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李叔停好车,赶紧下来,慌慌张张地追在后面,奈何等他停稳车这会儿功夫,追进大楼时前面那两人已经进了电梯,电梯门正在慢慢合拢,李叔只好对着电梯门缝里的两个人影喊:“小吴先生,少爷的手还没好,你们可别……”话没喊完,电梯门合拢,电梯已经朝上走了。李叔迟疑了一会儿,没有坐另一部电梯上去,乔锐格是什么脾气他清楚,这会儿那两人都在气头上,他跟上去帮不上忙不说,别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反倒添乱。电梯停下,乔锐格拽着吴瑕出来,虽然他只有一只胳膊使劲,吴瑕却也挣不开,两人拉拉扯扯来到房门前,乔锐格冷着脸输密码开了门,把吴瑕往屋里拖,吴瑕闷不作声扒着门框不肯进,乔锐格也是气极,不拽胳膊改捞着腰把人往屋里一甩,抬脚“砰”一声把门踹上。吴瑕被甩得踉跄了几步,一站稳就又朝门口冲过去,乔锐格给他当胸一掌推回来,怒喝:“你他妈有完没完?!”吴瑕小脸绷着,腮帮子咬得死紧,并不看乔锐格,倔强地扭头瞪着墙,眼睛里说不清是愤怒还是难过,胸口剧烈起伏,呼呼直喘粗气。乔锐格拧着眉:“问了你一路也不跟我说清楚为什么要跟人打架,莫名其妙跟人打架就算了你他妈跟我甩什么脸子?”吴瑕不吭声,闷头又要往外冲,乔锐格抓住他胳膊,吴瑕咬着牙说:“你放开。”乔锐格抓着他胳膊把人往里使劲一推,也犯了狠:“不说清楚今天谁都别想出这个门。”吴瑕被推得朝后退了好几步,后背狠狠撞在了玄关的柜子上,柜子被撞得发出“吱啦”的声响滑出好一段距离,吴瑕也闷哼一声狼狈地扶住柜子才没有摔倒。他跟人打了一架,说是打,不如说是他单方面揍人,以小k那样的小身板,根本扛不了他几拳。可小k身手不行,却也有些不上台面的自保手段,指甲又尖利,吴瑕这身新买的衣服被他抓破几道口子不说,最后别人把他俩分开时,小k还趁他一个不备一爪挠在他脖子上,留下深深浅浅几道血印。所以这会儿吴瑕身上衣服破了,胳膊上脖子上还有被抓挠出来的血印,衣服上还沾着星星血点,看上去不像是他把人揍了,倒像是他被人给欺负了。乔锐格双手撑腰喘了会儿气,狠狠瞪着吴瑕,看着他这副模样越看越来气。“对付个弱鸡还能把自己打成这副样子,”乔锐格上前伸手摸向吴瑕脖子上的抓痕,“不知道躲吗?”吴瑕偏头躲开,顺手一巴掌把乔锐格的手拍掉:“别碰我!”乔锐格回手一巴掌扇在吴瑕肩上,吼道:“少跟我耍脾气!过来!”他抓着吴瑕的胳膊往卧室里拖,吴瑕咬着牙挣扎:“你要做什么?放开我!”乔锐格克制着:“老子给你上药,你给我老实点。”“放开我!放开!”吴瑕也是犯了牛脾气,拼命挣扎,“我不上药,你放开!我叫你放开!”乔锐格一直单手抓着他,他很是有些蛮力,才能一只手也能一直制住吴瑕,但这会儿吴瑕挣扎得很有些不管不顾的架势,乔锐格也快压制不住,心头更觉烦躁。“哐——”乔锐格把吴瑕狠狠掼向卧室门,这一下用力极猛,吴瑕摔到门上半个身子都麻了,扶着门好半天没有动弹。乔锐格拧眉指着他:“我警告你,不要挑战我的耐性。”他心里真是从来没有这样愤怒过,却又愤怒得毫无头绪,让他充满了怒火不知向何处喷发的无力感。他不知道吴瑕为什么要跟人打架,可打架这事儿根本不重要,他带去的人打了谁又有谁敢来跟他问罪?可把人拉开了吴瑕啥都不肯说就要跑,要不是他反应快,把人给抓着拖回车上,都不知道他会跑哪里去。这一路上更是跟他摆了一张冰山脸,不,说是一张不共戴天的仇人脸可能更准确,问什么都不说,碰一下就冲他吼,渐渐把乔锐格的火气也给勾了上来。老子做什么了你他妈给我来这套?