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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前进 （第4页）

“我……我猜，”我同意。嗯……有一个地方。布兰登的院子。呃，我是说瓦莱丽的院子。我总是享受在那里放松的乐趣，即使我上次那样做的时候搞砸了。“我可能有一个可以工作的地方，但很难在沉迷于兴奋和保持足够的自制力以不把一切都搞砸之间找到平衡点。”

“嗯，”卡森博士沉思道。“听你提到‘欣快感’，很好奇。”我想我从来没有问过:汉娜，你对发生在你身上的变化有什么感觉？我以为他们主要是给你压力，但我应该早点问。"

“呃，嗯，‘主要是压力大’绝对是准确的，”我向她保证。“但这实际上是我一直在想的事情，而且……嗯，我并不讨厌抽象地成为一个怪异的十肢虫女的想法，你知道吗？我并不讨厌我的四肢或我的甲壳质或任何天生的东西，我只是…它有点毁了我的生活？或者至少它界定我想是我的生活。正如我女朋友所说，我本来就没有一个可以被你毁掉的生活。见鬼，我生命中最美好的部分都还在。只是…你知道的。我有点害怕。"

“什么的？”

我含糊地做手势。

“世界，我猜？”我告诉她。“一旦我公之于众，就会有一场政治运动试图把我引渡到亚特兰蒂斯或其他什么地方，可能还有一群人想用他们的第二修正案权利来打我的脸。总的来说，我不想引人注意，但作为一个可怕的怪物并不会让我成为一块磁铁积极的注意。再加上身为邪恶女神先知的压力相当肯定想要我开始一个神秘的启示，事情变得事实上压力很大。"

卡森博士眨了眨眼。

“我……我想我们还没有谈过最后一点，”她含糊其辞地说。"你能详细说明一下吗？"

噢，豆子。

“呃。是啊。嗯。天哪，我不是故意的…呃。呼男孩。好吧。嗯，你信教吗，卡森博士？”

她似乎不喜欢这个问题。

“我……很久以来就认为不可能有一个神圣的实体，”她慢慢地回答我。

“啊。好吧。对不起，”我尴尬地说。“呃，有一个女神。她，嗯，绝对是百分之百真实的，我可以证明这一点，但我不是离去因为那会非常非常糟糕。"

治疗师可以完全以某种灵魂魔法结束，如果发生这种事，我就再也不能相信她了。

“你想谈谈她吗？”卡森博士问道。

我想谈论她吗？我想谈论折磨我，嘲笑我，贬低我的实体，高光我，都是为了她自己恶心的娱乐？我是否想谈论成为一场可怕游戏中的一枚棋子，我是否想谈论无助，我是否想谈论被一种远远超越我的东西所虐待，而这种东西永远不会面对正义？关于一个不会，不能结束的问题？

“没有。”

卡森博士看着我的眼睛，我凝视着她。她点点头。

“好吧，”她同意道。

所以我们谈论其他事情。我的身体，我的咒语，我的时间。我们谈论我的朋友，他们总是支持我，还有我的家人，他们永远不会理解。当卡森博士能够把我的问题和她以前见过的事情联系起来时，她看起来最舒服，就像当我担心暴力时她谈论士兵一样。她给了我很多好的建议，在会议结束时，我觉得我终于有了接近a的东西计划让我感觉更好，即使我现在并没有感觉更好。

我们不谈我无法控制的把人变成怪物的咒语。我们不谈论灵魂和我如何传播它们。除了我短暂的失误，我们不再谈论女神了。也许我们永远不会。我不知道我是否想要那样。

“我还有最后一件事想说，”卡森博士告诉我，此时我已经穿上了所有的外套，准备再次跋涉到这个世界。“你还有我的名片吧？”

“嗯，我想是的，”我说。

“我给你另一个，”她说。“无论如何，如果我正在和另一个客户一起工作，我的手机就会关机。但是在其他任何时候，如果需要的话，我强烈建议你打电话给我。如果你有恐慌症，或者你害怕自己无法控制局面，或者你认为自己有伤害他人的危险，打电话给我。我会回答并尽我所能帮忙。即使是在半夜。好吗汉娜？"

“嗯，好吧，”我尴尬地同意。

“好，”她点头道。“我有……嗯。你绝对是独一无二的，就像我们开始时你警告我的那样，汉娜。你已经得到了延长的会议，但我担心这还不够，因为事情对你来说似乎进展得太快了。如果你想一周见我两次，我会给你时间的。”

“好吧，”我说。“我不知道我是否有信心对此说好，但是……谢谢你。”

她点点头。

“你对自己太苛刻了，汉娜，”她告诉我。“但我真的相信你已经做得比大多数人在你这种情况下会做的好得多。你应该感到骄傲。”

我对此感到畏缩。我不认为我做过什么了不起的事。

“我再说一遍，汉娜，”卡森医生催促道。“你应该感到骄傲。你不必同意我的意见，但这是我的真实想法。我相信你能做到最好。我相信你会没事的。”

听到就心痛。很疼。这么简单的话为什么这么痛苦？我想哭。我无法回应她，所以我不回应，但她似乎并不介意。我穿好所有多余的衣服，她护送我去见我妈妈。

他们又说话了，虽然我没注意什么。相反，我拿出手机，发现了一条来自br——Valerie的短信。我赶紧去把她的名字换到我的通讯录里，免得我又忘记了，然后看了这条短信。

你今天晚些时候能过来吗？她问道。我想给你看些东西。

我微笑。

实际上，我正想问我能不能过去。刚结束治疗。

哦，哎哟，她同情。你还好吗？

呃。是啊，实际上。她真的…这比我想象的要好得多。我真的告诉她了？

哦，该死，真的吗？她问道。太好了！我是说，可能吧。进展顺利吗？

我的意思是，我们必须看看我是否会上新闻，但我认为它真的很好，是的。她让我多运动l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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