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白阅急了,赶忙从地上站起身跑向薛源,他的动作先于他将要解释的话语,紧紧抱住了薛源的腰。
脸贴着薛源颈侧,下巴抵在他肩上,白阅腻着声道歉,“哥,我错了嘛。”
薛源顿步,侧脸看他,无奈又气地训他,“懒死了。”
对着满抽屉用不上的东西佯装为难的纠结模样足足拖延了近半个小时,为的就是不干实际的体力活。
“叠衣服和收东西累……”为了让薛源息怒,白阅话音落下后便开始亲吻他。
唇瓣在薛源颈部皮肤上轻蹭,时而伸出舌尖就着温软的唇一同撩拨薛源,并留下些微湿意。
俩人磕磕绊绊地进了浴室,薛源搭在手腕间的睡衣早在白阅与他拥吻时就落在了半路中,空下的手腕便被白阅握住。
白阅将薛源压在墙壁上,单腿卡在他双腿间,抢夺二人之间的主导权。
墙体是贴了瓷片,白阅害怕他会磕着,就伸左手抵在他后脑处,空出的右手则缓慢但急躁地解着他衣扣。
直至薛源衣裳褪尽,因迅猛升起的情欲而滚烫的肉体陡然触上冰凉墙面时,他不禁一阵瑟缩,但又即刻被白阅强势的深吻拽回思绪。
“哥哥,你爱我吗?”白阅低喃问道。
薛源笑了笑,“爱。”
并且爱得能被白阅的言行轻易牵动左右自己的想法。
他很少这么被动过,除去那场将他锐气彻底磨平,使他被动接受所有现实的事故外,他几乎一直是站立在主导方的位置上。
即使猛然得知自己是汤鄞的私生子那刻,和在看到了分化结果时,他也仍旧能做到不受任何事物影响。
如今白阅给予他的被动与之往事相比,很是不同,没有强制和痛苦的逼迫,里头满是柔和爱意与缱绻信息素,带动着他甘愿沉浮。
就连白阅顺着他肩胛骨往下滑,再缓缓插进他后穴的手指都能牵动薛源的心弦。他的指腹正揉压着穴壁上凸起的前列腺,酸涩感于薛源小腹汇聚,再蔓延至前方性器。
薛源哑声制止他,“别总揉那里。”
“为什么啊。”白阅重重地抽插了数下,看薛源把着浴缸边缘的手背因用力而起青筋,听他嗓间隐约泄出的闷哼声,接着问:“是难受吗哥哥?”
说完,白阅抽出手指,撸动了两下自己的性器,将顶端抵在他微张的穴眼处,不时顶入几分,又撤出。
这样的动作明显是在挑弄薛源此刻正欲喷薄而出的欲望,其目的就是想让薛源放开了索求。
“别闹……”薛源无法,抬手抚上他脸庞,顺着他的意思说下去,“这样很难受。”
于是白阅攥住他手腕,落下轻吻,挺腰插入。
进得又快又深,薛源身躯微颤,仰颈轻叹,原本难耐得不停在收缩的穴眼被火热性器顶开深入,满足的酸胀感致使薛源都忍不住眼角酸涩。
“哥,你别夹太紧。”白阅摆动腰臀抽动两下,手指往下触摸着薛源穴口处被撑平的皱褶,“哥里头又热又紧,咬得我疼。”
“别说这种话。”薛源红了耳根呵斥他,但却因为白阅的挺动抽插将音调带颤,没半点儿威慑力。
耳边是在浴缸里激烈动作带起的哗啦水声,是肉体撞击或交合处发出的粘腻声。薛源咬着下唇将羞耻的呻吟刻意抑制住,所以白阅动作忽停,抬手搂住他,指尖在他肚脐周围画着圈。
“哥不出声,我也不知道我做得好不好……”
“白阅。”薛源羞得愠怒,“我得生气了。”
可白阅总有招儿对付薛源,当下便抽抽搭搭起来,喊他:“哥……”
这声哥喊化了薛源的心,并黏糊糊地流了出来混在水里,沾在白阅身上。他妥协了,声音喑哑,“动一动,哥难受得紧……”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白阅就将他的双腿高抬,手掐在他腿根处,发了狠似得肏弄,每下都蹭过前列腺直抵深处,热且软的穴肉紧紧裹住白阅,又随着他的顶弄而撑开收紧。
薛源红了眼眶,享受着白阅给予的快感。
omega的信息素甜腻撩人,让薛源本就涣散的意识更是恍惚,甚至被这样的微醺花香影响到好似进入了久违的发情期。
燥热,渴望更猛烈的性爱,附带着浑身泛起了细密痒意。他看着白阅,微张唇只能溢出低吟,这样微弱的轻声刚传至白阅耳畔便被其他声响盖过。
白阅握住了他的性器,指腹在柱身的青筋脉络上滑动,或捏着脆弱敏感的龟头抚弄,不时蹭过马眼沟壑处,再将渗出来的前列腺液沾染满指,当着薛源的面情色地吸舔自己满是薛源体液的那根手指,并说。
“都是哥的香味,很甜,很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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