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以尧只觉眼前什么白花花的东西闪过,对方就已经到了床上,顶着一张被热气蒸腾得红扑扑的脸摆弄遥控器。他转身进了浴室,又很快出来,拿了条干毛巾走到床边,给陈听擦起了头发。陈听忙道:&ldo;我都吹过了&rdo;&ldo;还在滴水。&rdo;裴以尧一意孤行。陈听觉得他就是在占便宜,就是想揉他的毛,可被人这么伺候着也挺舒服的,他也就放任自流了。终于擦完了,陈听的头发也被他揉成了赵英俊05。陈听拍拍被面,大佬发话了:&ldo;给我把梳子拿过来。&rdo;&ldo;是。&rdo;裴以尧嘴上答应着,却又把陈听的头发揉得更乱。陈听觉得他非常幼稚,完全不如自己成熟。半个小时后,成熟的小听听就被幼稚的酷哥按在了床上。陈听侧躺着,身体蜷缩,红着脸抿着唇不知道在忍什么。裴以尧从后面环抱着他,两人的身体紧紧嵌合,却被被子遮住了大半。被面时有波浪翻滚,室温逐渐升腾。良久,陈听似乎恼了,一脚往后踹:&ldo;可以了!走开!&rdo;什么蹭蹭不进去,摸摸就好,信你我就是个傻子。别问我为什么不信。请叫我听哥。异地一周后,裴以尧就坐上了飞往国外的航班,只身开启求学之旅。陈听没有去机场送行,因为他还有最后一门课要考,只在进入考场时抬头看了一眼。天空中有一道飞机划过的痕迹,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最后一门考试是综合英语,考完下午四点半,大家从考场出来,就互相道别准备回家了。吴应文还兴致勃勃地拉着林绻对答案,杨树林凑上去听了一耳朵,没成想就听出问题来了:&ldo;你、你们说什么?微观经济政策?什么微观经济政策?哪儿来的微观?&rdo;吴应文眨眨眼:&ldo;嗯?不是最后一篇作文题吗?&rdo;杨树林:&ldo;作文不是讲澳门吗!&rdo;这一下,大家都懵了。陈听最快反应过来,沉吟片刻,说:&ldo;是icro不是acau。&rdo;吴应文:&ldo;……&rdo;卷哥≈卷妹:&ldo;……&rdo;杨树林:&ldo;苍了个天。&rdo;就这样,大二上学期的课程,以杨树林的一个史诗级失误画上了终点。陈听把他送到开往火车站的出租车上时,他还一脸恍惚,不敢置信。毕竟这么一失误,他可能会挂掉本系最重要的一门课,因为今年的考卷特别难。现在也只能寄希望于老师手下留情了,希望老师不会笑死在办公室里。送走了杨树林,陈听迎来了阮心。他提上早就打包好的行李跟阮心回去住了两天,就随他们一起回到了老家。老家还是那个样,水网交错,使得冬天更加湿冷。陈听把行李都放在岸上的房子里,推开门,家中冷冷清清,毫无人气。这房子是老家拆迁得来的,一共两套,属于陈听他妈妈名下的房子。但他妈并不愿意住在岸上,因为那条船才是她跟陈听的爸爸一起生活过的地方,所以这么多年也只有陈听会偶尔上岸住。把大件的行李搬进屋,陈听又从中拿了两套家常服,这才往船上赶。他们家的船停在河岸边,与镇上其他的民宅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而这河,连通的自然是大湖。船屋是靠在岸边不动的,因为要拉电线,轻易动不得。但从这里划条小船出去收渔网就很方便了,比住岸上便利得多。&ldo;妈,我回来了!&rdo;走过窄窄的木板,陈听跑上甲板掀开门帘走进去,还没见着人呢就开始喊。最先回答他的是熟悉的菜香,陈素从小厨房探出头来:&ldo;嗳,我们听听回来了,快过来给妈妈看看。&rdo;陈听小跑着过去,&ldo;咚咚咚&rdo;脚步敲响木地板,&ldo;妈你做什么呢这么香?&rdo;厨房很小,一个水池一个大理石台一个吊柜就是全部。陈素笑眯眯地给他看碗里刚盛起来的东西,说话声也轻柔温婉:&ldo;是你最爱吃的草头呀,这两天的草头最嫩了。&rdo;说话间,陈素锅里的油也热好了。她熟练地在菜上洒些许葱花、淋一点酱油,再用热油一浇,搅拌开来,那香味自然而然就出来了。陈听深吸一口气,嘴里已是馋得很,余光却瞟见客厅的桌上还煮着暖锅,不禁问:&ldo;妈,你不是煮暖锅了吗?还做菜干什么?&rdo;&ldo;你不是爱吃吗,暖锅里的草头又跟这个不一样的咯。&rdo;陈素把菜碗往他手里一放:&ldo;快端出去,你阮姨他们也快到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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