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间回短信,却没有时间主动问候一下吗?她不敢想太多,心早已堵得实实的,好像连呼吸都很困难。这个时候是没有班车的,她站在路边拦计程车。整条路上,除了川流的车,只有她一个人站着。她恍惚又听到一声车笛声,一辆车停下来,然后渡边翼打开窗,温柔地对她笑着。那是一种幻觉,不会有的。一辆车停在她面前,出租车司机趴在窗口,大声问她去哪。去哪?回家,只有她一个人的家。想起从前渡边翼在身边的日子是如何幸福呀,她怎么没有体会到呢!中介公司为她找了个从家政学校毕业的小女生美津做家务。到底是受过正统教育的,美津很快就上了路。别墅的前前后后、里里外外收拾得比山本太太还要干净,夜宵也做得不错,甚至还把屋子里的家具方位改变了下,一走进客厅,冷以珊眼前一亮。&ldo;翼,你觉得这种摆放好吗?&rdo;她笑着回过头询问渡边翼。空茫的夜色,繁星在天空闪烁,晚风微凉,她寻不到熟悉的身影。淡然苦笑,翼在东京呢,她怎么又忘了。蹒跚的步伐直蹬二楼,回到与子夜化成一色的卧房。她放下包,径自折进浴室泡了个香精澡。热水揉掉筋骨的疲累,也舒缓了精神上的颓废。她离开浴室,钻进熏着百合花香的薄被中,睁眼瞧着满室夜黑,无法入睡。她突然坐起身,打开灯,脱去身上的睡衣,裸露着身子走到衣柜前,翻出渡边翼的一件衬衫穿上。嗅到熟悉的气息,她惴惴不安的心才安分一点。&ldo;叮……&rdo;深夜的门铃声,让冷以珊心中升起一线光亮。&ldo;翼,翼!&rdo;一定是翼回来了,不然能有谁呢?她欢喜地叫着,冲出卧房,没注意脚下的楼梯,脚一扭,她骨碌碌地从二楼滚到了一楼。她顾不上疼痛,踉跄着扑向大门。门灯下,山本健愕然地睁大眼,打量着她一身的狼狈和男士衬衫下修长的双腿。&ldo;不是翼,不是翼!&rdo;冷以珊失望地叹息,眼神空洞地穿过山本健的肩膀,看向外面的夜色。&ldo;你本来以为是谁?&rdo;山本健暗低的嗓音如同夜色一样黑。&ldo;没有谁,你有事吗?&rdo;她恢复了神智,微恼地瞪着这个深夜来访的男人。&ldo;你好几天没有回家了,我不放心过来看看。&rdo;&ldo;谢谢,我在医院值班。&rdo;她把门合紧了点,只留一点fèng隙。这个时候,她没有心情邀请任何人进来做客。&ldo;冷以珊,我妈妈喊你小姐,并不代表你是真正的小姐,你没必要在我面前摆出那副高高在上的面孔。&rdo;山本健浓眉紧蹙,阴冷的面容化入无边的黑暗中。冷以珊一愣,不解他说这番话的意思。&ldo;山本先生,你没喝酒吧!&rdo;她懒得解释,只想快快打发了他,回到被窝中,和渡边翼发两条短信,然后入睡。山本健冷冷地瞪着她,&ldo;我没喝醉,我很清醒,我也不会冲进去对你怎么样。&rdo;&ldo;哦,那谢谢,晚安。&rdo;她准备关门。&ldo;冷以珊!&rdo;山本健握住门框,神情有点愤怒,&ldo;我并不比你差,我也在英国修了博士回来,秋学期就要到北海道大学任教。&rdo;冷以珊纳闷地眨了眨眼,&ldo;山本先生,这些和我有关系吗?&rdo;&ldo;有,当然有!&rdo;山本健提高了音量,&ldo;我是因为你才回日本的,我妈妈一直被我写信说你如何如何,一直给我寄你的照片。我为了你放弃了留校,接受了北海道大学的聘书。可我一回来,你不仅辞退了我妈妈,连正眼都不看我。你像话吗?&rdo;冷以珊怔住了,清丽的面容一冷,&ldo;很抱歉,我无法认同你的话。山本先生,在没有我许可的情况下,你妈妈把我的照片寄给你,这像话吗?至于辞退山本太太,你应该比我清楚,她只是我请的钟点工,是为我整理家务,而不是干涉我的生活。正不正眼看你,你太多虑了,对于不熟悉的人,我从来就不会多看。&rdo;&ldo;你……&rdo;山本健气得额头青筋直跳。&ldo;既然在国外读到博士,就该知道深夜打扰一个孤身女子,不是绅士所为。哦,你说是不放心我,那真的要多谢了,山本先生,晚安。&rdo;她尖锐的抬头瞥了他气得铁青的脸,重重地关上门,捂着跌青的伤腿,一跛一跛地爬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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