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杨公子听他二人对话,心下觉得似乎有些不对,便忍着心虚冲赵坤道:“赵兄,你同这位‘祝公子’为何如此熟络?”
“啊……”赵坤见他二人方才似乎发生了冲突,此刻存了点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心思,便忍着笑意解释道,“其实杨兄才理当与祝兄更熟络才是,毕竟沾着亲,不过祝兄早年待在南疆,你们二人不常得见,故而……”
姓杨的如遭雷击,一时间连话都说不明白了,只知道愣愣地望着祝临。他从前倒是听说过祝家有个大公子在南疆领兵,只是一直不得见,便也没多放在心上,加之他素日里不学无术惯了,脑子里不经事儿,今日便将这祝家大公子的事儿全忘了个干净。
谁曾想他运气竟这般“好”,才刚上京就偏巧遇上了这位从前一回都没见过的祝家大公子,还口无遮拦地把人给得罪了。
想到最开始那句轻浮至极的“美人儿”,他简直当场昏死过去的心都有。
“我……你……”他吞吞吐吐了半天,脸都涨成通红,竟不争气地“扑通”一声跪下了,“大表哥,我……我不知道是你……方才多有冒犯,大表哥恕罪……”
“谁是你大表哥,我认你这个亲戚了吗?”祝临却不领他的情,极是嫌弃地起身拍了拍衣摆,便自顾自往外走,“别打着我祝家人的名号在街上耀武扬威,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们姓祝的没教养呢。”
那杨公子哪里还说得出说话,只能听了他这几句骂,颤颤巍巍地跪在那里,连多余的动作都不敢再有。
赵坤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便不再管这蠢得可怜的杨公子,反是跟着祝临走出了门:“祝兄也是要回府?”
“我是要回府,怎么?”祝临顿了顿步,微偏头看着赵坤。看今日情形,薛斐应当是有些什么急事,大约不会来了,而他的兴致也给这杨公子败了个干净,实在没有继续玩乐的必要。
赵坤收了那稍显骚包的折扇,往自个儿手心轻轻敲了敲:“在下也该回府了,赵府与你祝府离得近,不如你我二人同行一段路?”
祝临有些莫名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笑了,压低声音道:“赵明乾,在我看来,你我二人可不算熟络,你上次为了避那个姑娘刻意装作跟我关系好也就算了,今日你这又是吃错了哪门子药?”
“你不想问问这杨公子的事儿?”赵坤意有所指地半偏过头去,朝着方才那包厢的方向抬了抬下巴,语气倒是意味深长。
祝临沉默片刻,意味不明地笑了声:“我若想知道,祝府的人哪个问不得,非要问你?”
“话是这么说不错,可有些事情,祝府里的人反而诸多顾虑,未见得能像我这个局外人一般,与你原原本本一字不漏地老实道来。”赵坤倒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似乎不担心他会拒绝。大抵也是因为他有把握,祝临不会拒绝的。
祝临思索片刻,不得不承认赵坤这话确实有道理,因而权衡过后,上下打量过赵坤,便微叹道:“好吧,既然如此,赵公子,请了。”
“这才对嘛,”赵坤于是笑弯了一双眸子,十分自然地习惯性勾住祝临的肩膀,“做人就应当识时务。”
“赵公子,”祝临面上笑着,眸中情绪却并不友善,“我记得早与你说过,不要随意与我动手动脚。”他一边说,一边抬手扒拉下赵坤的手,一时间竟然令赵坤觉得他与那笑面虎似的薛斐有了个三五分像。
“奇了,你又不是那酸腐文人,讲究还这么多。”赵坤轻笑一声,却并不恼,自顾自收回手,又嫌无聊似地将折扇展开了。
“你要说什么便快些说吧,莫要讲这些毫无意义的废话。”祝临微微叹气,也不与赵坤纠缠,倒是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样。
赵坤见状,忍不住玩笑道:“祝兄,你还真是个没眼光的。对那薛子卓就万般热络,对我却常常冷脸以对。你倒是说说,我哪点比不得薛子卓。”
☆、秘辛(待修)
只是嘴上说得痛快,赵坤也毕竟明白祝临与自己的立场不同,因而很快便掩下那点刻意的调侃,正色道:“我瞧着这姓杨的一家给皇帝召回京,怕是要牵扯到你们祝家不少人。祝兄,你就没有丝毫担忧?”
祝临微微挑了眉,似笑非笑道:“我有什么可担忧的?他姓杨的该牵连,也是先牵连到沈家才对,这门亲,离得且远着呢。”
“祝兄可当真是颇有底气,”赵坤反是眯了眯眼,轻笑出声,“怕是许多事情都还不知道吧……希望你问过祝丞相了,还能这么有底气。”他倒是不急不恼,十分闲适地将扇子轻轻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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