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敏还不想动剑,自然没有落入他们的计算之中。她身形轻轻一跃,已从两人头上越过,落下来时又面对他们,不给他们追袭的机会。两个武士再次分成两方对攻夹击而上,呈扇形的刀光再次将诗敏的出路封死。然而,诗敏已经将如意随心三十六步修至大成,这时候自然不会给如此简单的阵式困住。她仅仅是向上一闪,再从容不迫地从两人让出的空隙中走出去。
如此往复三次,白面中年人已经发现两个武士不是诗敏的对手,于是又挥手让另外两个武士下场,以四敌一。钟逸见了并不以为意,心中反而觉得这样也好,能让诗敏有一个由浅入深、由易到难、由轻松到危险的机会,以增进她打斗的经验。
此后,白面中年人将十几个武士全派上场,但还是没有难倒诗敏。他心中有些明白,自己也许一生都在这种恶斗中打滚,但眼前的女子却非同一般。他一看没有办法收拾诗敏,立即招回武士,一言不发地出门去了。
诗敏打了一个胜仗,十分高兴,跃上前廊,正想听钟逸夸她两句,却发现钟逸皱眉不语。她心里大为不解,开口问道:“怎么啦,有什么不对吗?”
钟逸听了诗敏的话,一时没有注意,愣了愣,面上才浮现几分笑容说:“没有、没有,他们那一点修为和你比起来差得远了,怎么会有问题呢。”
“不对,你刚才的表情说明你有所发现,不要骗我?”诗敏敏锐地察觉到了钟逸的异样。
钟逸看诗敏不问出一个所以然来不甘心的样子,想了想才说:“我只是想到这扶桑刀法与我教你的如意随心似有相通之处,由此推想其它武学也应该可以用上。再推论下去,武学的最高理论也有了……道家妙旨:无。庄子曰:‘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所以,有无之间,无中生有,有极则无。”
“好啦,别跟我调书包,我虽然读过不少中土的书,可没有水平和你这个中土的读书人相比。”诗敏笑着打断了钟逸的话。
钟逸听了诗敏的话,自己就不由觉得好笑,伸手搂着诗敏的纤腰,自顾向屋里走去。又想起一件事,他返身对跟在身后的桥本春子笑说:“春子姑娘,依我之见,你还是回家去吧,此处已非善地,你再留在这里已有不便了。”
“你说她不是店里的人?”诗敏听出钟逸话中之意,有些不信地问。
“春子姑娘,你可是那位买宝石的商人之女?”钟逸不回答诗敏,直接问桥本春子。
“钟老爷猜对了。家父只是怕钟老爷生活不好,才让小女子带五个婢女侍候钟老爷和夫人。”桥本春子深福一礼,表情平静地说。
“噢,令尊还要购买宝石?”钟逸一听就明白了商人的意思。
“正如钟老爷所说,家父从钟老爷手里买的宝石确实可以获得大利,所以家父把那一颗宝石卖出手以后,一定会再向钟老爷购买。”桥本春子回答道。
“姑娘确实一片诚意,让我也不好说了。这样吧,我把话给姑娘说清楚,以免令尊误会了。我的宝石确实想卖一些,但是我即使要卖也不会在扶桑,因为从扶桑运送金银回中土太麻烦了。我在扶桑卖一两颗宝石,只是为了筹些现银花用。我们现在有银子花用了,已不用再卖宝石了。我的话已经说清楚了,姑娘还是回去吧,以免令尊轻易将那颗宝石脱手。”钟逸诚恳地说。
“这……钟老爷……”桥本春子有些犹豫。
“姑娘的话不用说了,回去吧。”钟逸坚持道。
“是。钟老爷,我确实应该把你这话尽快告诉家父,但不用我回去,我另外差人回去告诉家父。钟老爷在扶桑住一天,春子必定诚心诚意侍候钟老爷一天,直到钟老爷和夫人离开。”桥本春子坚定地说。
“姑娘,刚才的事……”钟逸有些担忧。
“他们是皇宫里的人,但不能代表天皇,老爷不用把他们放在心上。”桥本春子安慰道。
钟逸听桥本春子这样说,审视她一眼后说:“如此就随姑娘的意吧。”然后他搂着诗敏进屋去了。
诗敏站住说:“你叫春子买了马,我们何不出去走一走,逛一逛这扶桑城,等玩够了,我们也走吧。”
“好,我们就去游玩一下。”钟逸也想玩一玩,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两人收拾好后,带上宝石和宝剑,上马出店。钟逸不会骑马,但在诗敏的略加指点和示范下,再加上他深厚的功力和武学原理为基础,他很快就掌握了骑马的要领,初步学会了骑马。于是,两人便骑着马,在扶桑城的街道上畅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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