防被苟君侯推了个四仰八叉。“苟……苟君侯!”谭啸枫效仿乌龟翻身艰难的爬起来,怒气冲冲的说:“你又犯病了啊你,没事招惹我!”“我看是你犯病了才对。”苟君侯假意伸出手去摸谭啸枫的额头,被谭啸枫一闪身躲过了。“你最近很不对头啊,”苟君侯摸着下巴说,“你为什么老是偷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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