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虞疯狂点头,虞月摸摸他的头又道,"我们托了朋友的朋友,他有一种功法可以治你父亲的伤,但因为你父亲伤到了根本,所以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来调整,但是因为不知道效果最终会怎么样,又加上你这段时间……"她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儿子,"所以就没来得及告诉你。"
严虞也顾不上"追究"母亲的责任,他兴奋的上前揽住父亲的脖子,冲着虞月像是抱怨又像是撒娇道,"你们总是这样瞒着我,太讨厌啦!
严凛笑了一下,低垂眉眼,嘴里打趣眼里却没多少情绪道,"是啦,你很快就可以去做客了,只不过你这尾巴……"
尾巴已经成为了严虞这段时间的逆鳞,听到父亲拿他鳞片斑驳的尾巴打趣,忍不住冲着虞月告状,"妈!你看我爸!
虞月也非常配合的轻轻捏住严凛的耳朵,嘴角带着笑嗔怪道,"你干什么老欺负他!"严凛嘴里也讨饶,一时间,海里充斥着快乐的味道。一家人都不去想那"做客"的事情,似乎这样它就永远不会来。
然而事情并没有像严凛说的那么轻松,即便这位朋友有这样的功法,但运行功法来治疗本身也很耗费灵力,是以柏溪道长也提出了相应的条件——治伤可以,但是他们要加入华国的特殊事件管理局,成为其中的一员。
不得不说,作为特事局的对外宣传部部长,柏溪道长真是太敬业了。
提出了自己的条件之后,柏溪心情忐忑的看着妖界夫妇大佬,妖怪一向崇尚自由,怕是不会原因被拘在一个小办公室的。
但严凛夫妇并没有这样的想法,对于这么一个不算条件的条件,严凛不过跟虞月对视了一眼就同意了——反正这么大年纪了,也该养老了。
所以他每天起早贪黑的出门,并不是治伤,而是去上班。只不过是不想让严虞觉得他老爹因为他而出卖了自由,保存着仅有的自尊心的严凛选择瞒住。
而事实上,作为又红又专的社会主义新青年的严虞,有一个在国家部门工作的严虞,觉得非常光荣。严虞每天喜滋滋的看着父母出门,每天回来的时候都会有一点新的变化,不禁在心里把那位"朋友的朋友"感谢了一万遍。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而在国庆节那天,严虞家里突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来人白发苍苍,慈眉善目,雪白的胡须一直垂到胸口,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而且话未出口先带三分笑,"这位小朋友,想必就是严虞小友吧?
严虞看着这位身上高深莫测的气势,挠挠卷发,愣愣的点点头,"是我,您是?"
"老朽白泽,"老者笑眯眯的看着他,一点没有对严虞不认识他而产生的恶感,"你父母在家吗?"严虞侧过身给他让路,乖巧的引他进门,"在家,您请进吧。"
严凛和虞月听到动静也出来看看一眼,见到老人受宠若惊的说,"大人,您来是有什么事吗?"老人舒展了一脸的皱纹,慢条斯理的说,"不着急,进去再说吧。"
把老人奉为上座之后,他慈爱的看着严虞,半晌才道,"上次我也跟你们说过了,严虞这趟旅行并不简单。
严凛跟虞月对视一眼,虽然不明白何出此言,但心中都凝重了三分。
白泽似乎对比毫无所觉,继续道,"但即便再不简单,孩子回来了之后,这事也就过去了。但是……"他迟疑了一下,把视线从严虞身上转到紧张的夫妻二人身上,犹豫的说,"前些天,我收到了天道的指示。
在场的几人都心里一紧,上天的指示啊.…….到底是什么事,才会引得连上天都会参与进来?
事关唯一的儿子,虞月终于还是按耐不住,紧张的问,"大人,是关于我儿吗?"白泽面色凝重的点点头,虞月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停了,她抖着唇说不出一句话来。
严凛也心情沉重的握住她的手,等待着白泽的进一步解释。反倒是作为当事人的严虞面色淡淡,一言不发。
"说起来,跟严虞去到的那个世界还有一点联系,"白泽双手交握,含糊道,"具体的事情没办法说的太清楚,只能告诉你们,也许近段时间,严虞还要再进行一次旅行。"
虞月听到这话忍不住哀求道,"大人,事关我儿,我实在没办法不去想得到真相,求求你告诉我吧。"严虞看着母亲含着泪的眼睛,心里难受极了,自从他回来,一向开朗乐观的虞月哭泣的日子都比之前多了很多。
白泽为难的看着她,一副不知道从何说起的样子。
严凛也出声恳求道,"大人,请您告诉我们吧,如果真的如您所言,我儿要再前往一次那里,我们做父母的又怎么能放下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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