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董问:“弓满在哪所大学上学?”弓俊俊爸爸说:“在中药材大学。”郎董小声和夫人说:“我明白了。”夫人小声问:“你明白什么了?”郎董说:“小核在中药材大学有好文章。”
弓俊俊爸爸和妈妈,看到郎董和夫人小声嘀咕,问他们:“怎么了?”夫人说:“郎董说,我们两家于公于私,成了亲上加亲了。”郎董说:“是,是。”弓俊俊爸爸妈妈也说:“是,是!”
郎小核在郎氏集团忙到晚上八点多了,拨通了综合科的电话,提示音响了六声,白华接起了电话:“是小核吗?”郎小核说:“白华,你在综合科门口等着,我去接你。”
郎小核接上了白华,问:“去哪里?”白华说:“去我临时租的楼房。”郎小核说:“啥情况了?听你说话的声音,看你的样子,情绪很低落。我在都市大医院见你时,你还不是这样子。”
白华说:“那时,我还活在麻木中,我还在为蓉蓉的事操心。《红楼梦》里有句话说:正叹他人命不长,哪想自己归来丧。这话,让我赶上了。蓉蓉那点事,比起我现在,纯粹是小巫见大巫了。”
郎小核边开车边和白华聊着,路过饭店,郎小核说:“我给到饭店端上些饭菜吧!省的我们到了你那里,还得手忙脚乱做饭。”白华说:“去弄吧,我没心思吃饭,也没心思做饭。”
郎小核从饭店买了饭菜,来到白华租的楼房里。一进门,郎小核看到白华租的屋里乱糟糟的,白华却是,一进门便坐在了沙发上。郎小核大致收拾了一下屋子。
把买回的饭菜,放在餐桌上。白华说:“小核,饭菜放在茶几上吧,橱柜里面有碗筷。我们坐在沙发上,边吃边聊。”郎小核说:“白华,你一进门便坐在沙发上了,来到你的地盘,我倒成了主人了,忙着收拾招待你。”
白华说:“你和我,还用讲究这些吗?”郎小核说:“不是讲究,我干活了,随口说说。”白华说:“哪里有你的地盘我的地盘,《红楼梦》里早说了,你方唱罢我登场,却把他乡当故乡,到头来都是为别人作嫁衣裳。小核,你说,我们是在为谁作嫁衣裳?”
郎小核说:“这几天,夫人从都市大医院出院了,爸爸接上夫人,和夫人去南都疗养院了。集团的事情,忙得我焦头烂额。下午接到你的电话,我想着,晚上和你一起吃吃饭,聊聊天,喝喝酒,放松放松。现在,看你这样子,没有喝酒,已经在说醉话了。”
白华说:“小核,你想喝,橱柜里有酒,自己拿出来慢慢喝吧!我感觉自己只有呼出去的气,没有吸进来的气,一点激情也没有。我给你打电话过来,想让你陪我说说话,我有话没处说,快要抑郁了。”
郎小核自己倒了一杯白酒,给白华倒了一杯白开水,把筷子递给白华,说:“你以水代酒,我们慢慢聊,我做你的倾听者,好好配合你。”
白华的话匣子打开了,说:“小核,,人这种动物确实奇怪。我舅舅给我介绍的那个男人,我和他没有一点感情,在一起时,也没有亲热过。那几天,在大医院陪他看病,我觉得他好可怜,可是,病就是病,也由不了他。
在都市大医院,开始时,我信心满满的,想着他可以见效,想着和他好好过生活、过日子。可是,中医、西医,给他治来治去,怎么也不见效,越治疗越没有希望。
等到和他离婚分开了,我感觉孤独寂寞。想起过去和他在一起,家里除了自己,还有一个人。虽然什么也做不了,可是,还能多些生气。到我自己一个人了,活得更糟糕了,吃不吃也无所谓,动不动也没人理。”
郎小核说:“你怎么不回爸爸妈妈家里呢?”白华说:“女孩子和男孩子不一样。爸爸妈妈的家永远是男孩子的家,女孩子出嫁后,便是外人了。再到爸爸妈妈家里,叫回娘家。
你想,我离婚了,再搬回爸爸妈妈家里。街坊邻居会怎么说,爸爸妈妈每天看着我,心理负担多重啊!恐怕,我没有抑郁,他们已经抑郁了。”
郎小核说:“也是。你一边在外面租房子住,一边找对象。找上了,结婚搬出去。”白华说:“结婚哪有那么容易?况且,我已经是二婚了。”
郎小核说:“你能算二婚吗?你不是说他没有粘过你?”白华说:“事实是这么回事。可是,别人会相信吗?过去,辛丽说这样的话,我听了心里也不相信。”
郎小核说:“你们女人心眼多,你们说啥,我都相信。”白华说:“为什么?”郎小核说:“缺心眼呗!”白华笑了,说:“你说省我说了。”看着白华笑了,郎小核也笑了起来。
白华说:“小核,我时间长没有笑过了,我当是自己不会笑了。”郎小核说:“那是因为你没有遇上值得让你笑的人。”白华说:“没错。小核,你知道吗?我和蓉蓉说,让她去滨海度假,说人的运气是波浪线,说不准会遇上好事!”
郎小核说:“然后呢?”白华说:“被我说准了。然后,蓉蓉在滨海真的遇上好事了。她找上了从南海来滨海度假的男子吉力。蓉蓉把工作也办到了南海,他们正在准备举行婚礼。”
郎小核说:“这么快,蓉蓉的好事便来了。你也等等吧!说不准一会儿,你的好事也会来!”白华说:“是吗?我和你边说边等吧!蓉蓉在南海见到老主任了,老主任和老伴,还要给他们当证婚人呢!”
郎小核问:“有我们的事吗?”白华说:“有。一件事是蓉蓉让我们作为她的家人,去参加她的婚礼。还有一件事,说了也白说,我不说了。”郎小核说:“不说,你不得还在肚子里憋着吗?我也没有时间每天听你倾诉。管她是不是白说,你说出来,心里会好受些。”
白华说:“小核,难得你这样关心我,。我说出来了,你如果能做到,就太好了。”郎小核说:“尽我的最大努力吧!”白华说:“还有一件事情,蓉蓉说,辛丽到南都了,她有吉力,不用和我抢你了。她说,在这里,你和我一对孤男寡女,她让我把你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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