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衣扭着挣着,狠狠一拳砸到他肩上,&ldo;没有万一!我爹爹来了,倚天什么的,就都不怕了。我不许你独自和他们斗去,你要是……我就……我就……&rdo;陌上春把她压在胸前,低头亲吻她苍白面颊上的泪珠儿,掠起她被泪水粘在脸上的长发,柔声诱哄道:&ldo;不会……不会……我再也不会回凤还楼了……&rdo;深衣哭道:&ldo;不许丢下我!一天也不许,一步也不许!&rdo;陌上春用力抱她,道:&ldo;好,我发誓,我陌上春若再丢下朱尾,天诛地灭、粉身碎骨。&rdo;深衣抽抽噎噎道:&ldo;光说不算……我要你……要你……&rdo;她说不下去了,抻身仰头,吻上了他的唇。仿佛一颗火星在胸臆中迸裂。他终于不再逃避。唇舌之间辗转如刀,他从来隐忍压抑的热情都为她而燃。那一双手落上她细软腰肢时,深衣觉得浑身都烫了起来。菲薄的衫子被一寸寸卷起,深衣在他因着伤痕和鲛绡而粗糙的掌下战栗不已。他竟是这般的富于侵略性。她险些忘了他从来都是一个攻胜于防的杀手。火热的唇舌袭上她的眼角、鼻尖、嘴角。他似乎十分钟爱那一对有着细小耳洞的耳垂,碾磨许久,又沿着她的脖颈一路而下,令她那丝缎一般的细嫩肌肤彻底沦陷。陌生的情潮席卷全身,深衣喘不过气来,几乎就在溺死在他的亲吻和抚-摸-里。她大睁着眼,望着头顶大片烁动的光影,觉得似乎踩在了云里。衣衫尽落时,深衣不敢看自己也不敢看他,微微蜷缩起来,紧闭了眼睛。她不知道她像一枝雪白无暇的小小玉兰绽放在了这幽暗的、浮动着稀薄寒气的一方晦冥天地中,像一束纯净而炽烈的光,照亮了暗夜中的眼睛。轻轻覆上的身躯是滚烫的,她虽闭着眼,却也感觉到了那种压迫和强力。竟然有些害怕起来了。她急促地喘着气,想推开这种压力,细细的双臂却紧紧地箍住了那如劲竹一般绷起的背。胸前鸽子般的贲起被温热所包裹时,她无助地轻叫了一声,娇软怯弱如猫儿一般,在这密闭的石室中格外清晰撩人。扑洒在胸前的气息愈发浊重了起来,濡湿的舌尖搅弄着初生豌豆般小小嫩嫩的一粒,忽而啮齿一咬,难过得她几乎哭了出来。&ldo;陌上春……&rdo;她难耐地一声声叫着,似是哀求,似是怨慕,却令身上人愈发地肆意。她十指深深□他乌缎般的发丝中,一颗心似悬在了半空,上不去下不来,无可言说的痛苦无法纾解。情不自禁地屈起腿来,细腻肌肤摩擦在他干硬小腿上,却牵起异样的情愫。他趁势分开了她的。那种被暴露的感觉令她羞不可抑,想要拢起双腿,却觉得有什么异物侵进来,初初的一下疼得她猛然间瞪大了眼。面前那双熟悉而心爱的墨黑瞳仁里,闪耀着异色火光,浓烈得几乎要蚀了她的心去。然而撕裂般的痛楚令她丢盔卸甲,之前那天不怕地不怕的风风火火尽化作了逃命的本能。&ldo;不……我不玩了……&rdo;她小兽一样喑呜叫着,翻了个身就要爬走。然而都到了这时候,陌上春哪里还会放过她?他本就不是什么慈悲心肠,将她当胸一按,小小身子又给翻正了过来。那纤细楚腰几乎不盈一握,被他双手卡住,毫不留情地抵了进去。一寸一寸俱是血。深衣大声哭叫着,狠狠地掐着他的双臂,可关键时候,偏生半点气力也使不出来。她哭得声嘶力竭,他却是毫不怜香惜玉地长驱直入,直到栖息进最幽秘的深处,方放开了对她的桎梏,一下下轻柔地亲吻抚弄着幼嫩纤小的身子,令她放松下来。他清瘦身躯亦在寒薄的空气中阵阵颤栗,又紧又硬,豆大的汗珠滴到深衣雪白的肌肤上,如清露滑落花瓣。&ldo;我讨厌你……&rdo;深衣呜呜哭着,委屈不已。最初的剧痛潮水般过去,她只觉得身下涨得发疼,就像月事将至未至时,小腹那般坠胀酸痛的感觉,却不知厉害了几百倍。像是有石头嵌在了自己的身体里。她轻轻一动,那撑裂般的胀痛更甚,亦闻得他抽了一口气,目色更暗了。深衣嘤嘤抽泣,用力推拒着他:&ldo;我好难受……你……你出去呀!&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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