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醉了。”贺霖手指抵唇“嘘”了一声,“我带他去楼上休息吧。”“行吧。”傅思远冷静下来了些,与其他人说道:“那我跟贺霖先把江予扶上去,你们先玩。”“傅哥,你是准备趁机溜了逃避一局惩罚吧!”“滚滚滚,我是在实行作为社团社长要时刻关爱照顾社员的职责好吧!等待会儿我下来了,看我不把你们玩得跳完整首威风堂堂!”别墅的二楼三楼都有房间,其中二楼的房间比较大,女生人多,所以他们安排房间时把二楼的房间留给了女生们。江予被贺霖半扶半搂地到了三楼,又被扶着坐到床上,还感觉贺霖伸手抹了把他额角的汗。“就让江予在这休息吧。”傅思远帮忙开了房间的灯,说道。冷白色灯光甫一大亮,江予就被刺得不得不眯起眼,面向朝旁一偏。贺霖看到了,帮他旋开了床头柜上的暖色台灯,与傅思远说:“傅哥,大灯关掉吧,开个小灯就够了。”傅思远应了一声,又关了灯。总算是没这么刺眼,江予慢慢半睁开了眼,却仍低着头,头还是晕的,意识却是清醒。他知道自己并没有想原先那样彻底醉去,因为当初他的记忆只到方才傅思远的艳舞就彻底断了,再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一早。但现在,他却清楚地听到了方才傅思远放出的豪言壮语,甚至心想,当初他只在第二天看了傅思远跳威风堂堂的视频,如今他还挺想看现场,只是晕得厉害,看着对面书桌上的摆件都感觉好像在跳舞。傅思远问:“那就让他睡,我们下去继续?”“傅哥,”贺霖喊了一声,“我好像也喝多了,有些晕,在这里一起躺一会儿,待会儿再下去。”傅思远似乎是咂了下舌,说:“怎么你们一个两个都这么弱。行了行了,那你也好好休息,要是撑不住也不用下来了,免得我待会儿还要抗你上来。”贺霖笑了声:“没事儿,我只是刚才喝得急,有些晕,很快下去,还要看你跳威风堂堂呢!”“靠!”傅思远骂了声,“说了是让他们跳!”随即他摔上了门,门外很快传来了下楼的脚步声。江予抬头,看到贺霖走了两步到门口,开门看了眼门外,似乎是确认好没有人了,他又关上了门。回到床边,他拍了拍江予后背,问他:“想吐吗?”江予摇了摇头,除了晕,他没有任何其他不适的症状。“那就睡会儿吧。”贺霖说。揉了揉太阳穴处,江予几不可见地点了下头。“要被子吗?”现在还是初春,但晚上室内的温度有些闷,况且江予觉得此刻像是全身都因为酒精热了起来,便又摇了摇头。贺霖让他横躺在了床上,他以手背盖住了自己的额头,闭眼准备一睡了之。但闭上眼后的意识却分外清晰,江予能感觉到那说着要躺一会儿的人只是坐在了床沿,牵过了他的左手轻轻把玩,一根根手指按压揉捏过去。“江予,”贺霖轻喊了一声,“你睡着了吗?”江予没有回应。大约是以为他真的睡着了,贺霖从鼻间发出一声轻笑。“我大概也的确有些醉了。”贺霖说。房里很静,江予双眼稍稍睁开一条缝,看到贺霖垂着头,似是在自言自语,暖黄的灯光映照在他的侧脸上,萦绕出一圈柔和。而他低声温柔的嗓音,好似带着江予回到了西湖边,与他同道的那场暖阳下的漫步。“昨天回去得太晚,也不好意思在寝室里和你说这些,现在就当正好有了个机会吧。”“还记得高三那时候我和你说,想去一个大学,一起参加社团,一起跳舞,如今一个个都实现了,突然就有种不真实感。昨天在舞台上,跳完最后一支舞的时候,和你并肩站在最后排,不知道为什么,就特别想亲你,特别想和你说一句话。”“你生日那天,我在给你的情书里写了,我们之间好像已经不需要话语了,有些话我也一直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直接在你面前说出口,昨天一回顾才发现,我真的很少和你说这个。”贺霖又笑了声。“但就好像我们初吻那天一样,大约酒精真能壮胆,现在觉得说说也无所谓了。”“江予,我好喜欢你啊。”江予偷偷地将覆着额头的手向下移动了些许,半盖住了双眼。他不敢醒。他怕他一出声,一有动作,对方就不再说了。而在他没看见的地方,贺霖五指从指缝中扣住他的手。“为什么会喜欢呢……”“可能就是从原来的心无旁骛,变成了和你牵手时会紧张,拥抱时会心跳加速,就连并肩回家时不经意的触碰,都好像能在心上敲着鼓。看你跳舞就会觉得有魅力,看你闭眼就会想和你亲吻,所以才会有这么多的不由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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