真是平时对你太好了敢跟我蹬鼻子上脸?越想越气,乔锐格上前掐住吴瑕的下巴逼他抬起头,另一只手在他脖子上的血道子上用力抹了一把。“嘶。”吴瑕痛得倒抽一口气。“知道痛?”乔锐格冷笑,“不准我上药,嗯?”吴瑕极力扭动脖子想摆脱乔锐格的钳制,嘴里含含糊糊地说着:“放开我……”乔锐格冷哼一声,嘴角勾起的弧度让他看起来像只危险冷血的兽,他没再说话,低下头在吴瑕脖子的伤口处狠狠咬了一口。伤口邻着锁骨,本就是皮薄敏感的地方,这一口他咬得毫不留情,吴瑕立时一声痛呼。痛呼还未收梢,乔锐格已经改咬为舔,用他温热有力的舌头,将那几条深深浅浅的血道子来来回回使劲地舔吮。他听到吴瑕喉咙里发出不知道是吃痛还是别的什么不明含义的呜咽声,却充耳不闻,埋头在他脖子上舔着,直到那几条血道子干掉的血迹舔干净,新渗出的血也被舔了个干净,他才听到吴瑕似乎断断续续地说了一句什么。乔锐格抬起头,松开了吴瑕,不太确信地问:“你刚才说什么?”吴瑕靠在门上,微仰着头,衬衣领口大开,锁骨一带还有被舔出来的一片水光,那模样,分明就写着诱惑,可他看着乔锐格的眼神却疏离而冰凉。吴瑕又说了一遍,这次他说得缓慢而清晰,乔锐格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吴瑕说:“你要跟人玩3p4p别拉上我,我嫌脏。”瞬息之间,乔锐格已经在脑中迅速地抓到了重点并且将今晚发生的事串了起来:“有人跟你说我要玩3p还带上你?”吴瑕看着他没说话,神情却是“你自己清楚”的意思。乔锐格冷着脸,勾勾嘴角不屑地笑笑,说:“你也信?”吴瑕还是不说话。乔锐格冷笑几声,说:“还是你觉得我就该是这样的人?”吴瑕依然不说话,眼神中却不知是迷茫还是心痛。“谁跟你说的?”乔锐格声音很冷,嘴角的笑却不减,“被你打的那个?他怎么跟你说的?我猜,他肯定要说他爬过我的床,对不对?嗯,你的眼神已经告诉我我说对了。”吴瑕低下头半闭了眼睛,似乎是想隐藏起自己眼里泄露的情绪。乔锐格继续说:“跟我上过床的多了,可能有他,可能没有,不管有没有,我都不记得这个人,还有,我这人自私得很,一向喜欢吃独食,你嫌脏,我也嫌脏。”突然,他握紧拳狠狠擦着吴瑕的耳侧砸在门上,吼道:“可我这么说了你会信吗?”吴瑕浑身一震,先下意识地去看砸在耳边的那只拳头,见是左手已经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乔锐格朝前一步将吴瑕压在门上,抬起双臂将人禁锢住,低下头,几乎是咬着牙沉声说:“怎么,这时候了还顾忌我的伤?放心,我们这种禽兽一只手也能治了你。”一直处在失神状态的吴瑕这才猛地醒过神,抬手就想把人推开,乔锐格却已经蛮横地吻了下来。这吻吻得像是两人都失去了理智,疯狂,粗暴,吻中带着啃咬,唇舌交缠间很快就泛起了血腥味。吴瑕挣扎,可乔锐格身量本就比他高大,整个人压上来他根本撼动不了。推,推不动,踢,膝盖被乔锐格的腿压着,腿都抬不起来。乔锐格伸手探起他的衬衣里,用力在他身上揉搓,一边吻一边狠狠地说:“我真是太由着你了……早该把你收拾了……”吴瑕被迫仰着头,后脑勺在门板上辗转,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痛感,恍惚间他感觉被禁锢住的双手似乎有了松动的空间,立刻抓住了乔锐格的右胳膊顺着往下捋到手腕处用力一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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