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这最后一根稻草终于压垮了自打出了校门后就为了生计奔波,处处碰壁的徐鹏飞。
徐鹏飞狠狠掐了掐自己的手心,破罐子破摔似地道:“我,我不理解为什么我们要设置这样一个企业文化!!!”
在一片哗然声和薛寒意外地一挑眉中,徐鹏飞双手攥拳,扯着嗓子破音道:“为什么你们都认为客户订制的内容永远是美好的甜蜜的?!”
“当然因为我们是蜜语啊!”
“我们是做首饰的!你难道会在婚戒里刻上。节哀顺变。四个字吗?!”
几个看不过眼这场闹剧的员工不由得朗声反怼回去。
薛寒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听见最上位的方向传来一声轻咳声。
会议室瞬间安静下来,只有薛寒母亲清冷的嗓音:“今天到此为止,散了吧。”
闻言,薛寒颇为可惜地勾了勾唇角,合上电脑便先行一步,在沉默中潇潇洒洒地出了会议室。
薛寒没看见,有一道瘆人的视线穿过厚重镜片落在他离开的背影上。
例行公事结束,薛寒敞开了西服外套,露出里面修身的马甲,又懒散地解开了好几颗衬衫扣子,高高卷起袖子和裤脚,毫不介意这么做会在价格不菲的行头上留下熨不平的褶皱。
他大步流星地来到休息室,屈指敲了敲玻璃门,拖腔拖调道:“走了许彬。”
那时的许彬,也就是现在的薛彬,穿着一身休闲装出了休息室,平静道:“接下来去哪?”
“换身衣服,延陵奕占好场子了,打篮球。”薛寒神采奕奕,勾手揽住许彬摇摇晃晃离开了公司。
那一天后,薛寒再也没有在公司里见过那个在会议上出言不逊的徐鹏飞。
那一天,也是许彬摇身一变成薛彬前的第三百四十一天。
……
“后来我才明白他为什么对着我冷笑。”
薛寒边说边夹了一筷子爆炒猪肝,在米饭上沾了沾油,才送到嘴里。
他眼梢微弯,说不上来是自嘲还是自傲,含糊道:“我也就在公司年会上表演过一次小提琴独奏,也不知道是这个徐鹏飞记性太好还是我的长相太让他印象深刻,我围着围巾他居然都认出来了。”
和他并排坐着的薛彬沉着脸没搭腔,自顾自地扒了一大口米饭,仿佛是为了把溜到嘴边的话全部嚼碎了咽下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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