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中没这规定,很人性化呢。”许忘知到处转悠,看到一对石榴红色的细手绳还往手腕上比了比,“今天和实习生会面了,你猜王惊虎长什么样?”“虎背熊腰?”陆煁瞎猜,见许忘知摇头,他又道,“尖嘴猴腮?蛇头鼠眼?”越说越过分,许忘知笑着打断:“都错,人家一表人才,气质上有点像混黑的,不过品行挺端庄。”陆煁较劲道:“都是夸赞的话,他有我帅吗?”许忘知把那对手绳摆在台面,按上面标签的价格给陆煁付钱:“不是一个类型。”六十八块八,数字听着挺吉利,他给自己戴上一条,伸手过去让陆煁帮他扯紧。石榴红的颜色覆在许忘知的手腕,倒没显得太女气,反而把他的皮肤衬托得愈加白皙。陆煁斜眼瞅着另一条,心里直冒酸泡:“那个是给实习生的见面礼?”瞧这话说得,吃了几十个柠檬似的。许忘知腹诽,从盒子里捻起另一条,拽过陆煁的左手,利落地帮他戴上。隐约听见二中传来下课铃声,你家即将迎来一波小孩儿,许忘知挠挠陆煁的手心,把两人的手交叠在一起:“摄影师,用拍照留念吗?”04晚餐许忘知额外给陆煁做了自己包的饺子,猪肉玉米馅的,皮软肉多,吃得陆煁直打饱嗝。饭后去小区公园散步,身旁时有遛狗的大爷走过,公园石凳被歇脚的大妈们占满,运动器材那块地尽是捉迷藏的孩童。陆煁有种岁月安好的感觉,仿佛他和许忘知是已经生活在一起很长时间的老夫老妻,生当并蒂莲,死为连理枝,有什么风吹草动都分不开他们。这话听起来像是夜来非,陆煁多愁善感惯了,也没觉有什么不妥,纯粹想为接下来要说的话来个心理铺垫。“忘知,”他开始说了,“在很久很久以前……”“我不听童话故事。”许忘知很酷地回绝。“噢。”陆煁换了个平平无奇的开头,“我大学时谈过一个男朋友。”“就这样?”“你不吃醋?”“犯得着嘛,你又不是在我面前亲他摸他。”很大度,很有道理,陆煁反驳不了,只好没面子地说:“我和他认识的过程特老土,网恋奔现,一天没到,发现他是个渣男,我就把他甩了,潇洒到不行。”有点惨,许忘知叹了口气,寻到一处藏在树荫底下的空位,因太隐秘而没被小区大妈占领。“是被你骂狗东西的那个人吗?”许忘知推测。好好的石凳不坐,陆煁偏要坐在石桌上,让许忘知不得不抬起头看着他。许忘知没戴眼镜,这时候就少了分教书人的儒雅,多了分月色晕染下的俊逸。让陆煁后悔提起那狗东西破坏了这份美感。但提都提了,又没理由不说完。“狗东西有个别名,叫男神经,他今天……”05陆煁也没料到会有和梁子御再相逢的一天。说来狗血,虽然梁子御在陆煁的印象中被归为狗东西、渣男、男神经,这几年都不曾变过,但再遇上对方,陆煁不免还是感叹梁子御那张极易把少男少女骗得团团转的脸。七年过去了,梁子御除了气质更出众,容貌就没怎么改变过。陆煁仅仅愣了几秒钟便恢复理智,无闲暇去想梁子御为何会出现在澋城。他又不是少男,再者梁子御也不可能再来骗他感情。他低下头,在收银台后捧着kdle看悬疑小说,声音毫无波澜:“随便看看。”“你这里有没有礼物包装袋?”梁子御没什么耐心,径直走到陆煁面前问。陆煁没回答,搁下kdle起身,驾轻就熟从某个玻璃柜里拿了十多个出来,大的小的正方的长方的花纹的净色的全堆到梁子御面前:“要哪种?”对方却没接,盯着他端详好久,迟疑道:“陆煁?”“认错人了。”陆煁摆出副高冷的表情,“不买就出门左拐,慢走不送。”“没认错。”刚刚没耐心找包装袋的梁子御这时倒是有耐心跟陆煁唠嗑了,“好久不见了。”听听这是啥恶俗的开场白,演玛丽苏剧呢?陆煁头也不抬,把手上那摞包装袋塞回玻璃柜,抱着kdle重新坐下。梁子御像饿狼见了猎物,不打算就此罢休:“你当年又拉黑又玩失踪的,可苦了我。”小说正看到高潮处,那人却苍蝇一样在耳边嗡嗡嗡,陆煁的不耐烦溢于言表:“都多少年了,能求您快闭嘴么?”“你这种态度——”梁子御恨得牙痒痒,不得已拿出手机划拉几下,接着转过去让陆煁看屏幕,“那这个呢,有没有兴趣?”这次牙痒痒的人换成了陆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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