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胤:+1谢萦怀:+2炮灰:+10086周琅:……其实我是傲骨铮铮小白莲玉青檀:小白莲,我在下个世界等你周郎顾(117)一病就病了半月有余,即便早早的就好了,周琅还是要装出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南凤辞耐心的等待了半月,见周琅还是这副模样,就在今天喂他喝的药里,加了些别的东西,周琅喝了药睡了一会,就觉得全身发热,跟上次驿馆里的症状一样,南凤辞就坐在桌前看书,到周琅忍耐不了,踉踉跄跄的从床上爬下来找他要解药时,他才抬起眼瞧了他一眼,似笑非笑,“不装病了?”周琅双腿发软,扶着桌子才勉强站稳。南凤辞递出一个白瓷瓶,周琅伸手去拿的时候,他又忽然将瓷瓶收了起来,“解药我不会给你,替你解药我倒可以代劳一二。”“你!”南凤辞挑着眼看他。周琅咬牙,转身下了楼。南凤辞以为他是下去冲冷水澡,也没有拦他,只等着他自己扛不住了再回来。南凤辞左等右等,也没有再见周琅回来,下去一问,门口两人都说周琅刚才是出去了。药效都快发作了,他出去?去哪?南凤辞追出去,在街上拦下要招轿夫的周琅,周琅面颊酡红,还要在旁人面前强撑着。周琅一脚都要踏进轿子里,又被南凤辞拽了出来。“你放开我!”南凤辞见周琅还在挣扎,抬手在他腰上一拂,周琅整个就软倒下来,被南凤辞抱在怀里。轿夫看着周琅要被带走了,追到后面问了一声,“公子,您还去不去扶春楼?”扶春楼?南凤辞这下都气笑了,也不理那轿夫,抱着周琅就回去了。等回了房间里,他将周琅丢到床上,不等他爬起来,就欺身压了上去,“你还敢去青楼?谁给你的胆子!”周琅忍气吞声半个月,现在也是忍无可忍,“你给我下了药,我去青楼怎么了?”“你不会来找我?”南凤辞挟住周琅的双臂。周琅倒在床上喘气,“放开——”南凤辞将周琅压的死死的,“你装了半个月的病,我不过拿药试了试你,你就迫不及待的往青楼钻——你还有理了?”这种强盗逻辑把周琅气的喉咙一哽,“下药的是你,我找人解药怎么了?”“我是死的吗?”周琅也是被逼急了,“我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将我掳到这里,还要强迫我……”南凤辞见周琅这副豁出去的模样,心里又开始不舒服起来。他也只强迫了周琅一回,后来见他装病,不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么。周琅这半月也是胆战心惊,明明是那南凤辞强迫他,他还因为畏惧只能百般忍让,现在一股气说出来,又开始怕南凤辞会不会一掌打死他。南凤辞捏住他下巴,“说你蠢你还真的蠢,我喂你吃的是补药。你这半月都在装病,以为我看不出来么,只是我见你身子弱,拿些药来给你调——今天是加了味淫羊藿,药性上来了,你才如此的。”周琅没想到南凤辞还在和他解释。“不然你以为,你还能从这里走出去,找人带你去青楼么。”南凤辞说完,就去解周琅的衣裳。周琅也确实只感觉到内心燥热,因为有过一回,才格外敏感。现在听南凤辞解释,刚卸下防备,见南凤辞解他衣衫,就又陡然慌乱起来,“你干什么?!”南凤辞点了周琅穴道,在他面前将他衣裳解开,“非礼你啊。”周琅连哑穴都被点了,只能睁着眼看着南凤辞的动作。南凤辞眼中清明冷淡,停在他胸口的手也没有半分淫亵的意思,“小公子是纵欲太过,所以才身子虚的吧。”换言之就是肾虚。