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到警局门口,涂鸦已经坐在车里等了。尤明许开门进了后排就坐下,殷逢等在门边:“进去。”
尤明许扫他一眼,挪到里面去。
车子发动。
涂鸦从后视镜里看了看他俩,才发现两人脸上都挂了彩:“你们没事吧?”
尤明许对他一笑:“没事,皮肉伤。”
涂鸦默了默,说:“殷老师,冰箱里有饮料和甜点,饿了可以吃点。”
殷逢闻言打开小冰箱,看一眼涂鸦:“你准备的?”
“嗯。”
“谢了,涂鸦。”尤明许拿出瓶饮料和几块糕点,自顾自吃喝。殷逢只拿了瓶喝的,看了眼尤明许,身体忽然靠过去,耳语:“你对谁都像春风般温暖,除了我。”
尤明许嚼了几下,不紧不慢地说:“‘早点把案子破了,早点了结,我也不必在你面前碍眼。否则我们岂不是要继续纠缠下去’?’希望你理解,或许过去一段时间,我们有过感情。但那毕竟是在我失智失去记忆期间,情智并不正常。希望你不要再强求。’话不是早说清楚了,我们俩之间,还吹哪门子的春风?”
这是他说过的话,刚醒的时候。她记得清清楚楚。
殷逢盯着她,忽然笑了,低声说:“饶了我还不行吗?”
尤明许淡道:“别,咱俩现在还没到那一步。”
这个男人,只要他想哄一个人,嘴里就像抹了蜜似的。尤明许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他却不知道,她偏偏不吃这一套。
她还是喜欢尤英俊那样,说不来太多华丽撩人的话,可是句句都是真的,句句都令她心动。
殷逢本就是有意与她调~情,见她不为所动,倒是沉静下来,索性在夜色流光里,欣赏她的容貌。脑子里又浮现她在西藏朝他脸上吐烟的轻佻样子,心也仿佛被她那时的笑容丝丝牵动着。
他握住她的手。
尤明许抽走。
他又抓住。
尤明许瞪他:“干什么?”
他低头就亲下去。
尤明许唇上一热,就感觉到他的脸贴上来,几乎挡住所有的光,自然也挡住了涂鸦的视线。他的吻,和身为尤英俊时的任性依赖完全不同,总是主导着,还有某种身为男人沉稳掌控的感觉。让你感觉到,他总是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
尤明许躲了两下没躲开,索性咬他的嘴唇,他任由她咬着不动,她又不能真的把他嘴巴咬坏,于是他趁机而入。
吻了好一会儿,两人才气喘吁吁松开,眼神都有些压抑。涂鸦的脑袋已经彻底低下去了,偷偷笑着。
殷逢也知道不能逼她逼得太狠,而且她提的条件,他现在也做不到——他想不起来两人在一块时,自己说过什么。等到了她家小区外,殷逢把她送到门口。
尤明许淡道:“走了。”
他说:“晚安,阿许,好梦。”
尤明许脚步没停,也没有回头,一直走到楼下,她才转身,看到他还远远站在原地,双手插在裤兜里,灯光夜色都在他身后成为背景。尤明许忽然就觉得,其实现在的他,看着依然孤独。。
和尤英俊如出一辙的孤独。
邢几复今年已经54岁了,尽管他坚持锻炼,饮食健康规律,又有专人照料衣食住行,依然能感觉到年岁在逐渐流失。
所以这几年,他越发淡出集团的业务,希望能把大部分干净的产业,都交给大儿子邢琰君。只不过某些事,牵扯了邢家几十年几代人,很多事,也不是想断就能断。地下的势力,是不和你讲独善其身激流勇退的。你要退,别人说不定就会要你的命。所以那些事,他还是授意几个心腹照原样维持,甚至适当有所扩张,只是非常谨慎。毕竟强者才有话语权,才能保护白色的那部分产业。
他心里有计较,既然甩不掉,索性就彻底分离。这样既能保持邢家的子孙干干净净,暗地里也有力量支持护航。
只不过一盘棋,要慢慢下。他从年轻时就是个很有耐心的人。这一次与云南的合作,既是扩张新的业务通路,又是要取得华中地区彻底的话语权——他们并不是没有竞争对手。邢几复自己从不露面,从不直接沾手,但是非常重视,不允许手下人出半点岔子。
所以今天邢琰君来向父亲汇报一些工作时,明显察觉父亲心情不太好。他也隐约知道,大概是另一头的事,于是也不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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