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老夫人看见她,面上颇有几分不快,皱眉道:“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府里的节宴你们都快错过了,你现在是我晏家儿媳,凡事应当以府上为重,中秋节在娘家带这么久算什么?”
重岚琢磨出来跟她打交道的门道,因此也不恼火,笑着捋了捋袖子:“大哥拉着瑾年闲话,这才回来的晚了些。祖母,爹和二夫人呢?”
晏老夫人立刻偃旗息鼓了,清河县主昨日就硬拉着晏三思回了平乐郡王府,现在还没回来呢。
她见重岚不跟她好声好气地说话,自己也就消停了,摆手放小两口回去歇着,叮嘱他们明日的宴会一定要早点去准备。
重岚这时候也乏得紧,回去之后洗漱完,头发松松地挽起来,一头扎进锦褥堆里再也不肯起来。
她正昏昏欲睡的时候,突然被一阵淡香裹住,他吐气如兰,就在她耳边不轻不重地撩拨着,手也不规矩地顺着里衣探了进去。
重岚被他撩拨的浑身发软,心里警铃大作,忙起身推开他道:“别,你可正经点,头三个月不能同房,小心动了胎气。”
他慢慢攀上圆润柔滑的肩头,轻轻摩挲着:“不用进去…也有别的法子。”
重岚想要扭开身,嫌弃他道:“你又想那些歪门邪道的,就不能忍几个月吗?”
他扬眉一笑,面容秀逸风流,但这一笑之下竟然有几分重家人特有的妖媚,他带着她的手往下移:“我能忍,它忍不了啊。”
重岚瞧得怔了怔,忍不住暗自嘀咕,都说两口子在一处久了会越来越像,这就是所谓的夫妻相,没想到这才几个月就有了夫妻相了。
她走神归走神,手上忍不住想要挪开:“你自己折腾去吧,上回我帮你…咳咳,手腕都快断了。”
他翻身把她压在身下:“那我来伺候你。”活色生香的夫人虽然不能吃,但亲亲摸摸还是可以的。
她还没来得及反对,他一手就探到了地方,细长的手指不急不慢地撩拨起来。
怀了孕的人身子比平时更敏感,她没多久就瘫软在被褥里,硬咬着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他倾身下来,一头的青丝泼墨般倾泻到她身上,她双手无力地在黑发见穿梭,模糊间被挡住了视线,忽然觉着顶端一热,被他用舌头肆无忌惮地咂弄着。
两下夹击之下,重岚很快就半阖着眼靠在床上喘息,整个人瘫了般动弹不得。
他触到两片莲花已经湿了,知道她已经动情,越发加紧了捻弄,让她轻哼了一声,整个人软了下来,两眼湿漉漉地看着他,眼里像是炸开了一片绚烂的烟火。
他趁机拉着她的手往下挪动,伸手拉开她胸前的带子,让她整个人不着寸缕,又把她放平倒在床上:“你是好了,我可怎么办?”
重岚还没从绚烂的春潮里挣脱出来,半闭着眼答道:“你说呢?”
他在她前胸游移,小心觑着她神色,咳了声道:“不光是入巷才算成事,用这处也可以的。”
她抬手想说些什么,但又认命似的摆摆手:“你来吧。”
他倾身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整个地方堪堪嵌了进去,像是平时那样重复动作起来。
重岚捂着脸不敢看,觉得自己真是没救了,要是她娘知道非得罚她把女戒抄个几百遍不可。
她捂着脸喃喃道:“你真是…太离谱了!”
他又倾下身来亲她,扬唇笑道:“闺阁之中,哪有什么出格不出格的?”
晚上折腾了好久,第二天早上起来两人都吃了,重岚想到晏老夫人的絮叨就头皮发麻,转头瞪了还在不急不慢梳洗地晏和一眼,急急忙忙收拾停当正院赶。
齐国府惯例,中秋节第二天要招待亲朋,是以柳家也在被邀之列,晏老夫人本来对柳老夫人言听计从,搞得她也跟齐国府半个主子似的。
没想到从孙女婚事儿开始,她就在重岚身上连连失手,早就对她憎恶之极,连她刻意庄重地打扮都觉得是在向自己耀武扬威。
她转向晏老夫人,语调古怪地嗔笑道:“我看你也是太好性,把小辈纵的都没了边儿,这么晚才来请安,这是哪家的规矩?”
重岚实在是不想搭理这个老虔婆,权当自己什么都没听见,对着晏老夫人行礼道:“孙媳方才服侍瑾年起身收拾,没留神来迟了,请祖母责罚。”
对着晏老夫人,把晏和抬出来十分管用,晏老夫人本来责骂的话就又咽了回去,点头道:“身为女子的,夫婿是该放在首位。你又没做错,我罚你什么?”
柳老夫人嘴唇一动,重岚抢先一步道:“孙媳答应了和姑母去见客,娘还有什么吩咐?”
晏老夫人更没了话说,颔首道:“你去吧,多认认人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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