偏偏周琅还反驳不能,他在花街柳巷是风流太过,但身体一直没什么太大影响,再加上后来和令狐胤去边陲,禁欲了半年,才慢慢转好。南凤辞看他神色,轻轻一笑,五指连按他小腹的几个穴位。身上的燥热感散去,但小腹的灼热却愈演愈烈。“哎呀,小公子可真是精神。”南凤辞眼尖,一眼就看到周琅下身的反应。周琅面上红霞不散,他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忽然……南凤辞替他疏散药效的时候,还故意用胳膊碰了几下,周琅羞耻的闭着眼闪躲开。他明明没有想那种事的。等身上燥热感散尽,南凤辞才不紧不慢的解开周琅的穴位,周琅马上蜷起身子,拉过被褥将自己下身遮挡起来,“你,你是不是故意的!”“小公子可不要污蔑我,我只是替你按了穴位,疏散了一下药性。”南凤辞还坐在床边,看周琅弓起来的脊背。周琅咬牙,“那我怎么会……”“那要问小公子刚才胡思乱想了什么。”南凤辞确实不是故意的,他是有意的按了几个周琅敏感的地方。周琅一时被他问的语塞。“虽说纵欲伤身,但小公子压抑太过,更伤身呢。”南凤辞这一声是贴着周琅耳边说的。周琅感到脊背上贴了一个东西,转过头就看到南凤辞贴了过来,手臂从他腰肢上横过去。周琅用手肘撞了一下南凤辞的胸口,“别碰!”南凤辞按在那处的手果然顿住,而后钻进被褥里。被握住软处的周琅眼中雾气更盛。“上一回,是我粗鲁了些,没让小公子得趣,今天就当做赔罪。”南凤辞看周琅连耳垂都红了。“不用,我自己……”声音忽然像是被什么掐住,而后变成沉闷的喘息。周琅是许久没有碰过女人了,缠着他的,又是令狐胤谢萦怀,那两人一个粗鲁,一个磨人,折腾的他苦不堪言,就是他自己做的春梦,醒来也只敢自己纾解,现在南凤辞握着他的软处,叫他才恢复些许力气的双腿又软了下去。双腿曲起,“我自己来,不要你……”南凤辞往周琅耳边吹了一口气,“小公子倒是不要缠着我的手臂。”周琅闻言,将绞紧的双腿分开一些,想让南凤辞的手拿出来,没想到南凤辞变本加厉,一下就叫他瘫软成了一滩水。周琅的脸埋在被子里,贴在南凤辞的脊背忽然打了个激灵。南凤辞终于停手,将手臂抽出来,用白绢擦掉手上的东西。周琅脸也不敢抬,埋在被褥里喘息。“小公子的身体还要调个一年半载的,我就在旁边,小公子何须大费周章的去找别人。”南凤辞擦完手,将白绢丢掉。埋在被褥里的周琅闷声道,“你到底想做什么?”南凤辞道,“我喜欢你啊。”周琅对这个喜欢实在不敢相信,南凤辞杀人时冷漠的模样还历历在目,即便他在他的恳求下救了人,也难掩他本身凉薄的本质。所以周琅更觉得是南凤辞换了法子逗弄他。南凤辞要是知道周琅所想,怕是不知该哭还是该笑。第一回,他是叫周琅勾引的,他本身就是了寡欲的人,只喜欢逞些嘴上的快活,虽然和周琅做很舒服,但一直强迫就太没意思了,不如慢慢来。他最不缺的就是时间,尽心竭力的部署好所有的事,得到自己想要的,是他一直最擅长的。他可和谢萦怀不同。谢萦怀要的是一时的欢愉,他要的却是长长久久。让周琅哭着满地爬,还是让他叫着他的名字顺服的颤抖,明显后者更合他的心意。“小公子还是不要装病了,多出去走一走,不然以后再想出去就难了。”南凤辞道。周琅抬起头,“为什么?”“令狐胤已经开始动作了,谢萦怀也快了。”南凤辞对那两人都了解的很,只要两人大权在握,这临安就再也不是安身之地。令狐胤造反,周琅是知道的,但谢萦怀,一去皇城就再也没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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