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怎又得空来了?”薛绯柔目梓盈盈,眼底带着丝丝调侃,“你家那位又舍得放你了。”薛绾闻言面色一红,顿时杏眸含水的半是羞恼地瞪了薛绯一眼:“二姐姐!”小姑娘撒娇似的拽了拽薛绯的袖口,“我都来看你了,你竟还笑我!”薛绾嘟嘴,稚嫩的小模样甚是委屈。薛绯见状笑得愈发高兴了,薛绾又羞又气,却是说不出什么辩驳的话了。毕竟二姐姐说的是事实,这几日来,只要自己进宫来照顾二姐姐,不论每日照料到何时,宋彧总会在夜里亲自将自己接回府去,从不让她在宫里留宿。薛绯知道后,只是当宋彧心疼她,殊不知宋彧那家伙就是粘她的紧。不过见宋彧对自家妹妹如此上心,薛绯还是心有慰藉的。瞧着小姑娘日益莹润的肤色与美貌,薛绯就知道宋彧平日里定是对薛绾疼爱有加的。毕竟妹昔日妹在府里就是长辈们的掌上明珠,平日里就是备受珍爱的紧,如今被宋彧养的这般好,且依旧单纯明媚的样子,宋彧定是一心护着绾儿的了。“好好好,我不笑你。”薛绯纤细的玉指微屈,轻轻刮了刮少女粉嫩的琼鼻,“说吧,今日来是为何事啊?”薛绾闻言,方才还笑着的眼顿时严肃了起来,粉嫩的唇瓣微微抿着,玉白的小手拉着薛绯的手腕就往软榻一边走。薛绯虽是不解,却也跟着薛绾来到了广寒木七屏围榻椅旁。待二人落了座,薛绯这才出声问了一句。“绾儿,何事如此惊慌?”薛绾黛眉轻蹙,面色有些凝重。“二姐姐,那名宫女已经找到了。”薛绾沉声,抬眸望着薛绯,杏眸中的神色却是颇为复杂。薛绯闻言,双目陡然瞪大,面色一喜:“找到了?!在何处?!快带我去见她!”薛绯立刻起身,拉住了薛绾的手就往门外走。薛绾连忙拉回薛绯,急声道:”二姐姐,你别着急,你先听我说。“薛绾叹了一口气,“那名宫女找到的时候就已经气绝了。”薛绯听罢,一脸错愕,眼中带着几分不可置信。“怎么会呢?怎么会呢?”薛绯摇头,面色有些难看。“想来是被那背后主谋灭了口。”薛绾蹙眉,“不过二姐姐,你先别急,我已经知晓谁是幕后主使了。”遂罢,薛绾便凑近了薛绯的耳边私私耳语了一番。……鸾安殿。夜间子时。连绵的阴雨下了好几日,使得这几个夜里月色并不显得那般光亮。浓雾似的团状乌云盖住了昔日里碧色如洗的墨蓝天空,洒下了滴漏似的的蒙蒙烟雨。滴落在殿外的青砖灰檐上,清脆的雨滴声,在寂寒的午夜里,带着几分怵人的意味。弦丝雕花架子床榻上挂着的烟色罗帐随着轩窗缝透过的凉风微微袭动。好似缥缈的鬼魅之影。寂寥,幽寒。安敏玉睡得半梦半醒,只觉身子有些发冷。半挣扎地坐起了身,纤白的玉手轻轻掀开了纱帐,只见墙角的壁炉黯淡无色,半点光全无。炉火灭了,怪不得殿内如此阴凉。安敏玉轻挑娥眉,清丽的美目中闪过一丝微微不耐。“檀香!檀香!”安敏玉大声唤着殿外守夜的宫女。一时殿外无声,也无一人应答。“檀香!!”安敏玉愈发怒了,刚想起身下榻,便听:“吱——呀。”梨花木门被人缓缓推开。夜静的可怕,而这刺耳的推门声尤是为让人心悸。安敏玉却没看一眼,和着锦被便要躺下,口中却是依旧不忘刻薄。“贱奴才!!半夜炉中碳火熄了也不知加块木炭吗?!是不是存心要让本宫冻死啊!”安敏冷声骂着,面上尽是道不尽的轻蔑之意,“活该是个下贱的奴才,一辈子翻不了身!!”安敏玉只顾自己骂着,却未听檀香应声,也不见檀香动作。安敏玉顿时怒火中烧了,当下便又起身狠狠拉开了罗帐,娇美的容颜有些狰狞:“还杵那里作甚,还不快给本宫添些碳火!你是个死…!!”安敏玉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的人,面色煞白,还未说出口的“人”字生生咽了回去。只见一白衣女子立于壁炉处,散乱的黑色长发隐隐约约遮住了大半张脸,露出的一只眼睛还生生地冒着鲜红的血。“啊!!!!!!”安敏玉小脸惨白一片,美眸瞪大,惊恐的大喊着。“你…你你是谁!!别别过来!!”安敏玉胡乱丢着榻上的东西,慌乱无措的惊恐。话音将落,只见那白衣女子森森一笑,歪头看着安敏玉,赤红的眼滴着赤红的血。“安良媛不认识奴婢了吗?奴婢是秀椿啊。”白衣女子桀桀笑着,听着甚是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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