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钟习蔚不明白她为何要跟自己讲毫不相关的事情,一时间皱了眉,紧紧盯住她。
钟韫淑看她好似吓傻了一样的表情,却是笑出了声,眸中的狠厉也是不加掩饰起来:“我知道皇帝知道了这件事会很生气,赵婕妤与四皇子是必死无疑,不过这正合我意。四皇子一死,五殿下的地位便会更高,我在五皇子府的地位,也会更高。现在知道了这些,你还敢觉得这样踩着别人的人命上位的我善良?”
“你……”钟习蔚连思考都没有力气了,正出着神,却被钟韫淑抬起了下巴。
钟韫淑笑得山河失色,眉目间却是不怀好意:“还有,我救你母亲,你知道是为什么吗?哈……是为了让她活着看我平步青云,她自己的宝贝女儿却深陷泥潭啊。死了多没意思,活着受罪才有意思不是吗?”
☆、分道(待修)
钟习蔚眼前一黑,便失了力气,缓缓向下跌去。
钟韫淑见她失魂落魄的模样,难免轻蔑地勾了勾唇,如上位者一般松开了对方,任钟习蔚跌落在地,只顾着理了理自己的衣裳:“我劝你,少动些不切实际的心思。你若非要救萧岫,我管不着,只是你要拉整个钟家下水,我便不会饶过你。”
对钟胤,对钟夫人,她是没什么感情,只是如今身在五皇子府,她若没了家世这项倚仗,指不定让府里那些虎视眈眈的女人怎么样。
没等钟习蔚做出反应,钟韫淑已经没了陪她闹下去的心情,便径自出了门。
钟习蔚愣愣地望着对方离开的方向,似乎隐约看到了五皇子萧崎自远处迎了上来,直握住了钟韫淑的手,两人才一同上马车——看起来倒是极其恩爱。
她微微收紧了抓着帕子的手,一时呼吸急促起来,胸口起伏不定。
没几日,失去音讯许久的沈瑾终于艰难抵达京城,出人意料的是,他还将钟殊、文俜二人一道捎进了上京。
皇帝乍闻这二人抵京,场面上自然是极其激动地慰问了他们一番,又唤着下头不少大人忙前忙后地帮两人安顿了,才算安歇。
机缘巧合之下被沈瑾招揽进车队的陈敬也终于到了京城与祝临重见,他这次比之上次还要风尘仆仆,但整个人却是比之前更是沉稳,十分利落地给祝临解释了一番自己是因为南疆祸事与齐王反叛在南方滞留得久了些后,便在祝府住下了。
只是没多久,接二连三的坏消息又抵达了上京。
西漠匈奴人右贤王谋反,杀单于自立,不出意料地对此前的和谈反口不认,举兵攻打西洲城,斩杀西漠军王副将,西漠军队节节退败,很快溃不成军。
此前已经与南疆军合并的东南军哗变,归顺齐王府叛军,南疆失守。齐王府军队直抵平陵,与平陵王僵持不下。小吴将军尚未抵达,平陵被围困。
皇帝气得病了,好几日的早朝都没上,身体稍有好转便强撑着召来钟殊、文俜、苏白与薛斐四人议事。眼下朝中老臣们都怕事得很,一个两个给叛军的气势吓破了胆,甚至隐隐露出了点劝他迁都的苗头,皇帝极是不满,思来想去,只好召见了朝中几个年轻,且公认有才的。
薛斐安分地跪在底下,心里清楚此时楚国的形势不容乐观,抬眼看时,皇帝面色都显得苍白,一时有些忧心——定安帝这些时候的身体状况实在堪忧,薛斐甚至不敢想,若是定安帝死在了这个节骨眼上,几个皇子没一个成器的,又整天想着勾心斗角,楚国……
“几位爱卿,”皇帝终于缓过了劲儿,缓缓开口道,“如今我大楚国势如此,胡人又不守信义撕毁和盟,朕实在是毫无办法了。不知道几位爱卿可有什么良策?”
薛斐没有立刻开口,只暗暗望了苏白一眼,便听钟殊最先开了口:“陛下,臣以为江南齐王府叛军如今正在平陵僵持,平陵王手下兵力未必比他齐王府弱多少,南方战局暂时算不得紧急。只是西漠……”
文俜似乎瞬间便明白了他的用意,一时有些意外地抬眼望了过去,但也没有直接出声。
皇帝到底是焦头烂额了许久,听有人给自己出主意,一时稳了稳心神,轻叹道:“爱卿但说无妨。”
“胡人本就骁勇,西漠军如今又无主将,接连战败更是落了气势,”钟殊语气淡淡,仿佛只是在说些极平常的事情,“若是再无人前去主持大局,怕是不日,西漠蛮子便要兵临皇城下了。”
皇帝狠狠皱了下眉,叹气道:“这一点朕又何尝不知,只是如今朝中哪里还有担得起这般大任的武将……”
“陛下,”钟殊没等他说完,便轻叹了声,“其实也不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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