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大家难免窃窃私语“太子怕是要收拾普奇”,而直郡王并不关心普奇的死活,他只是好奇以胤礽的脾气,发作普奇才正常,现在居然风平浪静……
有道是江山易改禀性难移,想着胤礽转性还不如盼着天下红雨,那么就是有猫腻喽。直郡王叫秦吉了和萨宾图一起干活,太监、侍卫一起上,多关注这个镇国公一些。果然,没出几天就有了消息。
“奴才们就发现普奇除了应卯似的去太子的帐篷之外,只和八贝勒见面,但他们都在大庭广众之下,而且镇国公执礼甚恭,每次撞到也只是略说些话,然后就散了。”
胤禔听萨宾图的话,忽然笑道:“你们听过普奇和胤禩说什么吗?”
“奴才们不敢近前,所以……”
“眼见未必为实,看着甚为恭敬,不代表谈话的内容也很有礼有节,光明正大。”直郡王语气笃定,他微笑着告诉萨宾图,不需要再盯着他们了。
八贝勒太可怕了……普奇回到自己帐篷,觉得心都要跳出来,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当日胤禩对他说的话。
那日宗室们离开简王府,普奇回家的路上被八贝勒的人拦住,被带到了一处不起眼的宅院里。
“镇国公别担心,请坐。”八贝勒胤禩风度翩翩,笑道:“这里是我奶公置办的地方,再没有外人知道,你不必担心今日的会面叫旁人看见。”
普奇惊疑不定,但还是依言坐下,他想要先发制人,问道:“八贝勒叫我来这,有何贵干?”
“呵呵。”胤禩打量这个人,此人略有小聪明,以为逼死索额图就能讨好汗阿玛。结果正赶上伊桑阿也去了,汗阿玛未免朝廷人心动荡,对普奇并没有什么褒扬赏赐。普奇敢于冒着得罪太子的风险逼死索额图,说明他性格中有赌徒成分,他想赌。
正好,自己也想赌一把。胤禩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今日请国公来,是想问问,国公知道你死期将至了吗?”
“什么?”普奇先是不敢置信,继而大怒:“人说八贝勒礼贤下士,乐善好施,我看未必如此。何以口出妄言!”
作为宗室王公,普奇并不怵这个贝勒,他转身就要走。胤禩却在背后道:“你有意让索额图瘐毙,以为这个秘密能守一辈子?不,包括本贝勒在内,很多人都知道,且能找到证人,他们不打这张牌,只不过没到时候。”
“现在,镇国公你还要走吗?”
普奇强作镇定:“八贝勒说笑了,在京城中我不过是微末之人,谁会打这张牌?呵呵。”
“呵呵哈哈哈。”胤禩也笑了,笑的普奇毛骨悚然,就听八贝勒说道:“太子和我啊。你总不会觉得,索额图死了就死了,太子就不会追究了罢?他只是没腾开手而已,阿尔吉善和格尔芬总有出来的一日。”
胤禩不等普奇开口,继续道:“纵然你是爱新觉罗的子孙,你觉得自己同已故的老恭王相比,又如何呢?国公不为自己想想,也不为儿孙想想?”
普奇咽了口唾沫:“贝勒爷,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我给你条生路。”胤禩依然是和善的微笑:“给你一条两全其美的生路。太子登基你能超生,太子若是倒了,你也有生路,如何?”
在胤禩的地方,被胤禩提到了老恭亲王府如今的情状,今非昔比、物是人非,普奇心里清楚,若是太子登基,八贝勒描述的情况不是不可能发生。他声音嘶哑的问道,是什么出路?
如今木已成舟,普奇已然踏上了贼船,他蹲在帐篷里抱着头、面色狰狞而扭曲,没有退路了。
江宁
两江总督噶礼、江宁知府陈鹏年,江苏按察使张伯行和江宁织造曹寅等重要官员正在总督衙门里进行会议,为的就是讨论迎驾的事情。
“主子已经有口谕,这次照例还是住在子清府上,一应如常。”噶礼面带笑蓉,道:“宿卫等情况,主子另外交代了江宁将军,而且等御驾抵达之后,总揽宿卫的直郡王也会过问。”
曹寅一笑:“下官都明白,总督放心,织造府一应事物也是早就预备好的。”
噶礼满意的点头微笑,道:“子清办事,连皇上都时常夸赞你,本督自然无甚担心,只是出于臣子之心,多说两句罢了。”
下首的官员都一派赞同之色,只有江宁知府陈鹏年微微蹙眉,他并非对曹寅有什么看法,而是鄙视噶礼。这位新总督来到江宁不到一年,事情办了不少,可惜好坏参半!
张伯行和曹寅都注意到了陈鹏年的表情,噶礼看见他那副样子也是皱眉,只是不敢直说罢了。自从上次险些被蔡珍参倒,噶礼行动也知道要谨慎几分,若是真的被抓住把柄,皇上跟前他也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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